心緒狂躁不安,鬼才信呢?與段郎卿那個‘好基友’有事沒事,便廝混在一起,還心緒狂躁,不會是段郎卿這個‘好基友’,沒有滿足他的需要,心裡產生憋屈了吧?
“咳!咳!咳!”想到這裡的月悠然,為自己剛才的猜測,感嘆到連咳了數聲。
她是不是太腐,太邪惡點了?1crZw。
壓下心底,由於臆測納蘭瑾和段郎卿之間,那種異於世俗的感情糾葛,板著臉的月悠然,一本正經的回道:“心病還須心藥醫,王爺今個是找錯人了,恕在下無能為力!”月悠然說完,對其拱手一禮,表示歉意。
這個病,她月悠然還真的沒有本事治好!
月悠然的話,聽到納蘭瑾的耳裡,泛起幾絲欣喜:她竟然知道自己得了心病,那麼若是自己再說的明白一點,她會不會,就想到解他納蘭瑾的心藥,就是她自己?
想到這裡的納蘭瑾,手捂心口,看向月悠然說道:“本王今個就是來你這,尋找心藥來了!不知顏公子,可把這心藥給本王?”
這死不要臉的納蘭瑾,她月悠然有拿走他的心藥嗎?
他的心藥,不是一直與他形影不離,來往同進同出嗎?找她月悠然要,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月悠然有些怒了,但是為了不使自己身份露陷,她還是按捺住了,心底即將湧出的火氣,對納蘭瑾淺淡一笑,回道:“王爺說笑了,在下這怎麼會有王爺的心藥?王爺的心藥,與在下一兩銀子的關係都沒有,王爺若是無事的話,還請移駕別處,在下這等會,還要營業招呼患者呢!”
她竟然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一絲一毫都不明白,呵呵!他這一年多的愛戀,難不成都打了水漂,是他自個最不見得的單相思?
這種感覺好差!真是差到了極點!
瞧她的樣子,好像知道他的心藥,是另有其人了?
掩下心中的不適,納蘭瑾再次痞笑出聲,“聽神醫說的話,好像知道本王的心藥在哪裡,既然這樣,神醫何不把治療本王的心藥所在,直接告訴本王!”沒臉沒皮的納蘭瑾,嘴裡說出的話,還真應了他容顏上的妖孽一說。
這人完全是個不按常理出牌得主。
真是的,這王爺煩不煩啊?吃飽了沒事,從大老遠的豐城,跑到青州,來與她月悠然說這些有的沒的。
有這閒工夫,還不如去關心關心,東吳的民生社稷呢?
“王爺,您說的,顏某聽不懂。您若是非得呆在在下的醫館裡不走,還請您坐到一邊的椅上,歇息的好。”月悠然言下之意,便是謹王爺您老人家,礙人地了,沒事,趕緊走吧!
眼前的女子,油鹽不進,他該拿她如何是好?
他納蘭瑾今個能找到這裡,想來卿應該很快也會收到訊息。
邊關那邊的異族,在卿回了邊關後,並沒有發動起進攻來,眼下邊關沒有戰事,想來卿會親自前來青州,接月悠然回去。那他這一年多的尋找,不就變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也沒撈到嗎?
不行!他今個,必須讓她知道自己愛慕她的心思,人常說,口隨心,納蘭瑾剛想到這,嘴裡的話,便蹦了出來,“實不相瞞,解本王的心藥,就是顏公子你自己!”
月悠然被納蘭瑾嘴裡說出的話,驚呆了!
顏睿更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納蘭瑾。
堂堂一國王爺,此時,是在向他家大哥表白嗎?
為什麼當他聽到,眼前六王爺說給大哥表白的話,心裡感覺到有點不舒服呢?
“呵呵!王爺這是說笑嗎?在下可是堂堂的男子,怎能是解王爺的心藥?”月悠然驚呆過後,勾唇淺淡一笑,打著哈哈回道。
“顏公子覺得現下,還有必要與本王再這麼,打哈哈下去嗎?”納蘭瑾逼近月悠然面前,一字一句接著說道:“自從見你第一面的時候,你的身影,便印在了,本王腦中;往遠的說,在那個陰雨濛濛的早晨,聽到你的歌聲,本王便已被你吸引。”
“那時候,本王在想,是什麼樣的女子,有那種胸懷,對傷害過她的男子,不怨也不怪?直到遇見你人,並且與你相處了那麼幾次,本王知道,那奇女子,便是你,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本王都會讓你成為本王的王妃!”納蘭瑾說到最後,語氣變得有些霸道起來。
其身上的皇家貴氣,全然散發了出。
這不是六皇兄的聲音嗎?他怎麼會跑到青州這麼遠的地方來?而且他這是在與誰說話?正要掀袍進醫館的納蘭軒,也就是顏睿的授業先生風軒,腳下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