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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已經開始減少,但戰爭仍然在白熱化當中,冒險家們越打越興奮。

時間已經來到了深夜二點多,但戰爭仍沒有結束的意思。

該影已經完全放棄了戰鬥,讓公會里的人自由打,他登上了塞納里奧要塞的瞭望高塔,用鷹眼術俯視著沙漠上的動靜。此刻他才不關心戰事,大黑鷹的古怪行徑他也暫且從腦海拋棄了,如今他只想尋找入戲的身影。

她看到了嗎?沒有她的幫助,他也成為了英雄。

當他揮起了流沙節杖時,她的心是否和他一樣為之劇烈地跳動?

她發現他脖上那個從奈法利安身上奪來的普瑞斯托陰謀飾物了嗎?那是當年人形的死亡之翼用於控制暴風城皇室的項鍊,本應該給盜賊的,但團裡的糊塗孫小美卻把它錯給了他,這是一個多麼令他欣喜的巧合啊,只因為她曾經對他講守護巨龍故事時,多次提到了它。

她也許都看到了,只是目光依然那樣平靜,沒有絲毫的波動,有人說最深的海表面最平靜,這個現象也適用於她嗎?

……。

來來往往的暗夜精靈女牧師是那麼多,他看到了月神殿的女祭司正在祈求艾露恩的賜福,這些相似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動、流逝,這其間沒有入戲。

該影只得鼓起勇氣,利用好友列表查詢,結果就如迅速撒開傷口上的膠布那般血淋淋——入戲的位置在厄運之槌。

她今天根本沒有來參加安其拉開門盛事。

好友列表裡的名字那麼多,個個的位置都是希利蘇斯,唯有入戲名字後面的“厄運之槌”是這樣地扎眼、尖銳。

這四個字驀然之間撕裂了該影的期待:原來在他如此輝煌如此值得誇耀的時刻,入戲竟然不在身邊注視著,這是何等殘酷的現實!

一切在突然間變得索然無味。

不,不是突然間,索然無味是在一開始就存在的事實。

就在他舉起流沙節杖時,他的目光就曾經在人海里苦苦地搜尋著入戲的影子,但那個時刻他眼前的景像太繽紛了,他無法在五彩繽紛的人群中辨識出誰是入戲。

他只能幻想著她就甲蟲之臺下面,正在遠遠地注視著他。等到流沙之戰開始後,她也許會與他重逢。一切就像他第一次目睹塔納利斯的沙漠時,曾經在腦海裡做過的夢:

“千軍萬馬從沙地上呼嘯而過,他的坐騎跑在最前面,他身上的盔甲,他背上的長弓被陽光映得金黃。

當喧天的戰鼓戛然而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