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乞活軍軍士,又有誰不是跟屠夫有著良好的關係?
又等了半小時,張吉和錢四率領的那一路軍隊終於回到了最美最強小鎮,屠夫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為那支軍隊一進城門,屠夫就一眼瞄見了雖然全身鮮血淋漓,卻依舊端坐在戰馬之上的張吉和錢四,這兩個人沒掛,屠夫的心就安了90以上。
在城樓上站了至少一個半小時的老將軍終於開口了,聲若洪鐘地吼道:“諸位兒郎,辛苦了老夫祝賀你們凱旋歸來,刻下尚在戰時,你們的慶功酒,老夫先記下,請諸位英雄飲一杯熱茶,以示老夫對爾等的敬意。”
“老帥厚愛,敢不效死命?”所有原住民軍士集體狂吼起來。
等到原住民軍士散去,屠夫找到了一姐,這才瞭解到,張吉和錢四帶領的那一路軍,也是打得非常辛苦。
一千名原住民軍士,回來的不足三百,一千八百名玩家,最後凱旋時自己走回來的,不足一百人。
張吉更是情況堪憂,喝了老將軍的茶水,隨即就昏厥過去。
屠夫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勒個去,這都五點多了,又沒有睡覺的必要了。我去看看張吉,隨後準備下一場任務了。
這下子,東西方陣營應該又回到勢均力敵的狀態了吧,不知道猴子又開莊了沒有?”
216 襲擾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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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是在張吉家的臥室裡看到張吉的,可惜張吉一直都在昏厥之中,根本意識不到屠夫來看他了。
張吉家兩個小屁孩倒是覺得挺光榮的,可惜張秦氏和趙旦的老婆卻哭成了淚人。
趙旦本身也是身受重傷,如今卻在張吉家的客廳裡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唯有張老太太如同一尊泥塑的菩薩一般,端坐在客廳。
屠夫前來看張吉,還被張老太太給說了一通。
無奈之下,屠夫只得辯解道:“乾孃,孩兒今晚與張大哥兵分兩路,剛才聽完老帥訓話,距離下一場戰事尚有一點時間,所以才抽空來探視張大哥的病情,非是因為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張老太太依舊蠻橫不講道理地說道:“就是戰事緊急,所以你才更加應該抓緊時間休息,養足精神好再立功勳。
我兒張吉,馬革裹屍也是應分的事情。若不是此刻傷得人事不省,老身恨不能再趕他上戰場。”
屠夫三根黑線從腦門直貫腳底,想了想,這才說道:“乾孃,孩兒此來也為與趙二哥交流軍情,戰事打到現在,我軍處境很艱難。”
張老太太語氣終於和緩一些,說道:“這才是軍中好男兒本色嘛,需要老身迴避麼?”
屠夫慌忙擺手,衝趙旦說道:“趙二哥也勿需太過擔心大哥的身體,想必休養幾日就會好了。戰事打到現在,不知我仁勇軍傷亡如何?可有再戰之力?”
趙旦長嘆一口氣,說道:“我仁勇軍本就是初建,經此一役,三千仁勇軍兒郎,能再上戰場的已經不足三百人了。”
屠夫也忍不住變得神情黯淡起來,不管仁勇軍是如何成立,再怎麼說仁勇軍都是揹著最美最強小鎮子弟兵的名頭,雖然遊戲世界裡並沒有現實世界那般漫長的成長經歷。
相當於第二次陣營戰,仁勇軍直接減員90以上。
趙旦再次嘆了一口氣,說道:“這還是錢四將軍念在昔日袍澤之誼,看我仁勇軍新建,軍中缺少經歷實戰的悍卒,所以在昨晚的戰鬥中刻意迴護我仁勇軍,使得張大哥可以帶回近百仁勇軍健兒,才有這樣的一個結果。”
屠夫眉頭低沉,難受地說道:“看來,接下來的戰鬥,仁勇軍是沒有辦法參加了……”
趙旦立即堅定地說道:“只要戰事需要,我仁勇軍就算是戰至最後一兵一卒也會決戰到底。”
張老太太插嘴道:“好男兒就該有趙二哥的胸襟,想我兒張吉就算是昏迷之中,也應與趙二哥的想法一致。”
屠夫翻了翻白眼看了看這一老一少兩個人,垂首說道:“乾孃所言甚是,張大哥的性子,跟趙二哥一般無二,特別是在忠君報國的事情上。
如今戰事正酣,只好拜託乾孃替晚輩照顧好二位兄長,晚輩還得再上前線。”
張老太太連連揮手說道:“速去,速去,你二位兄長的傷勢,你不用掛懷,好好殺敵立功。”
從張吉家退出來後,屠夫無奈地搖了搖頭,原住民有他們自己的世界,他們忠君愛國,但屠夫愛的卻只有功勳值。
不過此情此景下,屠夫也不可能嘗試著去說服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