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眼睛猛地一亮,一股屠夫熟悉的眼神傳遞了過來。
只見南宮老將軍伸手撫摸了幾下屠夫的戰馬的皮毛,笑嘻嘻地說道:“冒險者屠夫老夫平日也待你不薄。如今老夫我看了你那坐騎,心癢難耐,你看……”
屠夫自然知道南宮老將軍的意思,不過看了看周圍,屠夫還是恭敬地說道:“老將軍,那晚輩立即下馬給您換坐騎呢?還是等到了仁勇軍中軍指揮所之後再跟您換呢……”
南宮老將軍顯然沒有屠夫預料中那麼墨跡不顧自己已經年過中年,時時都有顫巍巍的感覺,直接用撫摸屠夫戰馬的手搭住屠夫戰馬的馬鞍,隨即用力一撐,下一刻屠夫就覺得眼前一花、身體一輕。
再恢復意識的時候,屠夫已經騎在了之前南宮老將軍騎的戰馬之上了。
南宮老將軍相反,已經神采奕奕地騎在了屠夫之前騎的那匹身材要遠大於西南軍戰馬的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戰馬之上。
那匹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戰馬因為突然換了主人,變得有些躁動起來,南宮將軍只是輕輕地雙腳一頓,胯下躁動不安的戰馬立即人立頓了一下足,立馬變得老實起來。
屠夫這才想起自己也換了坐騎,兩馬鐙都沒有踩,情節之下差點就摔倒了。
只得雙手揪緊韁繩,第一時間雙腳踩進馬鐙裡穩住自己的身形,恰在這個時候,南宮老將軍已經神采飛揚地驅馬走過屠夫的戰馬,走在了屠夫前面。
若不是張吉和趙旦還在前面引路,估計按照南宮老將軍的性格,都準備直接快馬揚鞭,衝向最美最強小城內仁勇軍的中軍駐所了。
當然了,張吉和趙旦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領著入城的西南軍,張吉和趙旦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就衝到了最美最強小城東門附近的軍營。
進入軍營之後,張吉和趙旦將南宮老將軍引到軍營大廳之後,拱手行禮道:“大帥,我與趙將軍都是血染徵袍,如今戰事已了,請大帥允許我二人先換身乾淨的衣服再來向大帥彙報軍情,以免顯示對大帥的不敬。”
南宮老將軍顯然還沒有從騎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高頭戰馬的興奮勁中緩過神來,直接大手一揮,眼睛一翻,說道:“少來這套,昔日戰鬥良久,也沒見你們兩個這許多毛病。
別耽誤老夫的時間了,老夫的追電驥,抓緊時間給老夫牽上來還有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戰馬戰利品,一併給老夫我拿上來。”
張吉和趙旦面面相覷,終究還是趙旦開口說道:“大帥,你征途疲憊剛到駐地,還是先休息一下再說吧。
喝杯熱茶,我與張大哥順便向您彙報一下最美最強小城的防務……”
南宮老將軍不耐煩地打斷道:“仗都打完了,還彙報什麼防務?
廢話少說,抓緊時間去看戰利品,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說完,南宮老將軍已經率先走出了最美最強小城東門附近的軍營大廳來到了軍營的院子裡。
張吉和趙旦只好跟著走了出來,滿臉都是苦澀,徵袍上雖然往下滴血的速度慢了很多,但是卻依舊在滴血不止。
穿著這樣的徵袍,也確實夠他們兩個受的了。
但是南宮老將軍都已經放話出來了,張吉和趙旦兩個人也很無奈,只能是跟著。
本來屠夫在最美最強小城防守戰中也是殺得異常的艱苦,但是好在屠夫是一個冒險者玩家本身的形象又是經過偽裝的,因此雖然狼狽,但是卻不如張吉和趙旦那般的狼狽不堪。
當張吉和趙旦還有屠夫陪著南宮老將軍來到軍營的院子裡的時候不知道是哪位會來事的仁勇軍將士,已經將南宮老將軍的坐騎追電驥牽到了院子裡面。
追電驥猛地看到舊主人,毫不猶豫地就掙脫牽它的軍士,快步衝到南宮老將軍跟前,低著頭用腦袋蹭南宮老將軍的胸口。
南宮老將軍愛憐地撫摸著追電驥的鬃毛,笑道:“老夥計,將你借給冒險者屠夫,也是迫不得己的事情,你可千萬別怪老夫啊。
老夫知道以冒險者屠夫的實力,是不足以保護你的但是你自己會保護好自己的……”
這話說得屠夫恨不得立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合著在南宮老將軍的心目中,他能成功衝營,並不是他自身的實力如何,而是完全是借了追電驥的光,這讓屠夫本人情何以堪啊這話還是當著所有仁勇軍將士的面說的。
好在仁勇軍將士還沒有太大的反應,其他的人也沒有太過關注這個事情。
因此這個事情也算是直接給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