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無奈地說道:“我勒個去,別說是你啊,兄弟我都沒有預料到,更是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但是他妹的事情都到了這麼一個地步了,兄弟我是一個純爺們,也不可能不聞不問或者躲避啊,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勒個去,垃圾學生,你丫別太多廢話了,就給一句痛快話,這個忙幫還是不幫吧?
要不是將你丫看成是比親兄弟還要親兄弟我哪能第一個就找到你啊。”
逍遙學生的血液又開始沸騰了,一口說道:“大爺的,偶像你丫這話問的,還用得著說麼?偶像你丫的事情,就是哥們我的事情啊,這忙不僅要幫,還得幫徹底。
啥叫將偶像你的父母送過去就了事啊,哥們我不僅要將龐叔、龐嬸和陳大爺送過去,自己也得搬過去,幫你們看看場子什麼的。
小妹懷孕了,你丫肯定得多花點時間陪她,哥們我當仁不讓地就要幫你們承擔起看場子的職責啊。”
屠夫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我勒個去,這邊彼岸網咖每天都沒有幾個人,不需要看場子……”
逍遙學生立即怒道:“大爺的,偶像,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丫不樂意我搬過去?大爺的,過河拆橋屬於正常的自然現象但是河還沒有過就開始柴橋,似乎不太符合邏輯吧?”
屠夫愣了一下,足足花了一分鐘將逍遙學生的前言和後語仔細研究了一番,立即以他對逍遙學生的瞭解,做出了一個簡單的判斷,怒道:“我擦,垃圾學生,咱兩號稱是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的人,你丫明說了吧,到底為啥要搬到福臨市來?你少跟兄弟我插根大蔥——裝象。實話實說,兄弟我綜合考慮下。”
逍遙學生沒有想到屠夫這麼快就戳穿了他義正詞嚴的理由,期期艾艾地說道:“大爺的,偶像,你丫就不能給哥們我一點小小的機會,裝上那麼一回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形象?哪怕就是幾分鐘都好啊!”
屠夫翻了個白眼,怒道:“我擦,問題是你丫的形象歷來都是插兄弟兩刀的模樣,你讓兄弟我如何信你?
廢話少說,趕緊說理由,不然兄弟我下線了,小妹還懷著孕呢。”
逍遙學生幽幽地說道:“大爺的,這話說得多麼傷人的心啊,小妹懷孕就懷著唄,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我擦,你丫不說是吧?”屠夫覺得自己的耐心被逍遙學生一點一滴地磨滅掉了。
逍遙學生也看出來屠夫是動真格的了,立即說道:“大爺的,哥們我招了,全招了!
大爺的,偶像,你丫是不知道啊,自從你和小妹搬走之後,我們幾個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尤其是哥們我。
關鍵在於,我們那個老闆啊,太粗放了,每天晚上十一點過後,大概也就是我們從行者沙漠集體下線後的三個小時之後,什麼飯菜和澡等等生活問題都解決掉了,老闆就開始了,不愧是練過獅子吼的女人啊,整個小區都能聽到。”
屠夫愣了一下,錯愕地問道:“我勒個去,老闆每晚罵街麼?”
逍遙學生頓時淚流滿面地說道:“大爺的,要是罵街的話,哥們我哪來那麼多怨氣啊。就是**的聲音啊,據說全小區都能聽見,而且持續時間特別長,一般都要從十一點開始,持續到晚上兩三點,早上五六點的時候,偶爾還能有響動準時喊全小區的起床。”
屠夫再次石化,半天之後才說道:“我勒個去,略微誇張了一點吧,就算老闆行,笑老大估計也不行吧。”
逍遙學生如同老了十歲一般,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大爺的,一開始哥們我也是這麼想的,想著老闆一定在二樓藏了不少男人,可是後來哥們我看到笑老大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體重從一百六十斤降到了一百二十斤,哥們我才相信二樓只有笑老大一個男人。
更為嚴重的問題是,在老闆每晚的高昂**聲的推動下,死猴子居然老牛吃嫩草,跟小雯妹搞在了一起。
濟貧好歹有個精神寄託,你讓哥們我情何以堪啊,每晚只好一個人通宵遊戲!”
屠夫只得嘖嘖感嘆幾聲,說道:“我勒個去,還真難為你了,兄弟我原以為你熬夜運送戰鬥物資是情操高尚呢,那你還是搬過來吧,這邊稍微好一些。”
逍遙學生立即感激涕零地說道:“大爺的,偶像,還就你是真兄弟,那哥們我就恬著臉搬過去了。
你是不知道啊,大爺的,自從老闆開始叫之後,計生委跑了咱們小區好幾次,這一個月意外懷孕的家庭增了十成啊!”
屠夫只得打斷道:“我勒個去,你趕緊來吧,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