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不僅是洗他們號。
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裝備寶寶被我摧毀或放生,卻不敢說出一個字,因為他們知道我在服裡的影響力,如果他們說我洗他們的號沒有人會相信,因為他們三個人的號加起來也不抵我號裝備的零頭。
戰淮以為我是因為不爽他們,驚奇我竟然沒有利用職務之便直接封他們的號,我淡笑不語,暗翼在遊戲裡是那隻豬的騎士,白奕在現實裡仍然是那隻豬的騎士,就算做出有違道德的事也無所謂,這些與其他無關。
隨著淡藍藍藍號在幫裡炙手可熱,加之陳夢告訴我她開始糾結對暗翼到底是什麼感情,我有了危機感。
她在遊戲裡,不管是大號還是小號都只能與我在一起,而且我必須讓她儘快知道我就是暗翼,暗翼就是我,否則夜長夢多,讓她喜歡上暗翼而漸漸對白奕失去感覺。
於是我對幫里人宣佈她是我的女人。
她的態度十分激烈,表示不是我的女人,但大家只以為她在害羞,畢竟她在幫裡曾公開表示與我是敵人。
我計劃先將她的小號拐騙到手,於是施計誘惑她跟我結婚,結果在我意料之中,她立即否認不會與翼結婚。
可她不知道,翼也是我,只不過我是換了一個角色站在她身邊而已。
這隻豬,不管是翼,還是暗翼,只要她仔細聯想我的名字就能知道其中的關係,無數次我都對著她的角色感嘆,喜歡上這樣一隻豬真的很辛苦啊。
於是,我決定不再繼續與她玩捉迷藏的遊戲,反正給了她選擇,不論她選擇翼還是暗翼,那都是我,加上多年前她曾向我下的戰書,我向她坦承身份,不怕她反悔。
要知道,我可是有證據證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