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有人的焦點所在:程藍女士,卻仍低著頭不說話。
氣氛有些詭異。
神父再度開口詢問,程藍終於有了反應,她緩緩抬起頭,抬手遮住嘴唇打了個呵欠,然後半眯著眼睛,伸手摟住白奕的胳膊,嘟囔道,“相公,回家。”神情慵懶得像一隻剛睡飽的小貓。
眾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現在這是演的哪一齣?
白奕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接著低頭拍了拍程藍倚靠在胸口的臉,誘哄道,“乖,先說‘我願意’三個字。”
程藍皺了皺眉頭,不悅地吐出,“我願意。”接著又蹭了蹭白奕的胸口,“昨天一晚上沒睡,好睏,回家。”
聽到想聽到的三個字,白奕這才露出滿足的微笑,將手裡準備好的戒指套入程藍的無名指上,接著又誘哄她幫自己套上戒指,直到兩人的無名指上都戴了那對刻有他們名字的對戒,白奕這才朝呆滯的神父及來賓微笑點頭,在他們石化的表情下抱著入睡的新娘子朝家的方向走去。
嗯,雖然婚禮沒有按照預想的來,但人已經娶到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2、洞房
拋下所有人,只顧自己嬌妻的新郎,此時很鬱悶。
好不容易拐進豬圈的豬此時正死死抱著被子,呼呼大睡,怎麼都無法將她與被子分開,一扯開她就打人,玉樹臨風的白奕被程藍弄得衣衫不整,形象盡毀。
摸著下巴坐在椅子上,視線緊緊盯著八爪魚一樣摟著被子的程藍,太上皇認為自己太過仁慈,早知今天會這樣,他在結婚之前就該把這隻豬吃幹抹淨,渣子都不剩才對,現在正是良辰美景之時,自己卻得與被子爭寵,實在是太可恨了。
硬的不行來軟的。
於是太上皇開始剝藍豬的衣服,連哄帶騙地把藍豬的皮剝乾淨之後,就開始上下其手,極盡所能地騷擾。
藍豬實在太累了,一晚上被程媽拉著教育婚後的注意事項,等到程媽終於決定放過她時已經是清晨四點半,接著就被拖到婚紗店,化妝,穿婚紗,折騰下來她早就累癱了,哪裡還有精力反抗?
只覺得有隻蒼蠅不時騷擾自己,很煩卻又趕不走,只好任由其在旁邊騷擾自己,不過怎麼覺得渾身熱熱的,軟軟的,一隻有些發燙的手不斷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走,很'炫'舒'書'服'網',酥酥的感覺。
程藍的精神已經到達疲倦頂端,乖乖地由著白奕騷擾,興不起一絲反抗的意志。
於是,當白奕刺穿那層薄膜時……
“疼……”
“乖寶寶,不疼不疼。”
“真的好疼……嗚……”
“馬上就好了。”
“出去,不準進來。”
“出不去了。”
“你不出去那我出……唔……”
“相公,還要……”
“為夫滿足你。”
……
……
“不要了,受不了了。”
“為夫還沒滿足。”
……
……
“我沒力氣了,你隨意。”
“……”
……
……
“還來?”
“……”
……
……
“媽的,神豬不發威你當我豬瘟了?”
“夫人,溫柔點,輕點,坐偏了……”
“……”
“你動還是我動?”
“我自己來!你跟我老實躺著!”(#‵′)
……
……
“以後再也不結婚了,累死我了。”
“你還想結幾次?”
“我錯了,相公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