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不瞞施主,他們其他人是有這樣的打算,不過被我們師兄弟勸了下來,”戒空一臉誠懇,“出家人不打誑語,請施主務必相信,老衲並沒有惡意,他們答應過,如果能和二位施主借回那株白色彼岸花,他日定當重謝!”
“謝謝各位的好意,”那澤沒有想到血族長生的秘密被洩了個徹底,除此之外,還被添油加醋說成了轉世秘寶,神情冷了下去,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幕後者一定有更大的圖謀,而眼前的人不過是他的棋子:“很遺憾,白色彼岸花是我族的秘寶,絕不外借!”
“血族蠻子,你說什麼,不借,”戒言拎著黑袍的下襬猛地一甩,蹲起馬步,雙手平推,頗有黃飛鴻的氣勢,“不借就打!給俺過來!”
“哎,我說,你要打要殺個什麼勁兒,”莫莫抬抬下巴,眼珠子轉了轉,一副恍然大悟加不屑,“喔,我知道了,原來你才是最想投胎的人,枉我剛才還當你是好人,切,口是心非!”老實人最怕別人扭曲他的意思,說他不老實,莫莫正是看準了戒言是個實心眼,才敢這麼激他,果然,戒言一聽她的話,急了起來:“胡說,胡說,俺什麼時候要說投胎----”
“你不想投胎,你不想投胎的這麼激動幹什麼,其他想投胎的人都還沒說什麼呢!”莫莫理理頭髮,拍了拍懷裡的寶寶,“還是覺得我和懷裡的孩子好欺負,想打人玩玩,佛祖是這麼教你的?!”
“俺,俺---”戒言這回真的是一句話都說出來,肚子裡直犯嘀咕,這女人怎麼比當初讓他皈依佛門的師父還會說,不當尼姑可惜了,化緣坐禪肯定能賺好多錢!
當和尚還想著賺錢,不得不說,戒言也是很彪悍的存在,可惜碰到莫莫,小小巫VS大大巫,輸了也是理所應當。這邊莫莫和戒言舌戰勝利,旁邊那澤和戒空仍然保持著“深情款款”的對視狀態,兩個人的眼神膠著又膠著,莫莫覺得這輩子自家老公都沒這麼看過自己,要是對方是女人,她早一個爆栗子敲上去了。但現在對方是個老和尚,她不知道自己該露出什麼表情才算正常。翻了翻白眼,決定抱起小路西菲爾擋到他面前,讓那澤觀賞小傢伙流著口水的小豬睡容。
“阿彌陀佛。請兩位施主恕老衲唐突,”戒空回過神來。雙手合掌作揖,神情略顯激動,“沒想到,沒想到啊,老衲誤信奸人。1-6-K-小-說-網差點壞了大事!”
“啥奸人,說啥呢,這是?”戒言忙不迭的問道,其他人見狀,互相換了個顏色,也急忙向戒空聚攏。
戒空長嘆一聲,摸著花白的長鬚,似有不忍,但見師兄弟們都是一臉焦急。終是閉了閉眼:“阿彌陀佛,白色彼岸花沒有讓人轉世投胎地能力,我們讓人騙了……”
莫莫豎起耳朵聽了戒空的話。不免驚奇:“咦,他怎麼知道的。那澤。你怎麼告訴他地,不對。重點是,你怎麼讓他信的,這可是敵對雙方在戰場哎?”那澤淡淡地笑了一下,眨眨眼:“很簡單,我什麼都沒說!”
“啊?!”
“只是做了一個實驗而已,”那澤接過莫莫懷裡的孩子,幫她把細碎的頭髮攏到耳後,“他們的袖子上別了紅色彼岸花,而按照他們的說法,我地身體裡是流淌著融合著白色彼岸花的血液,我取出血液的精元鍍到他袖上的花上,並沒有出現什麼變化,這還不足以解釋麼?”
“可是我並沒有見到你流血啊!”莫莫滿腦子問號,拉著他的手,“而且我記得那個時候,你明明能讓紅色花朵變成白色的----”
那澤搖搖頭,本不想說,反正她也聽不懂,可是被她拉著手搖晃的沒辦法,只得開口繼續解釋:“修煉到一定階段,是能隔空吸取少量血的精元,並不需要真的把血喝下去過濾,嗯,這個跟你說了也不懂,至於,城堡裡你見到地那一幕為什麼不能重演,別忘了,那株花本來是白色的,我可以恢復,但不可能憑空變出,明白麼?”
“好深奧,沒聽懂,”莫莫手託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最終決定放棄,轉身看看那一群黑乎乎的旱魃也是一副垂頭喪氣地樣子,不禁又開心了起來,“不管了,總之現在我們以智取勝就對了,哈,不戰而屈人之兵,我老公果然是最強大的,好了好了,我們回家吧,回家睡覺!”
“恐怕,我暫時還走不了,”那澤苦笑著搖搖頭,“莫莫你忘了,還有二十多個殭屍在這附近----”
“你是說,”莫莫轉念一想,瞬時明白了那澤意思,“那些人其實是騙這些和尚來當炮灰地,他們壓根沒想到,你能讓這些和尚相信你,拆穿騙局,所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