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群可笑的刺客用刺客的方式復仇,我恨白色,我恨師傅,我恨所有人...咳咳...死對我來說無異於是一場解脫。如果有可能我也想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活下去,只是我已經沒有那個資格,或許...或許...紫色姐姐可以有那個資格吧。你說,對不對?”
看著懷中極力掙扎的赤色臉上的血色慢慢退卻,胡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赤色說的很亂,胡來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胡來卻知道他們為了的只是一個可笑的理由,為了一個不存在的執念走到今天。
轉念胡來就明白為何他們會這樣了,因為他們生存的資本就是這些,如果一切都沒有了,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報仇只是他們找的一個藉口,死才是他們的追求!
默默的點了點頭,赤色的掙扎慢慢的衰弱下去,似乎是身體裡的力氣已經隨著剛才的動作消耗的一乾二淨,無神的雙眼盯著頭頂上的天花板,赤色吐出了最後一句話:“我本是塵世一片落葉,卻總是落葉無根。”
冰涼的手掌慢慢鬆開緊握著手臂,胡來愕然的看著懷中的赤色,即使已經死了她的眼睛依舊是睜得很大,似乎是還想將這個世界的美好再次印入她的眼中,或者是深深的記住這個讓她曾經憎恨的世界呢?
輕輕的放下了懷中的赤色,合上了眼睛上的眼瞼,胡來深深了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朝著前面走去。
默默對視的三個人,相視無言在胡來站起來的那一刻,三人幾乎是同時動了起來,只不過讓胡來十分驚愕的是紫色手中的匕首刺入的是白色心臟,而白色的匕首也是打算刺入紫色的心臟,卻在最後停頓了下來。
至於地上的那個中年人,則慢慢的瞪著眼睛倒了下去,他早已經死了,站在這裡對峙的是紫色與白色。胡來徹底傻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白色與紫色又是為什麼互相動手呢。
“你不該帶他們來。”紫色開口了,雙眼滿是淚水,卻不忍落下。
“都死了,秘密也就沒有了。”白色的臉上帶著一種滿足的解脫,在胡來無比不解的目光下,白色硬生生的又往前走了一步,任由匕首再插了深一點。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為什麼?”
“還記不記得師傅說過一句話?”看著面前緊握著匕首的紫色,白色笑了,對胸口上插著的匕首卻渾然不在意,好像是那把匕首不是刺在他身上一樣。
裴雲煙 (3)
“什麼話?”看著白色,此刻的紫色已經滿臉淚水,握著匕首的雙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師傅說過,當這個世界再也沒有需要你存在的價值的時候,那就去選擇死亡吧。”說完這句話,白色的臉色驟然一變,連咳了兩口血對於已經鬆開匕首的紫色,白色微微一笑繼續道:“你在我們之中是表面裝出來最冷酷的人,但是誰都知道,你是我們這裡最心軟的人,這只不過是你的一層偽裝而已。你不適合走這條路,卻已經踏在了這條路上,不過現在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當我們消失的時候,這一切都將隨著我們消失,你不再叫紫色,世上也沒有白色,你的名字叫做裴雲煙。”
“裴雲煙...”默默的鬆開了雙手上握著的匕首,紫色將那個名字重複了一遍,就在她重複這個名字的時候,白色卻也已經倒了下去,從他的臉上胡來能夠看到一種與赤色一樣解脫的笑容,就像是忙碌了很久忽然可以休息的人一樣,只不過這次休息對他來說是永遠也不會醒過來的休息。
站在這一片可以稱之為修羅場的地方,胡來沒有動,也沒有說什麼,甚至連來自各個地方的處理者都沒有注意。對於這一場慘案,好像沒有人願意提起什麼,所有來到的人只是看上一眼就走,然後就有一些全身都過的嚴嚴實實的人出現,將那些屍體跟地上的血漬清理乾淨,也不知道他們用的到底是什麼辦法,總之在他們清掃過的地方,就如同從來都沒有發現過剛才那一場事情一般。
關鍵一戰一觸即發 (1)
換了一身衣服站在大廈前已經被清洗的很乾淨的臺階上,胡來不知道該說什麼,對胡來來說眼前發生的一切都不應該發生,可還是確確實實的發生了。胡來完全可以想到,這一場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戰爭估計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其餘的人都會被警告並且忘記永遠也不能洩露出去,至於皇甫家的那些產業,也像是之前的軒轅家一般,被下面的人瓜分,在表面上看來也只算是商業競爭手段而已,至於皇甫家的那些人,或許是失蹤或許是根本不知所云的全部出國等等都已經無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