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也難怪咱們沒有共同語言,你說你杵在那兒誰能認得出你?”
一看到葉痕身上那件百年不變的黑色斗篷,於絕函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兒出,還好意思說別人是小孩,自己整天蓋著件黑漆漆的斗篷滿世界的裝酷,又能成熟到哪兒去?
“行行行,你認不出我沒關係,我能認得出你不就行了麼。”葉痕笑呵呵地上下打量著白髮弓箭手。“看你那滿頭的雪白銀髮,拉風的皮甲和犀利的眼神,還有那最唏噓的鬍渣,簡直就是黑夜中的螢火蟲,那麼鮮明,那麼閃亮,我就是想不一眼認出你也難啊。”
“這還差不多,說真的,認識你這麼久,這還是你頭一次說實誠話兒,不錯,這話我愛聽……對了,我記得早上有刮過鬍子啊,怎麼還會有唏噓的鬍渣,難道我買剃鬚機的時候看走了眼?”於絕函自戀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恨不得立馬就找來一塊鏡子照照是不是真有葉痕說的那麼拉風。
畢竟,在他們這些非主流的世界裡,其他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兩個字——拉風。
“肯定是,你肯定又被那些小販給坑了吧,趕緊的,別摸了,帶我去見你的小黠米會長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與她商量。”眼見有穿幫的可能性,葉痕連忙伸手打掉了於絕函那自我撫摸的手,不由分說地便扯起他朝驛站外奔了過去。
“別拉著我,我會走,兩個大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你看看,我才新穿的皮甲又被你給弄褶了,真是個不顧形象的莽夫,不可理喻。”於絕函鄙視地看著葉痕說道。“對了,剛才你是說飛機誤點才晚了半個小時降落?遊戲裡的飛艇也會誤點?怎麼我在遊戲裡坐了那麼多次飛艇,卻從來沒有聽說過誤點這回事,還真是邪門了。”
於絕函滿臉狐疑的樣子,顯然自己也不大確定有沒有飛艇誤點這回事。
“行了,你不知道的東西海了去了,遊戲裡很多東西本身就來源於現實,就連現實裡的飛機都經常誤點,更何況是遊戲,真是少見多怪。”葉痕用教訓的口吻說道。“時間不多了,廢話少說,快帶我去你們城主府,我要見原味黠米。”
其實,遊戲裡的飛艇都是由系統資料控制,自然不會出現任何飛行事故,更加不可能與現實中的客機一樣晚點降落,這是永遠都不會發生的事情。
至於葉痕為什麼會遲到半個小時,那是因為他在和落月商談完畢以後,一下子突然精蟲上腦,在來之前又強逼著人家落月在賓館裡的雪白大床上跟他試驗一些不能公開的閨中樂事,這才會晚了半個小時,只能坐下一趟飛艇趕來冰雪。
“猴急什麼,時間有的是,你不知道,小黠米在得知你這傢伙要來以後,早就已經推掉了今天的大部分應酬,專門在城主府裡等你過去,怎麼樣,還是自家兄弟的女人夠意思吧?”於絕函滿臉自得地看了葉痕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傲嬌,那意思就仿似在說,還好你是我兄弟,要不然咱們家小黠米是想見就能見到的麼?
“哦?這麼說來你和蝦米會長之間的關係又有進展咯?那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你肯定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吧?”葉痕順水推舟地說道,只等於絕函自己往這個坑裡跳。
“這不是廢話麼,我和小黠米之間的情比天高,愛比海深,咱們倆整天都膩在一起卻怎樣都不會感覺膩,可以這麼說,我就像她肚子裡的一條蛔蟲,就算她什麼時候想動哪根手指頭我都知道,你以為?”於絕函不屑地看了一眼葉痕,眼神中盡是不滿之色,他覺得葉痕這傢伙水平太低,經常喜歡問些弱智問題,這種問題還需要問麼?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想來小破孩你也知道,最近虐心四處找公會聯盟來對付兄弟我,搞得我壓力很大。眼下火焰紋身已經差不多與他沆瀣一氣了,剩下的凱旋門和霸者公會也都與我有舊怨,加入這個聯盟只怕也是早晚的事情,我這次過來的目的想必小破孩你也知道。在你面前兄弟我也不用拐彎抹角,我現在就想知道,你的小黠米對虐心的聯盟邀請到底是什麼態度,他們之間的商談已經進入到哪個階段了?”葉痕眼含深意地看著於絕函,為防這個傢伙找來一些託辭敷衍自己,又馬上出言切斷了他的後路。“小破孩啊,剛剛可是你自己說的只要是關於蝦米會長的東西,包括她的深淺在內,你神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要是這個你用些空話來敷衍我的話,那一會兒見到蝦米會長以後,可別怪兄弟我不講義氣出賣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給蝦米會長了,嘿嘿……”
“你放屁!老子什麼時候說過我知道小黠米的深淺了,你Tm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