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讓我好不自在。若非因為重傷狀態讓我無法自由行動,我想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甩手就走。雖然被我打斷,小魚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惱怒,只是回過頭看著我,沒再說話,臉上卻始終帶著那抹讓我越來越煩躁的微笑。
爬不起身,我總能閉上眼不看吧。重重的倒回床上,我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唉。”
一聲輕微得幾乎可以忽略的嘆息在房間裡響起,沉默片刻之後,小魚又開口了:
“月,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為什麼會變呢?為什麼大家都變了呢?”
神經病……
我懶得理會她,當作沒聽到吧。又是一聲嘆息,又是一段沉默,小魚再次開口,內容讓我差點從床上滾到地上:
“月,你還愛我嗎?”
“神經病!”
我會瘋的,我一定會瘋的,如果繼續留在這裡聽她胡言亂語的話。
可惜我沒罵女人的習慣,否則我到是很樂意罵她一頓,什麼玩意兒嘛。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我撥出了系統選單,選擇了下線。與其在這裡忍受心理上的折磨,我寧願讓自己遲一點痊癒,躲開她再說。
下線前的驚鴻一瞥,一張淡然恬靜的臉,一雙悲傷無奈的眼,深深映入腦中,直至我離開了遊戲艙,仍在眼前揮之不去。忿忿的在沙發上打了一拳,我有點氣惱自己,都已經到現在了,小魚居然還可以影響我。
窩進了沙發生了好一陣悶氣,我才稍微擺脫了鬱悶的情緒,到此時我才看見巧兒的遊戲艙是開啟的,人並不在。
小魚是誰?說好聽點叫做初戀女友,過去式了;巧兒是誰?那可是俺們的未來媳婦兒。兩個人的重要程度完全沒有可比性。一發現巧兒不在,我立馬把小魚給丟擲腦外,一個起身就走出了房間。自從檢查出我的身體有隱患以後巧兒幾乎從沒離開過我身邊的,現在突然沒打招呼就不見了,著實讓我納悶,也是習慣了有她在我身邊的日子,猛一看不著了心裡委實有些不塌實。
感情的事真是很難說呢。跟小魚在一起時我還屬於懵懂無知,接受薛薇很大程度上也並非本意,甚至跟巧兒的這段感情,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