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哭音,語無倫次的反覆說著這兩句。阿俊?什麼東東?我很疑惑?我正要問,一陣巨大的疼痛,讓我來不及反應,瞬間侵遍全身。我暗罵:靠,又來了。這是我最後的意識,接著我又陷入昏迷之中。朦朧中還聽見女神的驚叫:阿俊,阿俊。
又一次醒過來了。這一次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什麼任何聲響,也許是在深夜把。我費力的挪挪身體,還好身體還能動。打量這四周的環境,我立刻知道這是醫院。四周白色的牆壁,刺鼻的福爾馬林味道便能說明一切。不過很顯然,這是一間高階病房。我見過各種病房,雖然從來沒有住過這樣的病房,但身邊這舒適的病床,柔和的燈光,旁邊各種儀器不停的閃爍這指示燈。即使我再無知,也知道這是一間高等監護病房。我怎麼會在醫院的?
想起來了。那一刻的情景又一次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王楓,一個剛剛結束大學生活的待業青年。剛剛畢業,還沒有找到工作。這不難理解,我所就讀的是一個二流大學,四年大學,我忙著盡情的享受著大學輕鬆愉快的生活。網咖中游戲攻關;籃球場上叱吒風雲,偶爾足球場上也能見到我指點江山的影子。上課時候埋頭苦幹,讀的卻是最新的玄幻小說。如果不是每次考試之前的幾個晚上用功的話,畢業可能真是問題。這樣的情況下,你能指望那家用人單位會用我這樣的人。
在這個城市已經轉了兩個月了,再找不到工作,我就只能離開了。那天我正在公路邊等公交車,左手拿著報紙,右手拿著快餐。這是我兩個月來的每天的生活。報紙上的招聘啟事都看過了,求職信也發出了不少,就等著有人給我回音了。今天沒有什麼新聞。隨手把報紙夾在腋下。我開始今天的午餐。
馬路邊一個吧九歲的小男孩走過。好可愛,粉妝玉雕,簡直一個精美的瓷娃娃,白白胖胖,穿著時下流行的童裝,背這小書包。一蹦一跳的走過。小傢伙看著我注視這他,羞澀的向我笑笑。好傢伙,我馬上對他好感大增。不由感嘆,不管是男孩還是女人,漂亮的總是討人喜歡。想到這兒,我不由哀嘆自己的不幸。四年的大學生活,也有幸結識了幾位女生。不過每次股起勇氣向人家表白,我的一片愛慕之情,總是被委婉的拒絕:對不起,我有男朋友了;或者我對“你沒有感覺,咱們還是作朋友吧”;或者拍拍我的肩膀:哥們兒,不要開玩笑好不好。就這樣四年中,屢敗屢戰,如果不是最後的收手,差點就破了櫻木花道的記錄。總結原因:現代女性不懂得欣賞粗獷美。
一陣尖叫將我從的辛酸的回憶驚中醒過來。一輛轎車和一輛中巴車相撞,轎車被撞出了行車道向行人道翻轉著衝過來。路邊的行人慌亂的躲閃。那個小孩被突如其來的災難嚇呆了待在那兒一動不動。路邊的行人向他大聲呼叫,可他好像根本沒有聽見。轎車燃著火,向他飛撞過來;當時的情形容不得我多想,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衝過去,在車撞上孩子的一霎那,把他撲倒。當時我的速度恐怕奧運會百米冠軍也有得一拼。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什麼英雄,但當時的我,確實很英勇。然而英雄的代價就是:轎車呼嘯著撞上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內的骨頭的象木偶從高處落下一樣,碎散開來。巨大疼痛讓我來不及反應,便暈過去了。最後的記憶,是血色的天,巨大的疼痛。
奇怪,在那種情況下,我還能活下了嗎?
我嘗試著動動自己的手,還好,還能動。腳呢,也能動。我最擔心的事情
有發生――我沒有殘廢。至少我還是一個完整的人。我嘗試著坐起來,很順利,沒有意料中的困難。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嗎。坐起來以後我才發現,我的床尾趴著一個人。就象上學時候,坐在板凳上,趴在桌上。是那個女人。呵呵女神啊!
忽然我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這個床怎麼那麼大,以我196cm,100公斤,高大健壯得可以媲美施瓦辛格的身軀,躺在這個病床上,那個女人居然還有足夠的空間趴下睡覺。據我所知,醫院好像沒有這種大號的床吧。不安,心裡強烈的不安。我不知道為什麼,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把手伸出,很好,沒有一絲瑕疵。摸摸臉,也沒有問題。腳?我猛的把被子掀開,被子比想象中大,腳也沒有問題啊!很好啊。看著那雙腳,呵呵我還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的腳那麼可愛。白白嫩嫩的,好象瓷娃娃的一般!
瓷娃娃?我終於知道問題在那兒了。那是我的腳嗎?不是,不是啊!還有手,我的那雙打慣籃球的手怎麼會那樣柔嫩呢?這不是我的手,也不是我的腳。天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嘗試著從床上站起來,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