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要他殺,就是見都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太虛之中有誰見過鳳凰。
劍僕斷喝道:“你簡直是在刁難人,鳳凰之心豈是那麼容易得的,豈不是叫人去送死?”
刀奴哼了一聲,反擊道:“還敢說我,你不是一樣叫人去找冷月殘光?”
劍僕怒道;“冷月殘光豈能和焱獄相提並論,且不同人不同的對待方式!”
刀奴亦怒:“若得不到焱獄,就不要想補刀,似是狗尾續貂一樣的補,簡直是對刀,對我的侮辱。”
“用玄鐵影響也並非十分的大,於刀的整體威力來說,九牛無傷一毛,何必太過執著?”劍僕並不示弱。
……二人吵個不停,似乎早已經忘記二人很久沒見了。把煙茫茫給晾在了一邊。
“還真是巧啊!”枯草信步走進院子,當然他的話是說於煙茫茫聽的,至於劍僕刀奴正忙著,沒空理枯草和煙茫茫。枯草的出現,煙茫茫先是一驚,隨即十指扣珠,已做好攻擊的準備。
“慢,雖說再見面便是決鬥之日,但是咱們都是此地的客人,在此爭戰,豈不是太失禮數?若是想戰,一會兒離開此地,枯草陪君一戰!”
“也好!”煙茫茫隨即收起手上如意珠。
只聽那二人越吵越兇,甚至把陳年舊帳都翻了出來,總而言之,就是理念的不同而起的紛爭,吵來吵去,終還是吵到了彼此鑄造的理念差異。
“完美的兵器,即便在再弱的使用,也一樣可以縱橫天下!”
“使用兵器的人太弱,兵器便無有意義。”
看著二人的爭吵,枯草長嘆一聲,戲謔道:“還真是相親相愛啊!”但是那二人明顯沒聽到枯草的話,繼續爭吵。對於劍僕與刀奴,枯草實在不好站在任意之人一邊的。且二人是因理念不同而吵架,這種架是沒法勸的。
“若是你有不服氣,便與我一戰來證明你的觀點!”劍僕在劍池之中拔起一把自己鑄造的寶劍,指刀奴道。
就在這時,枯草只覺得自己背後的不沾塵在不安的跳動,忽然間出鞘,暮然,已經到了刀奴之手。
“執迷不悟!也好,縱然我身近無形,但憑此刃,也能勝你!三尺邪魔!”刀奴手中刀略為一旋,刀氣縱橫,率先發起了進攻。
“迷途不悔!舍劍流。耀影千芒!”只見劍僕手中劍一揮,劍氣昇華,直透雲端,氣劍頓時如雨般傾瀉而下。刀奴立刻以手中不沾塵招架。
“想不到他還是個高手!”枯草讚歎,看這劍僕之招不俗,氣的運用絕對不輸江湖任一中上好手。
刀劍二人在此地開戰,可憐劍僕的居所,一瞬間就被縱橫的刀劍之氣所摧毀。枯草和煙茫茫已經縱到安全之處,觀看這場曠世之鬥,被戰鬥所吸引的二人,已無暇去想二人之後的決鬥。
劍僕之招,盡顯其內功修為,一度逼的刀奴節節敗退,數十招後,已經佔盡了上風。“假如你仍是人身,修為如我,就不至於如此!”
刀奴聞言怒道:“少要教訓我!看刀!七寸生機!”刀鋒直指劍僕,縱橫刀氣已不容劍僕躲閃。只聽得兵器撞擊之聲,火花之中,兵器斷折。
“如果你手中是我所鑄之劍,也不至於如此!”刀奴笑對已經躲到數丈之外的劍僕。
“少要誇口,看招!”劍僕手一揮,劍池之中的一把劍已經飛入劍僕之手,“舍劍流。萬劍如一!”就在他喊出劍招的一瞬間,周圍的劍池中的劍慄慄而動,無數的寶劍先後飛出,不同方向攻向刀奴。竟似數人以相同之劍招攻擊同一人一般。
“和蟄兒之招有異曲同工之妙!”枯草暗暗讚歎,並且想著自己若是對上此招能否招架,以及如何招架的問題。
“破刀殘劍,再多又有何用!旋影破!”刀奴大喝一聲,身轉如陀螺,刀風已將全身護住,劍僕的飛劍還未近身,已經都被不沾塵斬為數斷。刀光閃閃,旋影之招大破萬劍之流。
刀奴不顧自己已漸漸消失的魂體,在他心中,劍僕的認同比生死存在更為的重要,而劍僕心中,也是如此的想法。
“還有何招,再來!”刀奴以刀指點劍僕,劍僕手中最後的劍,也已經斷成數截。
“借劍一用!”劍僕手一伸,枯草的飛去來竟然隨劍僕之聲飛躍而出。
“哈哈,你也認識到武器的重要性了嗎?”刀奴笑的同時,刀流又出,劍僕手持飛去來應戰。二人你來我往,兵器的火花撞擊不斷。看呆了一旁的二人,刀劍二人的招數不斷的升級,強大的氣流縱橫於天地之間,已分不清誰更強一些。一個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