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改放火箭的話,這裡的眾多船支恐怕都會沉沒。
“只等……”月夜話還未說完,只聽一聲清脆的響箭之聲,月夜扇子一合道:“破敵之時已到!”說完,立即轉身出艙,眾人隨即跟隨他出艙,來到船頭,只見箭雨已經不知為何變的奚落,再看晴空的船,有的竟然已經燃燒起來,在包圍圈的外面,又多了許多的船,船上之人,彎弓搭箭,火箭如雨,對準晴空的船釋放著。晴空一下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打甍了,雖然是黑夜,但是明月在空,可見度還不至於很低,但是就是如此,竟然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近身的。
“遠來月兄早有破敵之策,看來枯草多餘了。”枯草看著天空中飛舞的如螢的火箭,笑對月夜。
“人心叵測,尤其是對待晴空這樣的卑鄙小人,不得不留一手,想來,這也是犧牲了朝雨啊。”月夜此話一出,枯草一驚,心道原來朝雨白天被打成碎片並非是一時的衝動,原來是為了現在的接應而做的鋪墊嗎?不用想也知道,來的這許多人,都是朝雨所統轄。而弓箭和其它的武器不同,隨處可以買到,不必苛求神兵。枯草自心底佩服月夜心思縝密。
“有勞諸位了!”月夜說著拔出腰中軟劍,一式梯雲縱點水而過,率先飛過水麵直殺向晴空的船隻,其他的部下亦各展其能,拉兵器飛縱而上。
“偶爾熱身也不錯!”枯草說著,施展出橫空挪移,不落眾人後,他的輕功與眾不同,腳不沾水,後發先至,已到狼心兄弟會人的大船之上。
“又是你,這裡不關你的事!不要多管閒事。”晴空已經發現枯草的存在,頓時又是大吃一驚。
枯草無話,只是拔出了寶劍,此舉與宣戰無異,晴空見此,怒喝道:“九陰之仇,一起清算!”晴空壓抑在心中的怒火,一時間湧了上來,催促手下攻擊枯草。可是此時的事態已經非他所能掌握,內外的夾攻,加上衝天的火勢,已經讓晴空的隊伍大亂,枯草和月夜等人所需要的做的,就是盡情的殺戮。
短短的半小時,戰鬥基本已經結束,除晴空和少數部眾水遁而逃外,其他的差不多盡數死於此地。江船兵燹,火光映照著每一個倖存下來的人。兩路人馬會合,果然接應的頭領是月夜的忠實心腹朝雨。他一見到月夜,立即深深一禮,道:“路上出了差錯,集合人馬耽誤了時間,還請左護法諒解!”朝雨叫月夜左護法已經習慣了,雖然他早就知道月夜已經不打算呆在不敗神話了。月夜剛想說些什麼,只聽天邊傳來兩個聲音:“左護法,他還配嗎?”
月色映照,只聽水聲疾疾,數以千計的船隻象飛箭一般疾駛而來。船上強弓硬弩林立,顯然是埋伏了許久。
在眾多的船中,最前面的兩艘,船頭站立二女,正是神話雙姝。氣勢洶洶,一看便知是來興師問罪的。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開口質問的竟是朝雨。
乍疏雨見和他們說話的竟是月夜的部屬,不由的大怒道:“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另外一邊的雪飄零道:“月夜,你可知罪?”
“我有何罪?”月夜將扇子合在手中,走了出來,他這一開口,無論是枯草,還是月夜的部下,都不由的一驚,因為月夜的聲音變的很低沉,一種從未有的月夜。
“損兵折將,還不夠嗎?更加不赦的是私通外敵!”雪飄零用手點指枯草道。
“哈哈哈哈!”月夜仰天狂笑,起初的狂野,最後的淒涼。
笑畢,月夜冷笑道:“損兵折將?千功不記,只錄一罪嗎?你們叫刀霸江湖出來!你們沒有資格和我說話。”雙姝正待發怒,只聽環佩叮噹之聲,一個矮冬瓜與一美貌女子自船艙走了出來,正是刀霸江湖和秋水靈覺。其實這一次來,刀霸江湖根本不想來,要不是秋水靈覺死纏硬磨,他才不願意辛苦的跋山涉水。
“已經見到月夜了嗎?”刀霸江湖亦走到船頭,秋水在旁侍立。
“敢問刀兄此行何來……”月夜嘴唇顫抖,似是想了許久,才說出來。如此的失態,他的部下無不驚訝。
“我……”刀霸江湖面對月夜的質問,竟然說不出話來,來時秋水靈覺告訴他的質問之詞,面對月夜之時,竟然一句都說不出來了。秋水靈覺見刀霸江湖半晌說不出話來,不由的暗氣矮冬瓜太沒用,她站出來道:“幫主身體不適,話我來帶說,月夜,三聖門一戰,你以幾十倍的兵力竟然打不過一個小小的三聖門,分明是你有意通敵……”秋水話未說完,月夜怒喝道:“夠了,請問你是誰啊?”
“我……”秋水一下愣了,不曉得月夜此問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