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的真氣的強度卻出乎枯草的意料,枯草傾全身內力,也只是和它們戰個平平,忽一個踉蹌,已經摔倒於地。
一旁的邊風和破曉卻很是納悶,剛才一瞬間,枯草身上的真氣暮然發生了數次的變化,原本只是單純紅色的真氣,瞬間變化成了兩種,一紅一微藍,彼此劇烈衝突,氣流之強,不亞於一般的絕招所用之氣,而後,竟是兩者俱滅。
邊風一躍到枯草身邊,扶起枯草,發覺枯草已經昏厥。
“恩……”枯草忽然如此,最失望的莫過於破曉。失望之時,忽然他大喝一聲:“什麼人,出來!”警覺是武者天性。
“別誤會,是我們!”從遠隔數十丈的山石的背後,走出三個人來,破曉看過去,此三人正是“同伴”,我為劍狂請來的星宿七魔之中的三魔,破曉與枯草一戰,驚天動地,震動十方,這些人便是因為被驚動,所以才會出現在此。對於破曉,他們都見識過他的厲害,故根本不敢得罪他。
“趁機殺了他!”三魔彼此各用一個眼色,剛要向上衝,卻見一人橫於面前。
“你們要做什麼?”質問之人,正是活睚眥。
三魔道:“當然是殺了枯草,他是劍狂頭領的死敵,我想你也不會不知道,此次任務,他也是最大的阻力之一。”
“殺他?有問過我嗎?”破曉怒道。
“你……”三魔雖然不滿破曉,但是卻無一人敢向前一步,破曉人稱活睚眥,稍有不和,便動手殺人的性格人盡皆知,懼破曉之威,三人進退兩難。場面異常的尷尬。其實有的時候,暴脾氣也不是沒有一點好處。
“你們又做什麼事,讓破曉兄生氣了?”聲到,藍雲落下,來者兩人,微笑的我為劍狂和麵無表情的秋風。天鳴地動,他們又豈會不聞。三魔見我為劍狂到此,都鬆了口氣,心道得救了,到我為劍狂面前,將剛才之事,簡單的敘述一下,我為劍狂看了看遠處已經昏厥的枯草和扶著他,並試圖用內力把他弄醒的邊風,眉頭微皺,但隨即舒展,道:“此時若真的殺了他,真的是勝之不武,破曉兄,是也不是呢?”
“恩……”破曉殺氣稍微收斂了一些,轉頭對邊風道:“我與枯草之戰,仍是勝負未分,我期待著與他再戰,這些話就麻煩師兄轉告給他了。”
邊風無言,知曉自己已無力擰轉乾坤,而眼前我為劍狂等眾多強敵在此,而枯草又昏厥於此,此地已成危 3ǔωω。cōm險之地,走方為上計。
破曉目送著邊風帶著枯草離開,說完這番話後,轉過頭對我為劍狂道:“什麼時候開始任務?”
“原計劃更改,天黑以後再出發!”我為劍狂其實話中有話,計劃的改變,原因就是因為破曉,原來計劃是清晨出發,因破曉未到的緣故,時間被一拖再拖,最後乾脆約定晚上再出發,現在,正是黃昏。
“如此,我先睡一覺!”破曉說著打了一個哈欠,縱身而起,落於一塊巨石之上,睡覺去了。
就在此時,我為劍狂按了按鼻子,又看了看三魔,三魔會意,施展輕功,瞬間消失。這一切,都在秋風的眼中。
“三人能做什麼?”秋風冷冷一笑,他自然清楚我為劍狂派三魔去做什麼。
我為劍狂哈哈一笑:“三人當然什麼都做不了,但是七魔聚會,你不會沒聽過吧?”我為劍狂並不確定破曉是否真的睡著,故此,他說話還是很注意的。
“七魔……”秋風當然聽說過他們的惡名,由於星宿的定義就是邪派,而且練的外功需要找人散毒,內功又是化人內力的化功大法,無一不是害人之招,所以心狠手辣與仇人遍地是每一個星宿高手的必經之路,也就是傳聞中的,心若不狠,莫練星宿。
“對了,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覺得我比枯草如何?”我為劍狂忽然問秋風道,一者他想岔開話題,二者這是他一直想問的,而且問秋風,有著更深的意義。
“你和枯草?哈哈!”秋風竟大笑數聲:“要我說什麼呢?你又希望我說什麼呢?”
“只要說出你心中真正的想法就可!”我為劍狂認真說道。
秋風微微一笑,側目道:“狂沙坪一戰,你們不早就分出了勝負了嗎?還需要我說什麼?”
我為劍狂微微笑著,說:“恩……那一場比武的內幕外人知道的很少,其實……”
“你想告訴我,你才是勝利者對嗎?”秋風輕蔑一笑,他的刻薄,可不是一般的人受的了的。
劍狂一陣慘笑,笑的莫可名狀,不用看也知道他心中痛苦萬分:“哈,看來我敗於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