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及近而無可躲避之時,已化為千鈞之力,半空中一聲慘叫。東方不敗被擊落,跌於花圃之中。
“如果我是天下第一,你也絕非天下第二!”破曉收氣凝神,就在這一時刻:“終於……還是壓制……咳!”收招地破曉忽然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頭上青筋暴起,可以明顯看到氣流在他的身體之間往來穿梭。
“啊!”破曉似發狂一般,手中氣劍連環擊射而出,一道比一道強,氣劍所過,無堅不摧。比之戰東方不敗時,更為強大。當時嚇壞在場眾人,個個閃避其鋒,不敢靠近,惟有一人,冒著被破曉擊中的可能,飛躍到東方不敗身邊。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東方不敗還沒有死,但已奄奄一息,血流滿面,似是猙獰。
“想不到吧,最後殺你的是我!”我為劍狂怕人的目光中,似帶著幾百年地怨恨一般。
“殺……我,你還不夠格!”東方不敗說話之間,使出最後的力氣,三枚銀針刺出。我為劍狂躲閃不及,正中風府,少陽,血海三穴。
“我……死,也不叫你好過!”東方不敗猙獰而笑著。惱怒的我為劍狂手起劍落,斬落東方不敗的首級。
“破曉啊!”一聲疾呼傳入,我為劍狂面色大變,他識得,這是邊風之音。聲過,兩道人影閃入花園。正如我為劍狂所料。邊風的身邊,肯定有枯草同行。慌亂之時。在東方不敗的身上隨便摸了一把,拿出一本藍皮冊子,奪路而走,如果說單打獨鬥,我為劍狂當然不是枯草的對手,但是若說在枯草面前逃跑,我為劍狂多少還是有這個本事的。更何況,枯草並無此時殺他之意。此時的枯草,閃爍數次,已到破曉面前,破曉此時發狂之態,根本敵我不分,與枯草對拆起來,未出十招,已被枯草制住,但枯草雖制的住破曉的行動,卻無法制住他的內力外瀉。
“這是怎麼回事?”枯草也被眼前地破曉弄的有些懵了。
邊風雖焦急,卻不知道如何應對:“我也不清楚!”無法應對的二人,只能看著破曉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