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能體力透支了!”我為劍狂臉色煞白,甚是難看。“你們先走,我隨後跟上。”我為劍狂打發走了隨行之人,那幾人剛,走,我為劍狂一口鮮血噴於地上,小心的用手將自己身上三枚銀針取出。
“可惡,真正該死!”我為劍狂咒罵道,東方不敗臨死之前打中他的三個要穴,風府、少陽、血海。這三個穴道,正是壓制人內力地穴道組合,以東方不敗的功力,這三針地效果恐怕要持續很久才消失,這三針使我為劍狂相比之下比較孱弱的內力。更加的薄弱,此時的他,不要說拔劍與人戰鬥,就是站立,都很困難,只能癱軟於地。
“劍狂……”半空中傳來一個奇怪的聲音。
“影鴉。有什麼要說嗎?”我為劍狂扶著山石。勉強又站了起來,抬頭仰天問道。
“十二煞只剩一人。秋風故意放枯草上黑木崖……”
“什麼!可惡啊!”我為劍狂聽影鴉說出這樣的話來,大怒,險些又一口血噴出來,但他立刻又壓住了自己的怒氣。
影鴉說:“畢竟他們是兄弟一場,我想秋風的行為可以理解,如果他死鬥枯草,我倒覺得不正常了,再者,你本就不該派人留守,任誰也是無法抵擋枯草的……”
“住口!還輪不到你教我!朋友?那種東西只會叫人變的愚蠢。”我為劍狂大吼一聲,打斷了影鴉的話。
影鴉無言以對,四周是一片的靜寂。
“秋風,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相信他的,其他人也一樣,我唯一相信的人,只有我自己,當然還有你,現在是,以後也是!”我為劍狂話說完,手向懷裡一摸,得意的向天空一舉,隨後翻看起來,月色迷茫,想看清楚字還是有點難度的,故我為劍狂甩著一個火折照看,
“葵花寶典上……”我為劍狂起初沒覺得什麼,但是隨後就是一愣,“葵花寶典上,上……上冊?”我為劍狂忽然似瘋了一般,向後翻看,希望能出現葵花下的字樣,可是翻盡了,也沒發現他想找到的字。
“怎……怎會這樣?”我為劍狂將書上的字仔細看來,發覺所寫內容與自己修煉的上冊一般無二。
“劍狂!”影鴉之音,劍狂根本聽不到了,他已入發狂之態。
“我做的這一切,一切……都是為了什麼?究竟是為什麼?為何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為劍狂仰天大吼,剛剛到手地上冊寶典被撕的粉碎,如雪紛落,胸口的鮮血也終是壓制不住,如泉湧一般噴了出來。希望破滅的打擊是巨大的,我為劍狂只覺眼前一黑,頓時昏厥過去,將要摔倒之時,一道人影出現在我為劍狂身邊,一把扶住了他,而此人正是影鴉,一名白衣女子,看著我為劍狂如此,不由搖頭嘆息,背起我為劍狂,徑直去了。
東方不敗之死,震動了整個武林,或許是江湖平靜的太久,故這件事幾乎成了每個江湖人茶餘飯後地必談之資,而破曉之名,也因此一夜之間傳遍了江湖地每一個角落。但是人們注意的只是破曉地武力之高,卻不知道這背後的許多事。
枯草與邊風帶著破曉,沒出一天地時間,已從黑木崖到太湖邊。在湖邊,枯草僱傭了一艘小船,登舟後的三人,直指西山島。現在的太湖周圍,幾乎都是三聖門的勢力範圍。
立於船頭,看海天之間,碧波盪蕩,枯草回想起破曉之殤,又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有感而發。嘆:“身如柳絮隨風擺,命若浮萍與浪翻。碧海波瀾世紛亂,千魔浩蕩,揮劍洶湧必如潮,血海歸路能幾人?只道無悔江湖!”聞枯草之嘆,邊風也是深然而無奈的一嘆。
“大哥!”枯草的船還未行出多遠,就聽遠處有人呼喊。枯草轉眼看去,只見湖面如箭一般飛馳過來一艘快船,站於船頭的正是子書雲,呼喝之人便是他了,一眨眼的功夫,船已到眼前,子書雲輕輕一躍,已經跳上了枯草的船。
“你們終於回來了!”子書雲滿面春風,走到枯草和邊風近前。
“發生什麼事了嗎?”枯草問道,子書雲忙擺擺手道:“沒什麼大事。現在這一代安寧地很,不敗神話後來又來找了一次麻煩,不過被我們打跑掉了,月夜果然名不虛傳!在江面佈下奇陣,殺的他們片甲不留。真是痛快!”
“那很好!”枯草笑了笑,心中卻道:“與昔日地戰友,朋友,還有部下為敵,想必他的內心,也定然是非常的苦悶吧。”
子書雲忽對枯草道:“對了。清劍一直在等你。告訴我只要見到你,就立即通知你去找他。”
“哦。我知道了!”枯草心中盤算,自己從離開三聖門到現在回來,大概有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