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前進又是久久不散去的瘴氣。他清楚的很即使瘴氣散去了,能否找到翡翠蘭還是個未知數,但是機會還是有的,如果後退的話,面對的就是少林的一群絕頂高手,自己的勝算幾乎為零。他看看枕在他臂彎中昏迷不醒的芸兒,又看了看時刻保持微笑著的清劍,這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生死與共的夥伴,一個是從頭至尾都相信自己的好兄弟。枯草心底暗暗發誓:“現在我幾乎是他們唯一的依靠,即使是為了他們,我也絕對不會放棄,決不!”
“假如我有超強的武功,也許就不用這麼辛苦了,芸兒不會使用五毒的密技而死,而清劍也沒必要為自己叛門派了。也不會有今天如此的窘境了。”枯草想到此,不由的用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輕描淡寫道:“清劍,你看咱們象不象被追逐的老鼠?”
“老鼠?有點象。”清劍依舊微笑著。
“你怎麼受傷了?”枯草忽然間發現,清劍的腹部紅了一大片,衣角正滴答滴答的向下滴著血。
“傷?”聽枯草如此的說,清劍立即檢查了一下,也發現了自己的腹部在流血。
“我靠,我什麼時候受了傷,我怎麼不知道的。”清劍為人雖然視生死如玩物,但是卻對受傷這種事還是很在乎的。尤其是這種時候他可不想因為這個成為拖後腿的人。
“為什麼不痛的?”受了傷多少還會痛的,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雖然他之前經常都是被秒殺掉的。清劍翻開自己的衣服,檢查傷口。
“靠!原來是這個東西!”只見清劍拿了一個畫軸出來,只見那畫軸如同被血泡過的一般,順著清劍的手在向下流著紅色的水。
“這是什麼?”枯草奇道。
“你記性真差,這是你送我的啊,我一直帶在身上,可能是這裡霧氣太重了,反潮了。把我的衣服都染了。”清劍說著的同時,將那副畫扔在了地上,整理著自己的衣杉。這裡的確如他所說,不知道是瘴氣夾雜著霧氣,還是霧氣夾雜著瘴氣,反正在石碑的那一邊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就什麼都看不見。
“是了,這是師傅叫我給清劍的禮物。真的是受潮了嗎?”枯草將那畫揀了起來,在潮溼的氣候下,的確可能會受潮,但是象這樣水淋淋的,那又怎麼可能。而且那副畫是黑白水墨畫,枯草還是記的的,即使是反潮,也不會有任何的紅色的。枯草想著同時將那畫軸慢慢的展開。
“畫在流血……”枯草呆了,只見那副原本雜亂不堪的怪畫上,正不斷的向下流著紅色的液體,如同血一般,隨著紅色液體的流下,那畫原本的面目漸漸消失掉了,竟一片一片的剝落下來。
清劍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湊了過來,和枯草一起看這畫的變化。“血”流了大概一分多鐘後,一副新畫出現在二人眼前。
“這是什麼?”二人不顧那血水流在手上,只是細細的看這畫,看著這副畫與先前的一點都不同,不應該稱為畫,更應該稱為字帖了。因為上面盡是密密麻麻的字。
清劍一句句念道:“佛度有緣人,得見此接引帖之人,必已身陷囹圄,前進無門,後退無路。當至石碑處,七步內尋芸香草含於口中,以辟邪氣侵身,按我所指,穿越迷霧,逃離昇天。如若有緣,當得不死不滅金身。”
“原來這幅畫有如此的奧秘,怪不得我師傅參悟了數十年也無法參透,是什麼引發的這畫的變化呢?是霧嗎?奇怪了,崑崙山也很多霧,為什麼在崑崙那麼多年也沒有展現出來呢?”但是他又轉念一想:“是了,上面說‘前進無門,後退無路。’著此畫之人,肯定已經預料到了我們今天的境遇,又說到了石碑,如此多的共同點,說明這畫只會在這裡才會變化,至於是由什麼原因讓這畫產生變化,那就不重要了。
“上面說有芸香葉,我去找找看。”清劍將畫又交給枯草,跑到石碑周圍,翻找了起來。而枯草則細看這副畫下面的內容。只見中間一行小字:“迷霧之林,天之迷途也,非佛道精通之人,莫能破也。”枯草向下看了看下面的內容,頓時是一頭霧水。只見下面密密麻麻的小字,甚是奇怪,一個奇形怪狀,是枯草前所未見。“這是哪國的字啊!”枯草看了一遍,基本上一個都不認識。
“你看看,我估計這就是所說的那種芸香葉。這種草只有石碑的附近才有。”清劍從石碑那裡跑了回來,手裡抓了一把綠色的草,那草長有寸許,寬如指肚。聞起來有淡淡的清香。
“應該就是了,附近只有這一種不知名的草吧。”
“恩,好象是。”那草的名字卻是沒有,放在物品攔中,只是用問號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