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過……”枯草剛想說芸兒說的是對的,但是他發現破曉的招雖亂了,但是已經不再是守勢,那雜亂無章的招數,竟然招招是恰倒好處,反守為攻,已經佔據了上風。
“雪飄零一定鬱悶死了。”枯草心道。他看的出雪飄零的招數根本就是無用,破曉的招式似乎就是純克她的招數一樣存在,偶然一招兩招剋制在江湖對招中不算什麼,但是奇的是招招都克。那就不能不稱奇了。
“這難道也算是劍法?”芸兒現在也看出了端倪。
“當然算,雜亂無章的劍法也是劍法啊?”枯草說的同時心中卻想:“我的七十七式劍法已經感覺夠雜亂無章的了,可是眼前的這個劍法更亂,七十七式兩儀劍法好歹總體來說,是非常講究飄逸,還能看的出是一路劍法,可是眼前的這套劍法,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大雜燴一樣,再換句話說,彷彿每一招都是破曉自己想出來的一樣。這究竟是什麼劍法會是這樣的。”
少時,三十餘招已過,雪飄零已經完全處於劣勢,如果不是破曉手下留情,恐怕她已經死了不知道幾回了,幾乎圍觀的人都能看的出這一點。但是雪飄零卻依然賴著在打。
“這樣還在打,真的是沒品,那個破曉也是,直接給她一劍不就了事了。”芸兒在旁氣忿道。
這時,只見破曉向後一縱,跳出了雪飄零的攻擊範圍,道:“火狼劍也不過如此,真失望!這純粹耽誤我的時間!”說罷,轉身便走。
“休走!還未分出勝負!”雪飄零在背後挺劍便刺了過來,不過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這純粹屬於偷襲,因為她在出劍以後很久,才喊出休走二字的。這時的破曉是很難防備的。
只聽空氣中錚的一聲,一個身影出現在破曉與雪飄零的中間。正是枯草,他看到雪飄零的偷襲後,一個橫空挪移便攔在這二人中間,以一招龍爪手的奪劍式一把就抓住了雪飄零的火狼劍。這一手,震驚了在場圍觀的人,尤其是雪飄零,她沒想到會有人忽然出現在自己的正前方,而且一招便奪住了自己刺出的劍。她剛才這一劍用了十成的力,卻被對方看上去並不費力便給抓住了。這不得不叫她驚奇。
”你是什麼人!為何影響我們比劍!”雪飄零大怒道。
“你這也叫比劍麼?”枯草諷刺道。
“還論不到你管不敗神話的閒事!”雪飄零用力向回拽自己的劍,但是那劍似乎生了根一般,被枯草牢牢的抓住,她試了幾次,均是拽不動。
“不敗神話?原來是如此的不敗!”枯草手一較力,火狼劍劍身如同陀螺一般旋轉起來,雪飄零握劍不住,手一鬆,那火狼劍便已到枯草手中。雪飄零隨後向後縱躍,枯草並沒有繼續追擊。但是她剛剛後躍不到一半,在空中便噴出一口鮮血來。半跪於地,不停的咳血。
“原來是我多事了。”枯草一笑道。乍疏雨見妹妹受傷,立即搶上幾步跑到雪飄零身邊,仔細檢查著雪飄零的傷勢。雪飄零隻是咳血,還沒到昏迷的狀態。
“放心吧,死不了人的,我從不殺不值得殺的人!”破曉回頭冷漠的說道。
“果然是他,只是他是如何打中這雪飄零的呢,看她的傷勢明顯是內傷,沒有一點外傷,可以肯定是打鬥之時被破曉的內力所傷,但是剛才破曉與她鬥時卻沒有與她的身體有任何的接觸,破曉又是如何傷到她的呢?”枯草心中卻是不解。
這是隻聽唰的一聲,一道綠光閃過,只見那乍疏雨站起身來,拔出了碧狐刀,指向枯草道:“我妹妹打他不過,我們輸的心服口服,只是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憑空跳出來!”隨即一個縱躍便要去攻擊枯草。
此時,一道紫影亦從人群中躍出,卻是芸兒,手持戒刀用了一招修羅刀中的“割肉飼鷹”從側面直擊乍疏雨。乍疏雨也發現了她,橫碧狐刀抵擋攻過來的芸兒,二人只過了數招,只聽喀嚓一聲,半截戒刀從空中掉落。一道紫雲落在枯草的身邊,正是芸兒。
“該死,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武器,她的刀還真是利啊。”芸兒順手將手中的刀把仍在地上。同時又對枯草道:“的確如我所說吧?”
“可能吧。”枯草拿著手中火狼劍舞了幾個劍花,心道:“這火狼劍雖比不上飛去來實用,但是卻也比一般的寶劍要好的多了。”
忽然出現的兩個高手,讓周圍圍觀的人議論紛紛,誰都看的出來,二人並非是真面目示人。而乍疏雨自然也看的出來。
“兩個小輩!竟敢以下犯上!”乍疏雨以刀指二人道。
“以下犯上?”枯草和芸兒都有點摸不到頭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