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它,然後在它身上找異寶?枯草的九陰不就是在一隻八級的妖狐的身上拿到的麼,這十級的大怪物,掉個異寶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嗎?”
“那麼容易幹掉的話,恐怕早被人幹掉了,你沒看到多少的高手葬身其腹嗎?照我看,以咱們的力量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只能用奇謀殺它。”
“奇謀?”
“無外乎毒藥炸藥,毒藥呢就算了,我看呢它那麼大,投毒太難,而且估計它可能是毒免的,炸藥麼,倒是可以考慮,這東西就是神仙都弄的死,就別說它了。”芸兒變的輕鬆起來。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枯草輕輕的喝了口茶,將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說了一遍,當然只是遇見饕餮以後的事,至於小白的事,枯草覺得這是自己的事,與其他人無關,也不必要絮叨。
“難道我們回去稟告的時候說:‘不好意思,我們的異寶叫神仙給搶了?’那老傢伙會信?我看還不如直接告訴他任務失敗來的好,任務沒完成,被認為撒謊的話,死的會更難看。”邪月道。痴仇一直在注視著枯草的雙眸,而面無表情,讓人猜不透她心中在想什麼。
“枯草你過來一下。”芸兒站起身來,拉著枯草到了一邊。
“他們做什麼?還有什麼話揹著我們嗎?”邪月對痴仇道。
痴仇沒有回答,低頭飲了口茶。
芸兒看了看邪月和痴仇,轉過頭來,對枯草道:“事到如今,如果不行的話,就……”她做了一個橫在頸上的姿勢,枯草當然知道她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枯草見此,口上沒有說什麼,心中卻是歉疚非常,自責填胸。
“這事情你不要管了,我自有辦法!”枯草輕聲說道。
“你別騙我!你是不是又要自己承擔,雖然你是狂風組的風長,但是如果什麼錯誤都叫你自己承擔的話,那是不公平的。不如就一次拼他個魚死網破,死便死的痛快!”芸兒髮絲隨風飛舞,語氣堅決非常。
“芸……”枯草莫名的感覺到心痛,但是他還是說道:“我不會輕易的死去,這件事情我會輕鬆的解決掉它,不過我保證不會用暴力的方式。”
“但是他會放過你嗎?”芸兒依舊擔心的說道。
“相信我好了,會沒事的。平殺人越貨不過是為錢而已,錢我還是有的。大不了我十倍賠給他好了。”枯草撒謊道。
“妥協嗎?”芸兒有些懷疑枯草的態度,因為妥協從來都不是枯草的作風。其實這謊言其實一戳便會破,但是身在山中的人怎麼會知道山的真實面目。至於平一指的態度,芸相信一旦妥協後,平一指還是可以商量的,她哪裡知道平一指早已經到另外一個世界去了。
“那也是無奈的事。”枯草心中已經有了下一步的打算,或者說他已經有將芸兒剔除出自己利用的人名單了,畢竟殺手組多芸不多,少她也不少。
“不會是商議著把咱們賣了吧?”邪月已經等不及了,看了看一旁的痴仇,她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好歹也說句話麼,怎麼說也算是一組的。”邪月看痴仇並不理自己,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
“看別人演戲,你不花錢看,還有什麼可抱怨的?”痴仇冷漠的說道,手指在茶杯中輕輕撥動著漂浮的茶葉。
“你說什麼?”邪月有點摸不到頭腦,他並不理解痴仇的話。
痴仇並不回答,邪月轉過頭去,發現枯草二人已經回到桌子旁。
“說什麼說那麼久,把我們晾在這邊這麼久!”邪月好奇的問道。
“要你管!”芸兒怒道。邪月被噎了一下,尷尬無比。
“一些私人事務而已。”枯草輕聲道。“哦!”邪月看枯草還算給他面子,又是私人事務,自然也不再問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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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要欺騙她到什麼時候?”去揚州的路上,痴仇悄悄問枯草道。
“欺騙?”
“我很想知道,她在你心中到底算什麼?玩物嗎?或者說只是一個傻傻的跟班?”痴仇的話鋒芒如針。
“不關你的事,你不需要知道。”枯草的回答。
痴仇的話變的悲憤起來:“一顆忠心的棋子而已,我想我看錯人了,原來我也不過是一個傻瓜而已!我最恨的便是撒謊的人!尤其是欺騙女人的人!”
“你的話太多了。”
痴仇長嘆了口氣,緩和了下氣息道:“只是我想不通,她的武功並不弱!如果你讓她知道真相不是更好嗎?對付鈞,對付一切你想對付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