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即使不死,也會重傷。可策無名還是有幾下子的,側身躲避開了其中三劍,又一擺頭將致命的兩劍也躲開,但是還是有兩劍刺到了肩頭,為了躲避這一招,他已經坐於地上,再無移動之力,痴仇還未落地,劍點地面,以劍力在空中一個迴旋,一劍橫掃策無名腰部,這已經不是弦中劍的招數,只是痴仇用的普通招數而已,策無名雙手一合,硬生生的將痴仇的劍夾於手中。但是代價也很慘重,他的抓劍技巧和枯草可差的遠了,雙手鮮血直流。但是痴仇想拔劍卻比不過對方的膂力。
“用生死符打他!”芸兒看到策無名流血後,便在旁邊大叫道。但是痴仇並沒有聽芸的指揮,而是一撒手將那劍放棄掉,背後又一把長劍出鞘,再一次刺向策無名,此時的策無名其實已經輸了,因為他已無力反抗了,生死大權早已經歸別人所有。
“住手!”在人群后一個人厲聲喊道。
眾人視之,正是“平一指”,也發現了他身邊的枯草。當然這住手是枯草暗示沸點喊的,畢竟此時內訌並不是什麼好事。
卷十四 情殤 192 夢話
打到如此的地步,自然是痴仇獲勝,痴仇將劍還鞘,輕聲說了一句承讓了,轉身便回到人群之中。至於策無名如何治傷,而眾人如何分金,不提。
“對了,剛才你說痴仇會用什麼?”枯草忽然問身邊的芸兒。
“生死符啊!”芸兒隨口答道。
“生死符……”枯草聽到這三字後不由的眉頭一皺。“怎麼了?想什麼呢?”芸兒看枯草表情很奇怪,故問道。
“哦,沒什麼。”枯草轉而輕鬆一笑,道:“只是這一次我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任務了,老頭單獨分派給我了任務。”枯草轉而淡淡的說道。曾經的撒謊高手,此時卻不知為何會為謊言而愧疚。
“怎麼會這樣?”芸兒嘆道。
這時,沸點將其他的組的頭目都叫到密室中去,依次分派各自的任務,而枯草的這一組,卻由邪月擔任臨時的風長執行下面的任務。
“枯草兄弟,今天晚上我做東,不醉無歸!”枯草轉過頭去,說話的正是邊風。
“風兄,你知道我不喝酒的!”枯草直言道。
“哎,人生得意須盡歡,不要活的那麼有規律才好,否則人不就成機器了?帶上你們組的所有人,加上我們的人,一起找家酒樓狂喝一場如何?”邊風道。
“也好!不過風兄為什麼要請我們喝酒?”枯草很奇怪邊風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好興致。
“你們組的痴仇丫頭幫我贏了十倍的錢,自然該慶祝慶祝,你說是不是?”邊風大笑道。
“十倍的錢?剛才的打鬥……”枯草方悟剛才的打鬥原來是有賭賽的。
芸兒聞言道:“對了,我也有壓痴仇姊姊贏的,為什麼賭鬼還沒有現身賠我錢的!”
邊風笑了笑道:“恐怕沙疾只能先欠你的了,這次賭鬼算是徹底賠了老本,今天晚上說是我做東,實際上是他掏錢,我知道他肯定賠不起我那十五萬兩,便叫他把他本還我後,再請大家一頓酒便罷了此事。”
“如此也好,只不過痴仇……”芸兒清楚以痴仇的性格恐怕不會參加這個酒宴。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痴仇竟然欣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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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邊風選了杭州一家最為奢華的酒家,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宴招待這許多人,席上一共有八人,除了風組四人和三鬼之外,還有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樣子不凡,叫的名字也奇怪,叫“如是我聞”。書生氣十足的一個人,枯草試了他一下,發覺他武功奇差,哪怕一個新手,只要努力恐怕都會超出他數分,暗暗驚奇,這樣的人怎麼會進殺手的行列。悄問邊風原由,邊風只顧喝酒,非要枯草喝酒方才肯告訴他,枯草好奇心起,無奈只好陪了數杯,邊風才慢慢道出這如是我聞為何會在殺手隊伍中。
這個人進殺手組實在是個錯誤,他與痴仇一樣,屬於殺手中的新人,可能是因為他氣質不凡,也可能是平一指看走了眼,這個傢伙竟然稀裡糊塗的被餵了醉心散,事後才發現他武功實在是差的可以,平一指因此起拋棄之心,想把他扔於街頭了事,可此事被邊風知道,邊風看他可憐,便向平要他做自己地組的人,雖然平警告邊風說不要後悔,邊風卻一笑了之。有一句話叫百無一用是書生,可是這個書生進地組後,除了經常和色鬼子書雲吵架外,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這個如是我聞上知天文,下曉地理,經史子集,兵法戰策無一不通,手執一柄逍遙扇,乍一看的確會以為他有多高深的武功,但實際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