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就是以一身的蠻力出名的。他手上的陰派七傷更象陽派的大力金剛拳。可痴仇卻是依舊是面不改色的應戰。
當局者不急,可急壞了一邊的芸兒,她可看的出痴仇不敵這策無名,尋思著用什麼辦法能幫助痴仇,(炫)恍(書)然(網)間他看到了身邊的邊風還在繼續喝酒。
“風大哥,借你酒壺一用!”芸兒不管邊風願意與否,一把搶過他的酒壺。她與痴仇在三聖坳打的那一架,唯一使她記憶深刻的便是痴仇最後用自己的血使用的生死符。此時痴仇身邊無水,自是無法使用生死符,痴仇可不是芸兒,若兩人換個位置的話,芸兒恐怕早向那策無名吐口水了。
“這樣可不行!”芸兒剛要將酒扔給痴仇,一個人攔在她的前面,芸兒抬頭一看,正是舞天情絕。
“怎麼不行?我又沒有上去兩個打一個!”芸兒大怒道。可無論她如何的發怒,有舞天看著她,酒是扔不過去了。無奈,芸兒只好將酒遞還給邊風。邊風一笑接過。
“丫頭不要生氣,我想你那痴仇姊姊恐怕也不希望你插手吧,我看她倒真能教訓的了那個傢伙。”邊風接過酒壺又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笑看比武,鎮定十分。
“本姑娘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到的呢,我不信你們能攔的住我!”芸兒此時已經不僅僅單純的只是想幫痴仇了,趁舞天等人不注意,悄悄的啟用了自己學了但是一直沒用的攝魂大法,此一招效果距離有限,但是仰仗著她內功深厚,足可以攻擊到遠處的策無名。她的這招,不需要肢體的任何動作,只要默運內功,調節氣息便可。只是她修煉的日子還不長,只能讓人有些暈懸而已。此招一出,立即奏效,那策無名只在全力疾攻痴仇,哪裡會提防別人從旁助拳。頓感頭眼昏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向後一躍,跳出了痴仇的攻擊範圍。
“格老子的!兩個人打一個嗎?”策無名大罵道,他自是知道是芸兒從旁使詐,可是他不知道芸兒用的什麼法子,其餘眾人卻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知道策無名並非無事生非,因為剛才他是佔據優勢的,沒必要說這些。
“還不承認嗎?說你的,芸本無心!”這回輪到策無名大怒了。
“我?我怎麼了?”芸兒裝做很無辜的樣子。
“你的眼睛……”策無名還沒說出什麼,只聽芸兒搶白道:“我的眼睛?你是說我看你,就算是兩個打一個了?真是天大的笑話!那這裡所有的人豈不都是幫人忙的了?”
“你!你作弊!”如果說辯論的話,策無名可不是芸兒的對手。活活吃了一個啞巴虧卻無法申辯,因為他不能確定剛才芸兒用的是什麼,他只感覺芸兒的眼睛似乎一亮,沒有防備的他就感覺一陣暈旋。
“姑娘和枯草的關係還真不一般啊。”說話的正是舞天情絕,別人不識,精通各門武功的他又如何不識。
“江湖傳聞枯草並沒有交出真的《九陰真經》看來是真的了,如果你不想我在這裡公佈你們的秘密的話,就安分一些!”這一句話是舞天低聲說給芸兒聽的。
“多管閒事!”芸兒哼了一聲,卻不得不接受對方的要求,無奈蔫蔫的垂頭喪氣,不敢看了。
卷十四 情殤 191 阜鳥沖天
“沒了生死符,我看你如何贏我!”策無名猜測出痴仇現在發不出生死符,以他的理解,與靈鷲的人交手,防備生死符為第一要務。當然這也是江湖中的共識。
眾人幾乎都以為痴仇必輸,甚至有人開始催那個賭鬼沙疾趕快賠錢了,沙疾也是得意洋洋,如果按一般的賭博常識來說,應該是出冷門莊家賺的才多的,但是這次例外,邊風,芸兒和另外幾個人壓在痴仇身上的錢,要遠遠的多於那些人的,畢竟人人都不是邊風那樣的豪俠,也自然不會象他那樣一擲萬金。正是因為沙疾十分清楚這一點,故意引邊風一賭。
忽然,空氣中似是傳來一陣清雅的琴聲,舞天不由眉頭一皺,他轉頭看向藍靈,其餘的人亦看藍靈,都以為是她從旁幫手,但是發現她也是在專心的在看著比武,並未彈琴。
“原來是劍所發出來的!”有人驚呼直指。眾人轉視,果然那聲音傳自痴仇的長劍,此時痴仇劍招已變,與之前的天羽奇劍的風格早已不同,劍舞若花,劍刃劃破空氣的聲音加上內力震動劍身的聲音,恰似有人彈琴一般。實在是精妙無比,但美中不足的是劍音中略有雜音。但瑕不掩瑜,這一手已經足以讓在場的人乍舌不以,如此多的高手,竟然無人能叫上來這套武功的名字,甚至看過的人都沒有一個,多半都呆住了,其實這便是何足道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