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會被人討厭,因為他吹的實在太難聽了。就在這時,芸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枯草?你不是一直在他身邊嗎?還問我。”邪月反問道。
“可是一轉眼,他就不見了,不知道去了那裡,你看到他沒有?”
邪月將手中蕭放下道:“沒有,我最後看見他的時候,你還在他身邊的,用不著擔心的,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喜歡獨處,不喜歡別人跟著,他師傅我看也差不多,否則怎麼會獨自一個人在這山上一個住的,不過有一點很有趣,我還沒看過枯草對任何一個人象對他師傅這樣畢恭畢敬的……”邪月話說到這裡,才發覺眼前的芸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開了,不由的洩氣,自語道:“真不給面子,哎!”搖了搖頭繼續學他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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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草說還有一件私事要辦,會是什麼呢?”芸兒心中猜測,依照她對枯草的瞭解,能叫他掛懷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連我都要隱瞞的私事嗎?”芸兒煩悶,在山上亂走,偶然劍卻聽到一陣舞劍之聲。
“誰會在這裡練劍?”芸兒奇怪,只見一個人立於一處花叢當中,正舞著一套速度奇快的劍法,芸兒細看,正是已經身在靈鷲宮的痴仇,舞的劍法是崑崙的兩儀劍法。
見芸兒到身邊,痴仇劍招一收,不再舞了,轉身欲離去。
“你不是已經是靈鷲的人了嗎?為何還保留這近乎無用的兩儀劍法?”芸兒問道。她知道痴仇所會的兩儀劍法與枯草所會的七十七式兩儀劍法完全不同,痴仇會的兩儀劍法,如果沒有別人的配合,自己單獨用的話,加上非崑崙派的內力,基本上屬於純觀賞性劍法。痴仇將這無用的劍法留著,意味著什麼,她清楚十分,她不會容忍有一個競爭者存在,哪怕是潛在的。
痴仇沒有理會,只是將劍還鞘。
芸兒厲聲道:“枯草是屬於我的,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如果你非要和我爭的話……”
“那又如何?”痴仇回頭問道,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反問這一句,只是脫口而出,靈魂深處都不由的自問:“我是怎麼了?我明明不想這麼說的。”。
痴仇看的到,眼前的芸兒手按刀柄,蓄勢待發。
“枯草習慣漂泊,仇人無數,想在他身邊的話,武功自然不可太弱,今天你我便以武決勝,輸的人自動退出!”芸兒拔出碧狐刀,以刀指痴仇道。
“無聊!”痴仇無奈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別走,你怕了嗎?”芸兒鬼魅身法是何等快速,一下就攔在了痴仇面前。
“果然是稚氣未脫,這樣的你,又如何適合枯草!”痴仇說話時看都不看芸兒一眼。
“你說什麼?”
“我說你太幼稚,總該明白了吧,你以為武功高強便可以不死了嗎?江湖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閱歷太潛,所以你並不適合枯草。”痴仇笑而答道。
“難道你閱歷就比我深嗎?難道你就比我適合枯草嗎?”芸兒怒道,還沒有人敢如此的數落她。
痴仇並不回答,只是將劍亦抽了出來,對芸兒道:“如果你真的想打,我可以奉陪,只是小丫頭輸了以後不要哭哦!”
“笑話,我會輸給你!”芸兒自侍內功是易筋經,而且有寶刀在手,又會七十二絕技中的修羅刀法,而她猜那痴仇只是靈鷲的普通弟子,而且手中劍也是凡品,勝算自然在自己這面。舞動修羅刀法向痴仇直攻,痴仇亦舞劍與芸兒對拆。痴仇用的是靈鷲天羽奇劍,如果單純的說從熟練和級別上來說,比芸兒要精深一大截,但是內功,輕功和武器上的客觀因素決定了她落於下風,但還不至於迅速落敗。
二人相鬥,卻苦了這裡的花草,沒多久,這裡便已經被打的狼籍一片。
數十回合後,只聽咔嚓一聲,芸兒一招割肉飼鷹使出,痴仇促不及防,手中劍與碧狐刀相碰,立時被碧狐刀斬成兩截。
“沒了劍,看你還會什麼!”芸兒卻沒有收招的意思,她一定要證明給痴仇看,她要比她更強一些。
痴仇舞動一套掌法,正是天山六陽掌,芸兒知道這天山六陽掌武林中有兩個門派都會,但是有一點點不同,那就是靈鷲的六陽掌附加生死符的暗器,而逍遙的如果不會北冥神功的話,是不可能會的。拔刀之前,痴仇四周看了一下,附近根本沒有水,所以她並不(炫)畏(書)懼(網)痴仇的六陽掌,因為生死符是要有水才可以的,而單純的六陽掌又如何戰的過手拿寶刀的芸兒。數回合後,芸兒發現痴仇果然是沒有采取這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