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誇張,最多是給他噹噹綠葉,圓圓謊。
“先不扯了,你到底找我什麼事?”我清楚清劍不會因為發牢騷而把我找過來。
“你發現秋風這次有什麼不同沒有?”清劍忽然變的嚴肅起來。
“什麼不同?時間長了一點而已。”
“秋風這次象是認真的,以前我從未見過他對任何一個女孩那樣好過。”
“認真的?那很好啊,他終於走上正途了,你我以後就可以輕鬆多了,不用昧良心替他圓謊了。”秋風這個傢伙也會改變,這是叫我驚訝的,之前他說的最後一次,我還真的沒當回事。忽然的轉變難免叫人不適應。
清劍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問題不在這裡,如果他喜歡的是一個普通單純的女孩也就算了,這個秋水根本沒那麼簡單,和秋風根本就不是一條心!”
“怎麼?”
“你不在的這半個月裡,我陪他們刷經驗刷潛能,言談話語什麼的無所謂,噁心噁心的就習慣了,但是我只發現這個叫秋水的女人經常揹著秋風藏東西。事先說好了是大家平均分的,秋風大大咧咧的不知道計算一共的掉了多少東西。但是我卻清楚的很,我敢肯定她肯定藏了,而且數量不少。”
“不會吧,那個女孩看起來很單純的。”我有一點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單純的目光背後是什麼,雖然我之前感覺到她有一一點的狡猾,但是狡猾又不能說明什麼。但是對於清劍的記憶力我是相信的,對於一些普通人看起來非常難記的東西他都能過目不忘。但是平常的東西他卻總記不住。
清劍嘆口氣道:“單純?單純只是她的外表。你不知道她有多陰險。其實那些東西倒無所謂,我只是為秋風不值,好不容易浪子回頭,卻遇見這樣一個女的,你說算不算是報應?”
“你不會把事情都和秋風說了吧?”清劍是一個很衝動冒失的傢伙,這種事情他多半乾的出來。
“說了,他不信,還說我不要汙衊他女朋友。”
“你個笨蛋,這種事情你又沒抓到證據,怎麼好隨便胡說?”
“證據?沒證據我怎麼敢胡說”。秋風有一點激動:“從我發現有異常後,我就刻意的注意她,發現我的判斷是正確的,然後我就和秋風說了,但是奇怪的是第二天風平浪靜,她好象知道我們在留意她一樣。什麼事都沒發生,結果秋風和我就鬧翻了。他說我吃飽了撐的,我說是為他撐的,他說我可以玩去了。其實事情本來這麼就過去了,我也不想管了,但是那個叫秋水的看我們吵架,在一旁裝可憐,煽風點火添油加醋,最後弄的秋風說徹底和我絕交了,幾年的朋友加兄弟,為了一個女人就這麼掰了,想想我就憋火。”清劍氣的在咬牙,看見他這副模樣我還是第一次,話說回來,這事情放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
“那你以後就和秋風這麼僵著了打算?”
“有我沒她,有她沒我,秋風不把那個女的扔了,別想我原諒他。”清劍火仍然沒消。
“你消消氣吧,也許一切都是你誤會了。或者那個秋水只是貪圖一點小便宜而已,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太小題大作了。連這個你都容忍不了,難怪你現在還單身!”我勸解道。
“我單身?你不也是一樣?而且我單身有理,我是出家人!”清劍隨後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樣子。明顯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火消了。
“出家人有整天注意別人女朋友看個不停的嗎?你太沒職業道德了吧?”我反擊道。
卷二 痴狂 19 奪劍應無道 我劍為誰出
清劍和秋風的性格註定了他們不可能和睦,這種絕交的事情他們幹了也不是一次了,後來多半都是以沉默收場。我沒辦法管,更不能管,只要我插手管的話,肯定難免偏袒某個人,那兩個人的矛盾更會激化。不如就讓他們先分開一段時間,自己都反省一下的好。
和清劍又聊了一會兒,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一場PK還沒看完。不曉得痴仇和一二三誰勝誰敗。我更希望痴仇贏,畢竟是同一門派的。看見自己派的人被人欺負是件很不爽的事情。
“我要去看人PK,先閃了。”我看清劍也沒什麼要命的事,轉身想回驛站去看那場PK。
“哪裡哪裡,我也去!”清劍似乎比我更愛看熱鬧。
“你不怕迸一身血啊?”我警告他道,我並不是說笑,因為看人PK,被人誤傷而死的在《太虛》裡已經不算新聞了。
“笑話,本大師會散花掌,摩訶指,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清劍故意發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