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看著氣炎之牆僅剩下10秒的時間即將結束,我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後,直接返頭向外走去。
“老公,”輕輕和鈴兒首先向我撲來。
“好好活下去,”我飛快的親吻了2個女人的臉頰後毅然向外走出。
“老大,反正我也是半死的人了,我陪你一起走,”童童推開身邊一直扶著他的兄弟咬著牙關緊跟在我的身後走來。
“不,你一定要活……”在我返頭的這一剎那,我的眼眶溼潤了,我的嘴裡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來表達我此刻的心情,龍之斥候的兄弟一個個滿身是血,拖著疲憊的腳步默不作聲的緊跟在我的身後返頭向外走來……
“你們……”
“老大你不用多說了,拋棄兄弟的事我們做不出來,”看著眾人堅毅的眼神,我知道此刻我已經不能有言語再打動他們的心。
“龍之斥候其他的人聽好了,你們自己不要命也怪不得我們,1分鐘內只要殺手狂魔不離開我們的攻擊範圍的話,就別怪我們誤傷到大家,”城牆上的人竟然放棄攻城的怪物不管,把精力全部放在我的身上,警告著我們道。
“好!”我擦乾眼角的淚水後說道,“兄弟們,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們龍之斥候既然衝的進來就又可以殺回去,三角尖刀陣,重傷的傷員走中間,記住一個也不能少,把美國佬丟城門口生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我相信我這麼大聲的說話城門裡的人一定能聽見,就在鈴兒將美國佬緊挨著城門口放下後,氣炎之牆的保護也終於消失,龍之斥候迅速布好的三角尖刀陣繼續由我頂頭返身向前殺去。
“殺!”眾人的高呼讓城牆頂上看著我們的人群也不禁奇怪——如此一支殘兵部隊在失去最後希望的時候哪裡來的如此高昂計程車氣?
捨身取義,看著頂在最前方的我不斷被怪物的攻擊命中,輕輕已經顧不上自己這個技能放過後會不會隨風永遠的消失在夢想世界裡,在超階的捨身取義保護下,我只能奮力的用最普通的攻擊一刀一刀的向前殺去,雖然我的心裡在擔心著輕輕,可是不能回頭張望,畢竟所有兄弟的生命掌握在我這個箭頭人物的身上,我們出逃的速度一刻也不能減緩。
“老公,輕輕沒事,”鈴兒很清楚我的心裡在想什麼,立刻向我說道,也讓我一直懸著的心完全放了下來。
氣炎之牆的施法限制讓我在半小時內不能使用任何的技能,沒有強大技能的支援,加上傷兵所影響的戰鬥力,我們向前推進的速度比來時慢了近一半,若非生存的信念一直支援著大家的話,也許我們早就被吞噬在怪物的大軍之中。
“老大,浪子不行了,”一直頂在我身後第二個點的浪子人生搖搖晃晃的還在誓死堅持著,直到巨熊怪的一爪重重的將他掀翻在地後,浪子人生掙扎了幾下後,已經再無力爬得起來了。
“老大,果果頂不住了,”雖然說龍之斥候最厲害的精英都頂在最關鍵的位置上,他們受到的攻擊也是最多的,可是連他們都頂不下去的話,想必其他位置上的兄弟也都到了極限。
“老公我們上,”一直沒有任何損傷的輕輕和鈴兒毅然的接替下果果和浪子人生的位置,讓整個三角尖刀陣暫時不會被怪物的攻擊給徹底擊破。
“姐,”風塵的大叫讓我不得不返過頭去,鈴兒由於刪除過一次號,後面又一直沒有和大家在一起殺敵,所以級別的原因讓她根本就無法抵禦強大的怪物攻勢,雖然她已經用盡全力舉刀格檔住雪殺手射向她腦門的一箭,可是力量上的差距還是讓箭矢擦破她的臉頰險險的的要了她的命。
“老公別管我,我應付的過來,你自己小心啊,”鈴兒堅毅的眼神又讓我找回她身上教父的影子,而我的關切讓自己的後背連續被砍中2刀。
隨著血越流越多,那種徹底解脫前的虛脫漸漸的襲向我的腦海,我能感覺到自己前進的腳步已經開始蹣跚起來。
“老大,我們換個位置吧,”其實風塵自己也比我好不到哪去,連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著。
“老公,夢想中技能的施法限制只能針對此技能以前所學的,而你的氣炎之牆以後領悟的技能是不受施法限制的,”鈴兒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突然想起她曾經在論壇上看到過的那一篇非常不起眼的文章,立刻向我提醒道。
我知道大家都拼命的憋著最後那口氣才能使得三角尖刀陣沒有沒怪物如潮的攻擊給擊破,所以那怕是最後一線生機我都不能放棄,已經開始有點意識模糊的我在奮力的回想氣炎之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