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土地?”
“你在說什麼混賬話我怎麼會被那麼低劣的**迷了眼睛,我之所以要阻止你,是為了村民的安全。”
“被關在牢籠裡的生命根本一文不值,與其在這牢籠裡苟且偷生,還不如賭上自己的小命,拼一把試試呢。”
“輕賤生命的人,全村裡就只有你一個”
“啊,這倒是。”達達裡安點了點頭。
村子這是最後一次伸手挽救站在懸崖邊緣的兒子,他懇求道:“達達裡安,如果你現在回頭的話,我會原諒你的。”
“因為你總是說這種話,所以我才說你無聊啊。”達達裡安把玩著小狐丸,用臉頰享受著冰冷的刀身,“如果讓我不殺人的話,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眼前這個機會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我要衝出這個牢籠,到廣闊的世界裡去,然後……殺個痛快”說到這裡,他露出了妖異的微笑。
村子再次絕望了,他產生了錯覺,覺得達達裡安不是自己的兒子,他怎麼可能生下這種兒子,絕對不可能。達達裡安是上天為了懲罰人間才降生下來的,只能是這樣。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碼頭那邊傳來了幾聲隆隆的炮響。彩雲村不具備製造火炮的能力,這炮響的來源,只能是黑珍珠號所發出的。唐克聞聲回頭,發現黑珍珠號停在碼頭不遠處,在硝煙中有個穿著白衣的身影,一定是伊麗莎白了。
唐克並沒有感到意外,黑珍珠號原本就停在不遠處的海面上,伊麗莎白牽掛著自己,一定會用望遠鏡進行觀察,當看到自己跟達達裡安在岸邊血戰,當然會趕過來。
“洛麗塔在我的手上,不想讓她有什麼意外的話,就趕快住手”伊麗莎白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從那外強中乾的口氣來看,她一定非常不安。
唐克將刀劍插回鞘中,跟達達裡安說:“我先回到船上了,再這麼流血不止,我非得昏倒不可。”
“恩,你走吧。雖然我很想到你的船上看看,但是這裡還需要我來鎮壓,在你下次上岸之前,我會看好村裡的人,不讓他們耍花樣的。”達達裡安已然跟唐克一個鼻孔出氣了,甚至開始算計起村裡人的事情。
“等我傷好之後就會來找你,到時候再一起喝酒聊天吧。”唐克拖著劇痛不已的身體,向著碼頭走去。
“喂,你的傷口要什麼時候才能養好?”
“基本癒合需要二十天。”
“十天之後,我們在這裡碰面。”達達裡安已經迫不及待了,直接將碰面日期縮短一半兒。
唐克苦笑道:“那就說定了,十天之後,我們再商議離開這裡的事情。”
“一言為定。”達達裡安用小狐丸指向村長,冷言問道,“你們還在這裡傻站著做什麼?還不給我退下。從現在開始,這幫外來人將受到我的保護,任何人若是敢動他們,就是與我達達裡安為敵,我手裡的小狐丸是絕不會留情的”
光是衝著深陷險境的洛麗塔,村長就不敢把唐克怎麼樣,這次再加上拔刀相向的達達裡安,他更不能動手了。
“達達裡安,我在這裡宣佈,你以後不再是彩雲村村民,也不再是我的兒子了。”村長心如刀絞地說,一臉黯然絕望之色,他的身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樣,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無法痛下決定的。
“恭喜你,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達達裡安不以為意地說,普通人眼裡的情感,在他這裡完全是另外一套樣子。
看到兒子如此滿不在乎,村長的胸口彷彿遭受了一記重錘,他一瞬間老了十幾歲,苦澀地說:“你要跟他聯手,一起殺上落雲島麼?”
“那當然,離開雲海只有那一條路可走。”
村長的眼睛裡抹上一層決絕之色,沉聲道:“我會帶人阻攔你的。”
“我非常歡迎,因為這樣的話,我的小狐丸就又可以解饞了。”達達裡安露出了期許的笑容。
唐克回到黑珍珠號之後,伊麗莎白立即迎了上來,一見那一身血淋淋的傷口,美眸裡盪漾起淚光,關切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認識了一頭猛獸。”唐克靠住護欄,以免摔倒,雖說身體不支,但是精神狀態極為高昂。
“一頭猛獸?”
唐克欣喜地點頭道:“恩,是一頭被困了幾十年的猛獸。它會幫我們撕開這個籠子的,這個彩雲村,已經不足為懼了。”
雖說這番話有點隱喻的意味,但伊麗莎白還是聽懂了,畢竟她也用望遠鏡觀察了全程,已經能夠猜到,所謂的野獸便是指那個拿著古怪彎刀的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