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便好好地享受一下這片刻的溫存吧。
“唐克,你能再叫我一聲妻子麼?”
唐克不明所以,這玩意難道還上癮?他失笑,又輕喚了一聲:“妻子。”
溫蒂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丹尼爾略顯失望”如果是奴隸的話,他完全可以今晚就拉到屋裡享受一番。但如果是對方的妻子,那就不好說了。
“為什麼不讓她掀開面罩讓大傢伙看看呢?就算是妻子也不用這麼藏著掖著吧。”丹尼爾退而求其次,能夠一睹芳容也是好的。
“她這幾天臉上起了幾個痘痘”怕嚇到別人,所以帶上了面罩,說什麼也不肯摘,就別難為她了。”唐克推脫道。
丹尼爾這才作罷”又把注意力放到自己懷裡的女人身上,大肆撫摸起來。
兩人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唐克的一些手下也已經打入了敵人的餐桌”伺機而動,準備一舉控制局面。
溫蒂在旁人不知不覺中,偷偷地拿起一個酒壺,將一撮曼陀羅種子碾成的細粉倒入進去,然後重新放在桌上。只有唐克看著溫蒂完成了這個動作,鬆了一口氣,並記住了這個酒壺的位置,以免自己誤飲。
唐克看時機成熟了,屋裡銀座島的人已經喝得醉醺纏的,而丹尼爾也放鬆了警惕。他一推身邊的溫蒂,柔聲道:“寶貝兒,去給丹尼爾先生敬一杯酒。”
溫蒂輕輕點頭,施施然站了起來,動作優美,彷彿浮出海面的美人魚。她端起桌子上做了手腳的酒壺,走到丹尼爾面前。
放了曼陀羅粉的酒水肯定會有異味,但是丹尼爾喝酒時都是一飲而盡,恐怕沒時間嚐出味道,就已經把毒酒嚥下去了。
丹尼爾從下到上看了一遍溫蒂,覺得這具身體完美無缺,讓他產生一種想要蹂躪的衝動。在這個世上,讓他覺得最快樂的事情就是毀滅美好。
溫蒂走到近前,不去看丹尼爾色迷迷的臭臉,彎腰下去倒酒,她的面罩帶著四條絲帶,就算低頭也不會落掉。她彎腰的時候,胸前露出一抹柔膩,形成了兩道秀色可餐的圓弧,橋壓出讓人心動的溝壑。
她將清澈的酒水注入杯中,杯子很大,像個小碗似的,足夠常人一頓飯的酒量。
丹尼爾在那裡大飽眼福,可滿滿一杯毒酒也為他準備好了。他的目光不肯離開溫蒂的身體,手上端起了酒杯,準備一口喝乾。
唐克跟溫蒂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丹尼爾,心臟碰碰跳著。如果丹尼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