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怎麼就我幫不上什麼忙。”huālù鬱悶了。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陪著我四處闖dàng吧。畢竟我還得幫你姐姐找亡靈法師。”
“哎,我真是笨,什麼都不會,也就能當個瞭望手了。”
唐克拍了拍huālù的小腦瓜,笑道:“也不是啊。你的眼睛跟手工都幫了我不少,那次的水草裝不就是你給我縫製的麼。”
溫蒂是過來人,做事有時更大膽妄為一些,她美眸一轉,俯身對huālù的耳朵吹氣道:“三個姐姐因為有事都不能陪在他身邊,只有你能長期陪著他,要是他晚上寂寞了,就靠你來陪他了。你要加油啊。”
伊麗莎白笑著推了溫蒂一下,嗔怪道:“你怎麼跟她說這種事。”
huālù天真爛漫,卻沒有聽出溫蒂話裡的意思,點頭答應道:“要是他晚上寂寞了,我就給他講故事聽。”
“誰用你給我講故事。”唐克失笑道。
“你不愛聽故事?”huālù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那我就得給你唱安眠曲了。”
溫蒂跟伊麗莎白一聽,笑得huā枝luàn顫,腰都彎了下來。
“你們在笑什麼啊?”huālù被搞得一頭霧水。
大家只顧著笑,誰也沒給huālù解釋。
這時候,忽然有人敲門,唐克收斂了笑意,喊了聲進來。
進來的人施禮之後,擠眉nòng眼地報告道:“團長,你的三老婆回來了。”
唐克聞言一喜,微笑道:“伊奧娜回來了?”
在前些日子,他放出不少訊鷹,通知海上各個船隊自己歸來的事情。當確定要舉行集體婚禮之後,他再次給伊奧娜送去信件,這封信的性質就跟情書一樣。伊奧娜在回信中含蓄地答應了這門婚事。
唐克帶著家眷到了碼頭,登上了伊奧娜的船,船上正在卸貨,一派繁忙景象。
伊奧娜正在指揮水手搬貨,聽到身後的動靜,轉過了頭,她在唐克幾人的笑臉上掃視幾眼,報以同樣燦爛的笑容。
“團長在上。”伊奧娜施施然單膝跪地,一頭柔順的黑髮垂了下來。
唐克上前將伊奧娜捧起,牽住她的雙手,放到嘴邊輕wěn了一下,微笑道:“我讓你早點回來,你卻偏要在外面把生意做完,耽擱的這幾天,我簡直度日如年。”
huālù湊了上來,拉著伊奧娜嘀咕道:“伊奧娜姐姐別聽他的,他上次對溫蒂姐姐也這麼說。”
“哦?”伊奧娜拉高了聲調。
“別聽她瞎說,我跟溫蒂說的臺詞明顯不一樣。”唐克轉過頭眯眼看著huālù,“好啊,看你平時最老實,關鍵時刻就你跑出來拆我的臺,這個仇我記下了,以後非得好好收拾你。”
“哼,還沒結婚呢。你就惦記上虐待老婆啦。”伊麗莎白上前給妹妹出頭,伸出素手,在唐克的後背上掐了一下。
“還是姐姐好,快點收拾他。”huālù衝唐克努了努鼻子,躲到了伊麗莎白背後,抬手扣住姐姐的香肩,又對唐克吐了吐粉嫩的舌尖。
二階劍士的手勁可是非同小可,唐克痛得齜牙咧嘴,後悔道:“早知道不按照戰鬥力給你們排大小了,nòng得你們滿腦子暴力思維,就連huālù都嚷嚷著要練劍。”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伊麗莎白吃吃笑著,把手鬆開了,還替唐克輕róu了幾下。
“要是讓你重新選擇的話,你打算按照什麼來給我們排名次啊?按照溫柔程度來排怎麼樣?”溫蒂膩聲問道,她將yù臂環繞於身前,往上輕輕一託,兩座yù峰翹起老高。
伊麗莎白美眸一轉道:“我看按照戰鬥力排名就很好。”
“能打算什麼本事,要我說就按照誰能賺錢來排名。”伊奧娜也加入了討論。
“笑話,我以前也是四海的女船長,比賺錢我也不會輸的。”伊麗莎白也不怯陣。
“我善於跟海洋種族打交道,能nòng到海底的稀有貨物,賺錢很容易。比起賺錢,你們兩個根本不是對手。”溫蒂也相當自信。
唐克隱約嗅到了硝煙的味道,挪動腳步,從戰場中心逃了出去。
“那個,我們能不能改成比眼力或者縫衣服啊?”huālù用商量著的語氣說,舉起了小手。
結果沒有任何人回答huālù的話,直接把她給當成了空氣。
“憑我這一年在周圍幾個港口打下的基礎,倒賣貨物賺錢就跟吃飯喝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