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舉手道,“您的豪情讓我由衷地感到佩服,我願意在身體打上惡龍海盜團的印記,永遠追隨於您!”
“我也留下。有老海盜曾經跟我說過,團長是一個海盜團的靈魂,主宰著全團人的性命,像您這樣的團長,值得信賴。”
不斷有水手錶示願意留下,一部分人是真想出海冒險,還有一部分人則是害怕唐克那合約告他們,不敢離開。
還有個水手十分惋惜地說:“尊敬的唐克團長,雖然我要離開了,但您不予追究違約金的這份恩情,我會銘記在心。”
唐克笑罵道:“操,要當膽小鬼還在這說漂亮話,趕緊滾吧。”他一腳把那人踹開了,其餘要走的水手也灰溜溜地離去。
這樣一來,船上的人數變成了77位,分別為船長1人、火槍手1人、炮手一隻、白刃水手21人、抓鉤水手2人、弓箭水手10人、普通水手41人。
唐克已經打探好了,內厄姆的商船在三天後出發,一共為兩艘大型船,一艘是純粹的戰船,另一艘則是注過載貨量的商船。唐克想用一艘中型船對付兩艘大型船,顯然是捉襟見肘,不過獨眼獻了一條陰招,有辦法以弱勝強。不過,他們得趕在內厄姆的前頭出海。
為了打好這場仗,唐克做了一些特殊的準備,他買了兩個大木箱、一桶紅色油漆、一些破木板,還兌換了大量的銅幣。
搬運工將這些東西運上了黑珍珠號。
“帶這些東西做什麼?”有一名水手不明所以地問。
“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唐克拍了拍水手的肩膀,神秘莫測地說。
唐克還把那名叫做花露的女人帶上了船,這次的劫掠行動,花露能起到一點作用,也不是白白在船上蹭飯吃。有迷信的水手嘀咕說女人上船是不吉利的,會招來災禍,態度還極其堅決,寧願毀約也不願意上有女人在的船。
唐克害怕為這點小事搞得人心惶惶,就一本正經地說:“別把她當成女人,要把她當成吉祥物,占卜師說帶她出海能保佑我們事事平安。”
水手們將信將疑,被唐克一嚇一唬,還是上了船。不過還是有水手把花露當成瘟神,見面都繞道走。
黃金海歷1745年甜果之月15日,黑珍珠號在停靠了兩個多月之後,終於再次揚帆起航。唐克站在高高的帆桁上,呼喝著指揮著水手們,船錨用絞盤從海水中拉了出來,纜繩被一根根解開,風帆高傲地升起,海風注入其中,為帆船提供了用之不盡的動力。
黑珍珠號,出航了!
唐克腳下踩著煥然一新的戰船,向著大海的盡頭遠眺,海面在視野裡呈現出圓形,像一面天青色的盤子。他感覺滿腔激情,這海上有獵物在等著他,也有敵人在追捕他,充滿了激情。
他們向著東南方行駛了一整天,別說是卡林港,就連整個格陵蘭帝國也看不到了,四周只剩下汪洋大海,船隻在天海間渺小得像是一片葉子。
晃晃悠悠的會議室中。唐克、獨眼以及水手們齊聚一堂。
只有花露被安排在單獨的房間沒有出來。還有那隻差點再次餓死的吐彈蛙被鐵鏈拴在桅杆上,兩個月沒見,它還頑強地活著,這期間它被造船廠幫忙照看,畢竟這是客人船上的寵物。它的忠誠度已經下降到了只剩1點,不知道變為0的時候會怎樣。
“獨眼,把我們的大概計劃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心裡有個底。”唐克說。
獨眼有點不放心地說:“他們才剛來,可以信任麼?”
“以前在我打工的地方,老闆曾經跟我說,以誠待人,別人才能以誠待你。到處藏心眼的傢伙,永遠都得不到朋友的。”唐克拍了拍獨眼的肩膀說,“沒關係,都跟他們說了吧。既然他們上了船,就已經揹負了我們惡龍海盜團的名號。”
獨眼不再廢話,走到了海圖前,這張海圖用木架架起,張開來就像一面牆似的。他一邊說一邊指向不同的位置。
“就像你們知道的,黑蛤蟆是我們的死對頭,我們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只能選擇暫避鋒芒。”
獨眼的手指圈中了往返于格陵蘭與龍牙國的一片海域。
“黑蛤蟆的活動區域在這裡,他們的老大哈羅德橫行多年,在其他海域有不少敵人,他是不會輕易離開的。而且,他已經跟龍牙國栓在了一起,牽一髮則動全身。”
他的手指往下畫去。
“我們這一票案子要南下去做,做完之後,我們直接去海盜城把貨交易出去。這一票案子就能讓我們購買一隻新船。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