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子,為諾曼創造出十多顆珍珠的收益,把諾曼樂得都合不攏嘴了。
其他人見到團長走近,紛紛站起來行禮,唐克做了個下壓的手勢,示意大家坐下,然後問道:“你們在玩什麼呢?”
坐在正中的奧黛麗止住了哭泣,哽咽道:“諾曼先生在為我講故事。”
“講故事?這可不是諾曼的風格。”唐克瞥了一眼地『精』,發現地『精』手裡握著一個小袋子,裡面裝著鼓鼓囊囊的珍珠,看來奧黛麗還真沒少哭。他失笑道:“你這傢伙該不會是為了得到淚珍珠,所以才給她講悲劇故事的吧?”
“呵呵,被您猜中了。”諾曼訕笑了幾聲,探手進袋子裡,翻找起來,“不過我懂得海上的規矩,團長,這是您的一份兒。”說完,他遞過來一把珍珠,一共有七粒。
“才這麼點,你小子也真夠摳『門』的。”唐克皺了皺眉,把珍珠都塞給了『花』『露』,“你留著磨成粉美容吧。”
諾曼急忙把袋子塞進兜裡,一副守財奴的架勢,一指美人魚說:“想要珍珠的話,就得想辦法讓她哭,不過我知道的悲劇故事都說完了,團長你還知不知道什麼悲劇故事?”
唐克『摸』了『摸』下巴說:“悲劇故事我倒是真的知道一個,而且還是真實的故事,就發生在我小時候居住的城市裡。”
諾曼一聽來了『精』神:“你快說說看,奧黛麗小姐很容易哭泣的,只要是稍微有點感人的故事就可以。”
“好吧。利用奧黛麗的眼淚賺點外快也不錯。不過在講故事之前,我首先得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知道道旁樹麼?”
“知道,不就是種在道路兩邊的樹木嘛,凡是大一點的城市都會有。”諾曼搶先答道,周圍的人都在點頭。
“那你們也該知道用糞澆灌樹木能讓樹木長得更快吧?”
“那當然了。”大家異口同聲。
“知道這個的話,這個故事就好講了。”唐克這才拉開了話匣子,從頭說起,“說以前有一個男學生,他喜歡班級裡另外一個『女』學生,就跟其他的故事一樣,被喜歡著的這個『女』學生很漂亮,我們姑且稱呼這個『女』學生叫做美『女』。”
“有一年碰上了乾旱,城市的道旁樹都非常缺水,城主命令學校的學生去挑水澆樹。每一個學生都帶了挑水的器皿,比如說盆或者桶之類的。那個男學生挑了一桶水之後,發現美『女』在看自己,就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孔武有力。他一陣風兒似的衝向了路邊的大樹,你們猜猜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猜不出個所以然來,都催促唐克別賣關子。
唐克接著道:“那時他年紀還小,不瞭解道旁樹周圍有糞『肥』,所以沒有防備,直接衝到了樹邊,一腳踩了進去。他覺得腳下一軟,接著臭味沖天襲來——順便解釋一下,糞『肥』在乾枯了之後,味道並不大,但是一腳踩進去,味道就出來了。男生的腦袋嗡地一下子,耳邊響起了同學們的嘲笑聲,他轉過僵硬的腦袋,發現就連心裡暗戀著的美『女』都在掩嘴竊笑。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人生玩完了。”
聽到這裡,海盜們鬨然大笑,『花』『露』跟奧黛麗更是笑得『花』枝『亂』顫,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地『精』又收穫了幾顆珍珠,對團長直翹大拇指。
“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但這哪裡是悲劇故事啊?”奧黛麗笑道。
“在心愛的『女』孩面前出醜,這難道不是悲劇嗎?”唐克笑著反問道。
“這倒是,那個男生確實『挺』可憐的。”奧黛麗經過這麼一提醒,產生了同情心,笑容收斂了許多。
“當然是悲劇了,我說過要講悲劇故事的。不過這個故事還沒有講完。”唐克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聲音也低沉了幾分,“那個男生從那天之後,經常受到同學的嘲笑,再加上他覺得沒有希望博得美『女』的愛情了,心生絕望,決定自殺。”
“他所在的學校,有一棟很高的建築,從上面跳下來的話,肯定能摔死。他趁人不備,爬到了樓頂,決定結束自己的一生,用自己死亡來譴責那些嘲笑過他的人。他說了聲‘再見了,**蛋的人生’,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眾人一齊問道:“他死了?”
“如果死了的話,倒是一種解脫。這個傢伙跳樓的時候,擔心自己無法下定決心,所以一直不敢往下看,是閉著眼睛跳下去的。恰好在這個時候,學校的掏糞車從樓下經過,他一頭栽了進去,就跟跳水一樣,撲通一下子,那些黃『色』的東西都濺出來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