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們轟的一聲,麻雀般散開。
……
“你們這樣怎麼行啊!”,朱大少哭笑不得。
胡菲忽閃著一雙大眼睛,不好意思的說:“就是恐怕綁的不好才叫你來看下的啊。我們都是自己綁的。”
“太鬆了!”,朱偉毫不留情的板著臉道,“這麼松走一半路你們就掉下來了!”
“那怎麼辦?我們女孩子手沒勁啊!”,胡菲可憐的看向朱大少。
“我們來給你們綁算了!”,朱偉皺眉道,掉頭喊道,“秋少,薛哥,道道,以賽亞,震遠,叔夜,你們過來,幫忙啊!”
“哎!”,胡菲連忙喊道。
“嗯?”,朱偉回過頭來。
“我,那個,你幫我下好不?”,胡菲酡顏如醉。
朱大少一呆,晚霞中含羞低頭的女子宛如盛開的蓮花。
蘇若然遠遠的看著,咬了咬下唇。
趙青雪淡淡的看了一眼,什麼表情都沒有。指間的一顆小草,卻被她捻成了碎末。
……
長長的行軍隊伍緩緩前進,不少的戰馬背上馱著兩個輕裝士兵,疲憊的戰馬蹄下懶精無神的踢起一點點灰土,馬頭低垂,噴出沉重的鼻息,困難的朝前移動。馬背上的騎兵汗水涔涔,溼溼的頭髮貼著前額,疲憊不堪。不少戰士垂著腦袋在馬背上晃來晃去的打盹,十多個小時的極速狂奔使得整個隊伍的人和馬都極度乏力,忽然前方傳來的一陣喧譁,然後部隊停了下來。
昏頭漲腦的朱偉第一個反應就是抓住刀柄,瞪開眼睛大吼道:“敵……嗯,吔?啥子球事?“
“老大!”,探馬急速跑回,“前面是難民隊伍,估計有上萬人。”
“難民?”,朱偉好奇心大起,“遊戲裡也有難民?老子去看看!”,說完雙腿一夾馬腹,駕的一聲,帶著自己的二十多個親兵衝到隊伍前方。
阿爾傑農的部隊在漢軍的前方,此刻他的部隊都鬆散的站在了道路兩旁。朱偉擠到了阿爾傑農身邊,阿爾傑農悲傷的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轉過頭去繼續看著大路上撤離的玩家隊伍。
一隊隊的法國普通玩家,其中有不少是女性和老人,帶著大大小小的包裹,一臉木然的朝西面前進。大道上時不時傳來牛或者驢子的嘶吼聲,間或在人流中出現牛車或者是驢車,上面載著自己商店的物資,有時還搭著一兩個目光呆滯的老年玩家,趕車的年輕人偶爾重重的打牛一鞭,單調的喊一聲,復又沉默下去。整個場面充斥著難言的悲傷。雖然漢軍戰士明知這是遊戲,但是面前展現的大撤退逼真的慌亂和淒涼照樣深深震撼了每一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秋少心驚問道,“怎麼這麼多生活類玩家都朝西趕?”
阿爾傑農眼底裡有了點淚光,低聲道:“這些都是從附近城市撤退的玩家,德國人勢大,以每個城市兩三千人的武裝力量,根本沒有辦法抵禦德國人的進攻。所以,我們的法蘭西人民,只能撤退!“
“嗨!看哪!那是阿爾傑農!!”,正在趕路的法國玩家中突然有一個高聲叫喊起來,“那是我們的聖米耶勒軍!殲滅了阿道夫的聖米耶勒軍!”
路上的法國玩家都抬起頭朝這邊看來,呆滯的眼神裡突然又閃現出活力和驚喜!身邊疲憊的聖米耶勒戰士立刻都自覺的挺起胸膛,滿臉嚴肅的站直,接受著人民的注目禮!
“阿爾傑農!”,一個趕馬車的玩家高聲叫喊,“我們聽說你狠狠的踢了一下德國人的屁股!不過親愛的阿爾傑農,你的聖米耶勒報銷了,這下你老婆要用平底鍋揍你的腦袋了!”
阿爾傑農大笑道:“我會向德國人要回利息的!”
法國玩家,無論是武裝戰士還是平民百姓,都哈哈大喜起來,那趕馬車的玩家高舉馬鞭叫喊道:“人民們!法蘭西人民永遠不會屈服的!”
“法蘭西萬歲!”,一個法國老頭顫巍巍地舉起右手,扯著嗓子高喊。
“法蘭西萬歲!”,無論是戰士還是平民,無論臉上的征塵依舊混合著淚水,每一個法蘭西人,都莊嚴的振臂高呼,聖米耶勒軍戰士高舉武器,熱淚盈眶,不屈的放聲高喊。喊聲遠遠的在平原上傳播開去。
“法蘭西萬歲!!”,朱大少熱血沸騰,也隨之放聲高呼。漢軍戰士高舉武器,熱烈呼應。
“嗨!上帝啊!我看見了什麼!”,路上的有一個法國玩家大聲怪叫,“那黃面板!漢尼拔!上帝啊,真的是漢尼拔!那個一腳踢死阿道夫的中國人!!”
路上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