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等太久,開始吧!”
朱偉微微一笑,緩緩繞著阿道夫打起轉來,阿道夫不明所以,警惕的以左足為軸,面對著朱大少,緩緩移動。朱偉繞走了半圈,忽然眼中精芒大盛,虎吼一聲,持矛飛速衝上,阿道夫也是大步迎上。雙方士卒喊聲大作,拼命為自己頭目吶喊。兩人衝至丈餘,朱偉暴吼一聲,忽然手中長矛往地上一插,整個身子如撐竿跳的運動員一般順勢飛起,居高臨下,朝阿道夫撲去。阿道夫大駭之下,百忙之中收不住腳步,左手連忙提盾牌護住頭部,右手戰斧正要斬出,一抬頭忽然耀眼的陽光晃得自己連眼都睜不開,這才醒悟搞了半天漢尼拔裝神弄鬼繞圈子是為了背對太陽,這下驚怒交加,砍出去的戰斧準頭全無。半空中的朱偉瞅準破綻,掄起長矛,不刺反抽,如水火棍一般掄個半圓,狠狠一矛抽在阿道夫的戰斧尖上,阿道夫視線被盾牌擋住,驚惶之下沒看到朱大少的變招,只覺右手巨震,短柄戰斧再也把持不住,叮噹墜地,朱偉凌空再是一腳蹬出,重重跺在阿道夫的盾牌上面,阿道夫左手那裡承受得了如此巨大的衝力,蹬蹬蹬連退五步,仰天摔倒,連滾幾滾,身上板甲乒乓大響,狼狽不堪,朱大少也是摔落地面,但情形卻是比阿道夫好看許多,一躍而起,抓起長矛,哈哈大笑,趁勢殺來。阿道夫不愧是一方豪主,迅速側滾爬起,順勢抽出短劍,怒吼一聲,帶著一身的灰土朝朱大少撲了過去,“殺!”,朱偉大吼一聲,長矛脫手飛出,直刺阿道夫面門,阿道夫連忙舉起盾牌格擋,同時右手短劍朝前方虛劈,防止敵人趁機進擊!當的一下,長矛在盾牌上激起一溜火光,斜飛出去,阿道夫晃了一晃,朱偉忽然將身一伏,貼著地面如一條魚般滑向阿道夫,待阿道夫發現時,朱大少重重的兩腳齊飛,右腳狠狠的踹在阿道夫的左邊小腿正面,左腳卻是正正踢中阿道夫的襠下,只聽阿道夫一聲慘號,重重砸翻在地,抽搐不止。斯圖加特士兵看得目瞪口呆,自己平時以一敵十都不落下風的頭兒就這樣三兩下被殺倒了?朱大少飛快從地上爬起,腳尖一挑,掉在地上的長矛飛起,朱偉穩穩的抓起長矛,笑嘻嘻的朝還倒在地上吐白沫的阿道夫走去,道:“你輸了!”,漢軍戰士大喜過望,歡呼大作。阿道夫根本沒回話,在那裡出氣多進氣少,看樣子系統是判定他重傷難復,時日無多了!
朱大少傻眼道:“哎哎你可不能就這樣死啊!老子還指望你的贖……”,話音未落,只見阿道夫雙腿一挺,口中流出道汙血,就此斃命。朱偉把長矛一扔,捶胸頓足道:“蹭蹬啊!老子才這麼輕輕一腳,怎麼就死了啊!五萬金幣啊!日他先人!”
“阿道夫長官會遵守諾言的!我們日耳曼人是榮譽第一的民族!”,斯圖加特殘兵裡有人忍不住高聲喊道。
朱偉一愣看過去,一個看似軍官模樣的德國人憤憤不平的喊道:“我們日耳曼人知道該怎麼做!”說罷掉頭朝自己人喊道:“阿道夫長官陣亡,日耳曼士兵們!遵守諾言!放下武器!”,說完自己帶頭放下短劍,摘下頭盔,其餘的德國士兵陸續跟著扔掉了武器,無一人違背命令。
朱偉想了想喊道:“把你們的鎧甲也卸下來!”
那領頭的德國軍官不解的看了朱大少一眼,卻是什麼也沒說,扯掉了自己的肩甲。剩下計程車兵默然照做。
朱偉笑了笑,走到那軍官身旁,那軍官微微對他一躬,道:“斯圖加特軍千人長赫爾曼向您投降,偉大統帥漢尼拔。請您接受我們的投降!“
朱偉愕然,心想有必要這麼正式麼,可看到對面這個日耳曼人堅定的藍眼睛,朱偉立刻收拾起自己笑鬧的心思,咳嗽一聲,一本正經道:“我接受你們的投降!”,赫爾曼微微一躬,道:“漢尼拔先生,請問如何處置我們,如果您想要贖金,我們的首領會給您滿意的數額的。”
朱偉有點奇怪道:“我說赫爾曼,你們怎麼不乾脆下線算了。我又不可能真的守在這裡等你們上線。要知道我只要在這裡停留時間超過四個小時,你們的援兵能把我這點人馬吃得渣子都不剩。你幹嘛這麼認真?”
赫爾曼嚴肅的答道:“請原諒,先生,您說的不是日耳曼人。日耳曼人是偉大的種族,諾言和榮譽是日耳曼軍人的全部。我作為一個軍人,絕不允許有任何損害日耳曼人榮譽的事情發生。”
旁邊的老道瞪大眼好奇道:“軍人?你是指遊戲還是現實?”
赫爾曼腳跟一碰,挺胸傲然道:“前德國國防軍少尉赫爾曼向您致意,偉大的幽靈神父!”
朱偉不禁大汗,心想乖乖隆嘀咚,老子總算見識了什麼叫德國軍人了。果然是牛B得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