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皓久久的凝視著她,半天才彆扭的移開目光,“白痴!”
葉秋的態度讓他極度不悅,寧願不被他救?被姦殺?
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又走向衛生間,走了一半還是沒忍住,回過頭惡狠狠地說道:“總之,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
說完,不再理會愕然呆愣著的葉秋,自顧自的進了衛生間洗澡,就這樣把葉秋扔在了客廳。
葉秋今天受了驚嚇,之後又因為擔心祁皓是否會鬧出人命而一直精神緊繃著,來到祁皓的家後才漸漸放鬆下來,此刻卸下了心理負擔,感覺到頭暈暈的,便靠在沙發上休息。等到祁皓洗完澡出來時,葉秋已經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嘴裡還喃喃的說著什麼。
祁皓悄悄走近,將耳朵貼近想聽聽她在說些什麼,半天只隱約聽到“爸爸,救我,別碰我”幾個字,其它的便模糊聽不清楚了。
祁皓微皺眉頭,明明是他救了她,怎麼不說“祁皓,救我?”
“忘恩負義的白痴!”祁皓不滿的嘟囔了一句,抱起她嬌小的身軀來到客房,等到將葉秋放在床上後,祁皓又想到了一個問題,要不要幫她換衣服呢?
祁皓雖然還不至於尊貴到連穿衣服都需要別人侍候的地步,但侍候別人,顯然也不是一下子能接受的了的,於是,他做出了一個讓他以後想起來就會後悔的舉動。
修長的手指貼上葉秋細嫩的小臉上,食指彎曲配合拇指,做了個擰的動作,“白痴,醒醒。”
葉秋迷迷糊糊中感到臉上一陣巨痛,迷惘的睜開眼睛,好半天才將焦距對準那張俊臉,但大腦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祁皓扔給她一件白色T恤,“我的,換了衣服再睡。”說完,便向外走去,準備關門之前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冷著臉吩咐道:“這幾天先住這兒,還有,不要洗澡。”
等到房門關上,葉秋緩緩從床上坐起,休息了一會兒後,全身彷彿連骨頭都是痠疼的,身上的傷口也是火辣辣的疼,小心的換了衣服,已經困到極點的葉秋什麼也顧不上想了,倒頭便睡。
第二天,祁皓杯具的發現葉秋病了,那張小臉上明顯不正常的潮紅顯示著她正在發燒,而且燒的不輕,一直昏迷著,時不時就會抽泣兩聲。
真是麻煩啊,祁皓給他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後便坐在葉秋的床邊,按照醫生的囑託給她額頭上搭上冷毛巾。
病中的葉秋似乎格外任性,雙手總是不老實的想從被子中伸出來,祁皓打了她手兩次也不見效,只能一隻手伸進被子鉗制住她,可是手製住了,葉秋又開始踢被子,恨得祁皓差點忍不住想踹她,最終,使盡手段的祁皓只好坐在床頭,將她連人帶被子抱在懷裡。
昏迷中的葉秋下意識的將頭拱在祁皓的胸前,臉頰貼在他心口,似乎他那有力的心跳能給她帶來極大的安全感似的,漸漸地進入沉睡,唇角還掛著一抹甜甜的笑。
祁皓低頭看到葉秋甜美、純真如嬰兒般的笑容,心臟彷彿被什麼東西劇烈的撞擊了一下,隨即又陰暗的想著,等她好了一定要狠狠的奴役她。
醫生很快來了,是一個看起來有點猥瑣的中年大叔,還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裝斯文,配上他的神態反而更加襯托了他的猥瑣。
祁皓將他帶到葉秋的房間後,大叔很快調整成嚴肅的表情開始工作。
“39度6,高燒。”
“嚴重?”祁皓皺著眉頭問道。
大叔眨了眨眼睛道:“再繼續下去會燒成白痴,你說嚴重不?”
祁皓眉頭皺得更緊了,“趕緊給她治。”已經夠白痴了,祁皓心裡默默加了一句。
大叔嘿嘿笑著給葉秋做了皮試吊上水後,一臉壞笑的交給祁皓一個小藥瓶道:“一天三次,一次兩片。”接著,不理祁皓黑著的臉,又神秘兮兮從衣服內口袋裡掏出一板膠囊,湊近祁皓的耳邊低聲說道:“還有這個,要不要?只需要一粒,立馬讓貞德變卡門……”
祁皓的臉更黑了一層,直接開始趕人。
大叔一邊收拾起醫藥箱向外走一邊念叼:“我說皓子,你已經很久沒有光顧過大叔的生意了啊,我可不相信你已經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接下來的話被祁皓關在了門外,大叔成功的被驅逐出境。
看著手裡的小藥瓶,祁皓想了一下,拿起手機拔了一個熟悉的號碼,“蘇雁,我是祁皓……”
話沒說完,電話那端已經傳來蘇雁快急哭了的聲音,祁皓又一次體會到了女人的麻煩,打斷她道:“她在我家,你過來照顧她,來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