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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過由於對我這個“罪人”將被帶走而部落將從危 3ǔωω。cōm險過去的期盼,他們在懼怕的表情上增添了一些興奮!

已經幾乎要跳斷筋的疲累不堪的巫師重新興奮起來,他乾啞地喊了幾句,眾人連忙以木臺為中心散開很大一個圈,巫師自己也遠遠地站著用手指著我開始新一輪吟唱,而其他人則恭敬地趴在地上!我在可憐這些被愚弄的人的同時,有點擔心巫師是不是能夠和神的使者正常交流,不過內心最渴望的是與神的使者一戰!

又一聲長鳴傳來,這種鳴叫聲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周圍的樹木已經被巨大的氣浪所包圍,枝條瘋狂地飄舞著,一些樹葉再也無法依賴樹條,掙扎著隨風飛起,好在這個時候氣候還不是很乾燥,要不然不知會飛起多少沙塵!

然後我看到了老相識,那隻當初被我用箭射跑的巨鳥!

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空中旺財!

不過今天它為什麼會旁若無人地在我面前飛來掠去,難道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過轉頭看了自己一眼,象布袋一樣掛在架子上,嘴上還塞了個大果子,這個狼狽樣就是尋風在邊上也不一定認得出,何況這個高高在上俯視的鳥兄呢?

心中不由暗罵一聲,這個沒學過透過現象看本質的笨鳥!巫師戰戰兢兢地指著我試圖和空中的巨鳥溝通,不過顯然沒有成功,因為巨鳥每一次掠過都會將一兩個倒黴的人扔上半空,然後在他們驚慌的叫聲中將之吞入腹中。

在這個時候國人可怕的本性就暴露出來,我無法想象的是這幫人面對這樣兇殘的食人巨鳥居然沒有人逃跑,而是比綿羊還要馴服,只是顫抖地伏在地上,認命地任人宰割!

曾經有一位同學這樣對我講過,我們的社會沒有救了,二十個人可能會反抗五個警察,但是卻一定不會反抗兩個歹徒,因為他們知道警察不會開槍但歹徒卻會將刀真的刺進你的身體;

我當時曾經試圖從群眾對警察這個執法群體的認同為切入點解釋這一現象,但是我沒有辦法批駁他所謂人的劣根性這一觀點,在執法者和流氓之間選擇屈服的話,大部份人會選擇後者,這是可悲的事實!

當年的辯論言猶在耳,我現在雖然認為這些認命等死的人愚不可及,但是我不得不在心裡承認,這也是可悲的事實!

這些愚昧而沒有自己思想的人們,他們除了趴在地上顫抖還能做什麼!我甚至開始覺得他們根本就該死,根本不值得救,但是那一條條鮮活的生命被帶上空中,他們的慘叫實在令我無法等待下去!

先前積累的戰意更濃,只是多了更多的悲憤,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封狼刀應手而出,身上的藤條如破敗的紙張般飛裂開來,那綁住我的木架在我反手抽刀時就被劈成幾段飛向四周!

出刀、收刀、出弓、出箭一氣呵成,我的目標就是這隻巨鳥的頸部和頭部,這隻巨鳥將人扔進嘴裡似乎根本就沒有進行過多的嚼咀,基本上就是直接一挺脖子就下肚了,這樣射在頸部的話有可能影響到它的吞嚥,或許可以讓剛被它扔進嘴裡的人有一線生機。

第一箭如流星般沒入巨鳥的頸端,由於我並沒有很好控制力道,所以在它後脖頸破起一道血花透頸而出!

巨鳥吃痛向高處一拔,憤怒地嘶叫一聲,碩大的眼珠一陣亂轉之後終於發現獨自站在廣場中央木臺上彎弓搭箭的我,不過我相信它沒有認出我,這或許因為我第一箭沒有用到冰箭屬性,或許因為我被一個大果子塞在嘴裡的怪樣和當初的樣子大相徑庭,總之它沒有嚇得飛走而是朝我撲了過來!

暈死!如此碩大的身軀,不知有多少噸重,就單單那雙巨大的爪子就可以輕鬆將我踩扁!

好在這些是我事後的想法,當時小報記者莫如是採訪我的時候,問了我一個非常白痴而又常見的問題:“英雄我是誰同志,能不能請你談一下在當時那一剎那的感想!你是怎麼在兇殘的巨鳥大風面前臨危不懼,挺身而出呢?”

當時我一下子就想到那從空中壓下的巨爪以及那水田中巨大的腳印和被踩得慘不忍睹的可憐幼苗!

還好事發當時我頭腦中一點雜念都沒有,要不然估計就等著做平面人吧!

拉弓、射箭、拉弓、射箭就是我當時唯一的想法!

自從我記憶回覆後,我清晰記得這把弓的屬性,而且也記得自己為“我為卿狂”練級時弓MM的技能,而且也回想到上次驚跑它的情形!

因此冰凍、火箭、爆裂箭紛紛從手上飛了出來,如果相隔得夠遠的話,這些耀眼的箭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