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蒼穹用鎮國神器做鼎蓋,南贍部洲國脈之氣,與百億巫軍信仰做禁制,才是殺手鐧,除非敵人殺完百億巫軍,還要毀滅南贍部洲,才能將鼎蓋強行開啟,否則,就算把九州鼎奪走,驅除了蒼穹的凝練真靈,也無法取出鼎中的功德舍利,畢竟鼎內有什麼古怪,除了蒼穹,再沒其他人知道,若是不小心把功德舍利毀壞了,可就得不償失。
而且,功德舍利有十顆,還有一顆在蒼穹手中,就算九州鼎被奪,鼎中舍利被取出,也不能算量劫完成,還是要按照蒼穹意思,進行量劫終戰,由主角來決定最後一顆功德舍利的歸屬。
這是一個萬全地計算,但單只是如此,卻是防守之策,久守必破,唯有以攻代守,才能掌握主動,決定過程,獲得最大地優勢,蒼穹一直都是如此做著。
撤了功法,蒼穹拿著九州鼎,出來妖師宮。走沒多遠,來到緊閉的碧遊宮大門前,也不敲門,把身一隱,就進了去,見到了通天教主。
教主徐徐睜開眼睛。說道:“吾曾說過,若無要事。不進碧遊宮。”
蒼穹把九州鼎放在碧遊床前,稽首拜過,道:“實是有大事,要麻煩教主。不得不來。教主見諒。”
教主眼放慧光,看了九州鼎一眼,就知道鼎中何物,訝然問道:“爾這又是為何?若為功德舍利安全故,可放我宮中,有誰能取走?”
蒼穹笑道:“此防守之法,不可取也,吾有以攻代守之策,教主且聽聽如何。”
教主稽首。笑道:“願洗耳恭聽。”
蒼穹連忙謙虛,道:“話說天有九層,地有九州。這九州鼎,乃是當年大禹煉製天地人功德,證道永恆之物。半途被我劫下。因此東勝神州至今沒能劃分九州,根基不穩。導致朝代演變不能盡被元始天尊與太上老君控制,我之策略,擬將大禹當年計劃執行在南贍部洲,劃分九州統治,各以一口銅鼎為信仰,劃分九九八十一難,教主覺得如何?”
教主聽得如此妙計,大為讚歎,笑道:“未想還有如此妙計也!九州鼎、功德舍利、鎮國神器,三者合一,佔盡天地人功德,南贍部洲渾然一體,太一復活之後,取經路上,將無法獲得額外的功德,只能收取他自己八十一難勝利地獎勵,如今,他在與你交戰之前,必不能斬三尸,乃是萬全之策也。”
蒼穹大喜,笑道:“教主也同意了?如此,還請教主加持一層禁制在外,遮蔽他人感應,我才好行事。”
教主想了想,笑道:“你之法,還有點不完善,雖然攻多於守,本質卻還是以守為基礎,不若修改一下,吾用神通將九州鼎化作九座大山,分放九州中,你可命心腹門人去鎮壓大山,令太一取經,每九難必遇一次,一是增加八十一難難度,一是使得太一取經路徑不能脫離掌握,九州鼎是你法寶,就算門人落敗,也可保無憂退走,如何?”
蒼穹心中計算了一下得失,大喜道:“教主此法,捨棄一切防守,攻擊犀利,更加完善,可按照教主意思來佈置。”
教主大笑,下了禁制在九州鼎中,把手一指,九州鼎化光,飛出碧遊宮,分做九個方向,落在南贍部洲各處,化作九座大山。
一口落在東南神州,其名為晨鼎山,山上有不死草,服之令人長生不老,乃是九州鼎五色毫光所化。
一口落在正南昂州,其名為深鼎山,山上長神芝仙草,煉丹之靈物,五色毫光所化。
一口落在西南戎州,其名為滔鼎山,山上生五芝玄澗,飲之長生,五色毫光所化。
一口落在正西州,其名為開鼎山,山上多玉石五金,冶其石成鐵,作劍光明洞照,如水精狀,割玉物如割泥,五色毫光所化。
一口落在正中冀州,其名為白鼎山,五色毫光化生無數反魂樹,可滋養元神。
一口落在西北柱州,其名為肥鼎山,五色毫光化生百萬草木精靈。
一口落在北方玄州,其名為成鼎山,五色毫光化生百萬狼蟲虎豹、獅象狻猊。
一口落在東北鹹州,其名為隱鼎山,山上彩霧常駐,迷宮幻象無窮。
一口落在正東揚州,其名為信鼎山,山上寸草不生,突而冷如寒冬,突而熾熱如進火海,此刻瓢潑大雨,轉眼山石滾燙,不可嘬度。
蒼穹閱讀著資訊,心中讚歎聖人造化神通,卻聽教主說道:“南贍部洲該是量劫根源,牛魔王雖為我徒,卻也南贍部洲帝王,又為妖族,與太一因果頗為深重,不能置身事外,你還有一顆功德舍利,可交託與他,以侍他完劫。”
蒼穹略一遲疑,教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