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利,佛光衝宵,金蓮懸空,頓時驚動山中的精衛與吳纖。
吳纖說道:“待我佈下都天五行陣,看他等如何破陣度劫。”說著,把身一晃,背後衝出青黃赤白黑五道光華,之上託著五面小旗,按五行方位,飛落在山上,呼吸間佈下了都天五行陣,但見都天魔火漫布山中,黑焰之中,有五色光華若隱若現。
吳纖走進陣中,精衛卻冷笑道:“天妖神通,我早就想見識一下。太一既然來了,豈能不去會會,你且先入陣,待我去看看再回來。”
兩女都沒受過挫折,吳纖也不以為意。只是吩咐道:“小心一點,鎮守任務為重。”
精衛擺擺手,就化虹出了晨鼎山,在山前擋住太一幾人。執劍前指,喝問道:“來者何人是曾經的妖族東皇,太一?”
太一臉一沉,站了出來,冷然說道:“貧道就是,小娃兒一身紅妝,莫非就是蒼穹之女。精衛?”
精衛笑道:“正是我。聽說你天妖神通厲害,我從父親那裡也學了幾招,特來見識一下真品。”
太一大笑道:“看來你也知道贗品威力不過如此,你若讓出晨鼎山,拜我為師,我便教你天妖密法,讓你得嘗所願,如何?”
精衛大怒,喝道:“你這妖道。竟然教人不論不孝,這豈是有德之人所作之事?你那妖法不過新奇而已,有何神通可言,還不是被我父親多次打敗,今日要教你再敗一次。好讓世人知道。我父之女精衛,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也。”仗劍就直取太一而來。
太一也是大怒。喝道:“蒼穹殺我兒陸壓之仇,今日就在此處報了,吾必把你元神煉死,永不超升。”輪起金箍棒,丟開架子,一棒將寶劍打了粉碎,猛地欺前到精衛面前,劈頭打將下來。
精衛不敢大意,急忙祭起混沌玄光塔,懸與頂上,塔內鐘聲響動,聲波震盪,虛空頓時發生了扭曲,金箍棒被扭曲之力扭轉了方向,打了個空,太一踉蹌了一下,站立不穩,精衛祭出定海靈珠,五色毫光閃耀,一刷下來,轟擊在太一身上,就聽十八聲爆響連綿,太一被打倒在地,爬將起來之時,衣袖中掉落十八杆天妖化形幡的碎片。
“大意了,真個不可小覷。”太一惱羞成怒,雙眼噴火,見精衛又把定海靈珠轟擊過來,忙把金箍棒一手,祭起七寶妙樹,使了個蓮花術,朵朵彩蓮懸空,托住定海靈珠落不下來。
精衛見此,把頂上混沌玄光塔旋轉一圈,十二層塔門盡數開啟,從中衝出了無數條火龍,有白紅黑灰四種,腳踏黑煙,白龍口噴九昧真火,紅龍口噴紅蓮業火,灰龍口噴混沌火,黑龍口噴都天魔火,燒得虛空都融開了,勝似那老子開爐,萬千快火雲往太一罩落而下,又有鐘聲盪漾起了狂風,火逞風威,灰迸上九霄雲外,四火攢繞,太一縱然是太陽金烏之體,七寶妙樹威力無窮,天妖密法神通無限,也感口乾舌燥,元神浮動,抵受不住。
“好法寶,我也是火焰之身,若是能夠奪取過來,煉上太陽真火,威力還能提升一分之上。”太一讚嘆道,心中起了貪念,忙把山河社稷圖祭起,一抖而開,化了萬里江山,無論火焰還是火龍,衝進了江山中,全都如石沉大海,無影無蹤。
“且看我天妖神通厲害。”太一拋起七寶妙樹,鬥住混沌玄光塔,施展了天妖裂神之術,取一把碎髮,化作了萬千個化身,祭出金箍棒,晃一晃,化了萬千根,萬千化身持著萬千金箍棒,佈下天妖煉神大陣,妖氣一合,將精衛圍裹居中。
太一把山河社稷圖向著精衛頭上的混沌玄光塔捲來,精衛抵擋不住,意念一動,塔鐘響起,鐘聲如戰鼓激昂,將七寶妙樹的七彩佛光震了散,脫離了禁制,精衛把手一揚,飛出十八杆天妖化形幡,抵住了天妖煉神大陣,人卻往混沌玄光塔裡一鑽,摧動著寶塔往外飛走,疾如電閃,轉眼回到晨鼎山深處去了。
太一嘆息一聲,用七寶妙樹將十八杆天妖化形幡刷碎了,對鎮元子等人說道:“此戰難過也。”
眾人無語,上得山來,見到滿山地魔火,還有五色光華閃爍,極為詭異,都不敢前進,停頓了下來,卻見魔火分開,精衛與吳纖兩人走了出來,精衛在陣旁取笑太一:“天妖神通不過如此,算是見識過了,不過我靈宗神通,量你還沒全面見過,眼前這陣法,你可認得?”
鎮元子修為高深,略一卜算。就知道了情況,忙搶出來,笑道:“一個小小的都天五行陣,你還沒能擺全了,有甚神妙的。”
吳纖一聽。如石投大海,半晌無言,原來她修成斬一屍金仙,把執念寄託都天五鬼而斬屍。因是法力不足以破開都天神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