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俊美的人,會是她們的救命恩人啊……
“算了,庭竹還小,紅梅你就不要怪她了!”男子淡淡地笑著,素淨的臉上,偏偏明豔得讓人不敢直視,加上那抹不經意的笑,分明是雲淡風輕的,卻好像有股說不出的魔力,惹得所有目光往他身上聚集。
“公子總是偏心庭竹的!”紅梅可不依,不肯讓庭竹專美於前,連忙走到男子身邊,拉扯過他另一隻手臂。
“才不是呢,公子最偏心的是黃菊!”庭竹皺了皺自己可愛的鼻子,黃菊明明是她們四人之中最遲進來的,可是公子卻老愛偏心她,甚至是……寵她。
捏了捏兩人的鼻子,男子笑了笑,忽地聽到走廊上傳來的腳步聲,不可置聞的嘆息了聲,從懷裡拿出一塊精緻的鐵面具,帶上,剛好來到紅唇之上,既不會阻礙呼吸,又可以遮掩去那絕世的姿容。
見男子的舉動,紅梅二人都收斂起剛才玩耍輕忽的態度,恭敬的站在兩旁。
幾聲敲門聲,門吱的被開啟,一陣撲鼻的馨香傳來,清嬤嬤扭著肥厚的腰,滿是脂粉的臉上,血盤大口一列,誇張的語調隨著她隨興的肢體舉動襲來。
“喲,聽聞是公子有事找嬤嬤我,不知道有何貴幹呢?”肥短的手指想摸上男子精瘦的胸膛,卻被他以一掌捉住,勁頭之大險些讓清嬤嬤掉下眼淚來。
“哎喲,客官你這是做什麼啊?”不摸就不摸嘛,用嘴巴說說就好了,幹嘛用手的!略帶譴責的目光對上男子那邪魅的大眼,這一眼,幾乎讓嬤嬤忘掉了痛楚。
這……這實在是太像了……
“我來,是讓嬤嬤履行一個承諾的!”男子淡淡說道,並不理會此時嬤嬤驚訝的眼神。
她,會認出自己嗎?藉以舉杯飲酒的姿勢遮掩去自己思索的眸光,男子唇邊拉起個弧度,應該不會吧,儘管,他曾經這麼幫助過她們……
無妨!記不記得也沒關係。他今天來,不過是想要借用輝月樓的另一個功效罷了……
“承諾?什麼承諾?”難道是……不可能,她這一生中只答應了那麼一件事,可是,那個人不是已經……
再次從懷裡拿出一顆黑色的珠子,嬤嬤臉色大變,顧不上男子身邊那兩女子提防的態度,神情激動地拿過珠子,認真地檢查過那看似普通的黑珠子後,臉上不再是笑臉由人,而是一片肅穆的。“這東西,你從哪裡得到的?”不可能的,三年前,所有人都告訴她,她死了,死在那戰場上。而且那些人也在瀑布底下打撈了許久,發現了屬於她的衣物配飾的,更斷定,她,該死了呀……
“你究竟是誰?說——”她不再是輝月樓那手段圓潤的清嬤嬤了,而是一個神情焦急而衝動的普通婦人。“說啊——”
“住手,不許對離情公子無禮!”庭竹呵斥,而紅梅則比她更快的將清嬤嬤以一掌之力退離男子十步之遠。
此話一出,清嬤嬤身後的人面容都嚴肅起來了,海棠甚至悄悄以眼色吩咐春花離開,帶更多打手來。
噴出一口鮮血來,清嬤嬤捂住發疼的胸口,“不管你是什麼離情公子也好,絕情公子也好,我要知道那珠子你究竟是從何而來的!”那是她對那個人的約定,她一直相信,她未死的,屍首還沒有找到不是嗎?她們還欠下她這麼多,她怎能死呢?瘋狂的清嬤嬤從地上站起來,狼狽非常,衝向了男子,而紅梅以為她要對自己主子不利,嬌喝一聲,想要抽出配劍來。
“紅梅,不可!”男子的一句,讓紅梅立刻收回劍,雖然是滿腔的疑問,但是,她是從來不會質疑她的主子,她的恩人,她的神!
“嬤嬤真是非要知道不可嗎?”搖頭,男子伸出手,拉過嬤嬤的手,讓她坐下來。
不知是否因為男子的聲音有種令人平靜的魔力,那一瞬,全部的情緒從嬤嬤身上消失,讓她如一潭深水的平靜下來,接過男子遞來的酒杯,喝下。
“這事,我只能讓嬤嬤一人知道,若是嬤嬤不能答應的話,就當我從沒來過,而今天一事,也當從沒發生過!”
考量再三,嬤嬤才示意海棠等其他人退下。
“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珠子你究竟是從哪裡得回來的吧?”
見嬤嬤如此嚴肅,男子輕笑,那笑,竟似女子的嬌媚,傾國傾稱,只需一眼,便能碎了人的魂魄。
“嬤嬤啊嬤嬤,這麼久沒見面了,你還是一樣的固執!”一如她當年拒絕收那黑珠子的時候……
一聽,原本男子原本冷冽如清泉的聲音突然成了女子的嬌柔之音,嬤嬤大驚,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