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那麼一瞬間,莫離的腦海裡有一片空白,彷彿在遙遠的被塵封的記憶裡,也有這麼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說……
說什麼呢?她想不起來,只是心裡莫名的被蜇了下,卻又疼痛非常。她是該生氣的,被人當作是別人的替身,這樣是侮辱了她,記憶當中的自己,應是無法取代且獨一無二的!
原本因為疼痛而扶上額際的小手放下來,對上白耀略帶驚訝的目光,她的唇角,慢慢的,像是電影的回放一樣,勾出一個弧度,似笑非笑,讓人心動之餘又感到心底的陣陣寒意。
她在生氣!幾乎在對上莫離那雙美得過火的大眼時,白耀心底便閃過這個念頭,他有些不解,為何,自己對於眼前這個女子的心思,總是如此的在意呢?
目光忽地對上莫離手臂間的紅色曼佗羅,在薄紗之下的若隱若現,猶得他喉頭一陣乾澀,他半是結巴半是對自己唐突的行為而感到不好意思,“姑娘,我……”
其實,在白耀望向自己的手臂那一瞬她就瞭解到,眼前這個男子竟因為一個刺青而對自己產生了遐想,勾唇邪笑,莫離移著款步,折著纖腰向他走來,步履間似乎帶了點急噪,神情更像是要證明什麼的,她步步進迫著眼前的男子,一如狩獵者一樣,而眼前的男子則是羞紅了臉,如同無辜落入獵人手中的兔子,慌張後退。
“姑娘,我……”
白耀見她似笑非笑的唇,那裡嬌嫩若滴,再次惹得自己心頭一真悸動,慌張起來,竟然忘記身後正是一張貴妃椅,被椅子一畔,他跌坐在貴妃椅上。
而莫離則趁著這一刻,壓著他,跨坐在他腰身上。
“姑娘——”白耀滿是氣惱地看著這個不知羞愧為何物的女子,並未關上的窗外傳來瑣碎的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目光對上那嫵媚的水眸時又匆匆移開。剛才,就在剛才,他竟然想化身為野獸,撕裂眼前這個大膽得該死的女人的衣物,然後,再把她壓在身下,很好的……
天!白耀,你究竟在想什麼!
腦海裡有那聲音在怒罵著自己,可明是這樣,他也管不住自己的眼,一動也不動地看著眼前這個嬌媚如火的女子。
“公子——知道外頭的歌是什麼意思嗎?”獨特而懶慵的聲音像是最醇美的酒,纏繞著他心頭,揮之不去……
白耀說不出話來,他幾乎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控制心底那龐然的獸,費盡一切的理智,克服著要碰觸她的慾望。
從他的眼眸深處看出他在天人交戰,莫離嗤笑,原來,什麼矢志不渝都是屁話,一旦遇上女人向自己投懷送抱的話,饒是聖人,也該瘋狂了!
莫離吃吃發笑,將自己渾圓的胸脯輕輕壓在他精瘦而不失線條的胸膛上,明顯地感受到他身體一僵,接著,熾熱的呼吸從耳畔處傳來。
朝他敏感的耳朵呵呵一笑,莫離的語氣裡有著掩不住的揶揄,“公子,原來如此的敏感呵……”
“姑娘,請自重!”他有氣無力的說道。
“自重?你認為,一個青樓女子會有這樣的東西嗎?”眼裡,漸染上了不屑。
“可姑娘……明明是跟她們不一樣的女子!”從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看得到她眸心的不羈,以及在看到眾人對自己如痴如醉的時候,那樣的不屑。
她該是高傲而美麗的存在,不是嗎?
莫離的身子一頓,呵呵一笑,“公子,還真瞭解我呢……”
他看得見麼……那個,真實的她……
嬌嫩的唇更接近他的耳,輕咬一口他的耳垂,莫離開始跟著外頭的歌一起唱著:
Ifeelsountouched
【迫切希望】
AndIwantyousomuch
【我是如此渴望你】
ThatIjustcan'tresistyou
【我不能抗拒你的魅力】
It'snotenoughtosaythatImissyou
【只說我思念你還不足以表達我的感情】
Ifeelsountouchedrightnow
【現在我就感到如此】
Needyousomuchsomehow
【為什麼我這麼需要你】
Ican'tforgetyou
【我對你無法忘懷】
I'vegonecrazyfromthemomentImet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