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地方,燙紅了他的臉,“你——”你是她嗎?問題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影非離卻以她的唇封上他的,柔軟的紅唇,徹底佔有他口中的津液,在夜央輕喘的時候,那丁香小舌還霸道地探入,不許他的退縮。
“唔……”他輕吟著,因為她霸道的吻而無法呼吸。
兩人的神智逐漸迷離,被那熾熱的吻弄得神智不清。然而,當夜的涼風從視窗偷偷灌進的時候,夜央險險拉回些許思緒,那滿布情慾的眼略帶迷離,略帶疑惑地看著身上的她,攀附在她的頸後的手有些蠢蠢欲動的:只要拉下她的面具,就可以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她了……
顫巍巍的手趁著他還有小小理智的時候以緩慢而又堅決的姿態向上,來到她耳邊跟面具相連的地方,手指顫動著,然後,輕輕一扯,她的面具隨之鬆動,眼看,要滑落了……
面前,是一張堪比傾城的絕色,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如墨的長髮披散在她身上,增添一絲魅惑人心妖嬈,這一張臉,足足纏繞了他的夢境三年之久,即使想忘記也無能為力。
“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作夢吧?”害怕這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的夢境,夜央連說話也不敢太大聲。
面對那噙滿了淚水的眼,影非離只能輕聲嘆息,“怎麼現在的你這麼愛哭呢?你一點也不像以前的那個你了。”話,是她內心的感嘆,物是人非,以前的夜央,是驕傲的,目空一切的,彷彿在他面前沒有一切能凌駕於他之上。但是,再見他,他成了青樓妓子,墮落著,禁錮著自己的靈魂,用著自殘的方式去救贖自己,他真的,一點也不像原來那個他了。
指尖抹去他眼梢出飛快滑落的淚滴,好燙的眼淚呢……
儘管如何擦,一顆接著一顆的淚總是飛快地落下,一滴滴,像是破碎的玻璃,跌蕩到軟枕上,留下一圈水痕。
“你,真的沒死……”夜央的聲音也在發抖,想要阻止眼淚的落下,卻又不敢眨眼。他是多麼害怕,眼前的她,會在眨眼的時候突然消失,真正地離開他的生命。
“笨蛋,我有體溫的!”都抱著了,還感受不到嗎?她輕斥道,臉上卻是窩心的笑。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夜央哭得像個傻子般,明明帶著明媚的笑意,淚水卻帶著炙人的溫度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湊到她的頸窩處,磨蹭著,帶著哭音說道。
中了春藥的人哪禁受得起他這般的動作,下腹炎炎的火焰教影非離艱難地吞下那羞人的嬌吟,“你確定要繼續這個動作嗎?”話說,他們的姿勢可是曖昧得很呢,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近在一起,連那最私密的地方也……
抬頭,夜央眨掉眼中的淚水,睫毛上還盈掛著一顆透明的水珠兒,惹人心憐的模樣讓影非離咬著唇,再那忍受不了那非人的折磨,難得地低身咒罵,“該死的!”明天,她肯定得去砍死鏡子那死丫頭。好好的下春藥,竟然下到她身上來了!
被那深邃的目光所吸引著,夜央一點一點地回應著她,跑江湖這麼久了,他大概也猜出她發生了什麼事。
他熾熱的唇,慢慢下移啃吻著她細緻的頸項,繼而舔上她粉紅色的豐盈時,影非離身體忽地一僵,再也忍受不了般的,點點破碎的呻吟從她櫻唇中逸來。他的手nie弄著豐盈上的蓓蕾,輕舔著她敏感的肌膚。剎時間,快感像是閃電般擊中她的身子,她咬著唇,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將要讓她昏過去了。
夜正濃,旖旎的故事正在一一上演……
醒來的時候,影非離幾乎是抽著一口冷氣,全身像是給人以車來回十幾次的碾過一般,骨頭是重拆組裝又重拆,媽呀,這縱慾的後果還真是可怕呢!
“醒了嗎?”身邊傳來關懷的聲音,接著,是一陣舒爽的冰涼,滿足地發出一聲嘆息,如同饜足的貓一樣享受地閉起媚眼兒,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表情已經教人明白,她是多麼的喜歡他這個舉動。
夜央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滿足地笑著,很久很久了,他都快要忘記如何去笑了,以為就這樣墮落地過下半輩子,遇到“他”是意料之外的,因為“他”那雙媚惑人心的眼睛讓他感覺是她回來了,立心要跟著“他”。這是一個大膽的決定,他知道,有可能這一生就這麼完了。但是,現在的他,衷心因為當時的選擇而感到喜悅,然而,過去那墮落的日子,還有自己骯髒的身體,這樣的他,還有資格留在她身邊嗎?
也罷也罷,如果不能留在她身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