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還嫌甜,那紅果就不敢比了。”
班君嬈笑得溫和,手執團扇掩口道:“說了怕姐妹們笑話,一來是想吃酸的,二來想起兒時吃那冰糖葫蘆的光景,就饞上了。”
“原來如此……”凌美人笑著,心裡有了幾分盤算。
馨祥宮裡,茜宇和璋瑢已吃畢了早飯,璃兒早已去上書房上課,茜宇卻把兒子留了下來,這會兒先要若珣帶著他背書,之後再有安排。
璋瑢扶著茜宇倚門看臻昕背書,問道:“為什麼不讓他和璃兒一起去上課?還特特要皇帝停了他和傑宸的禁足?”
茜宇的心思當然不能和姐姐講,她只是笑道:“姐姐看宜嬪如何?”
璋瑢扶著妹妹坐下,想了想才說:“挺文靜的一個人。”
“可在姐姐回宮之前,她在宮裡可沒少鬧騰。”茜宇輕輕搖著手裡的扇子,“那會兒宮裡就數她多事情了。”
“看不出來……”璋瑢笑著自顧喝茶。
茜宇遂將蒙依依如何為了不讓兒子在書房好好唸書而做出的許多荒唐舉動都告訴了姐姐,末了卻笑道:“其實她這招裝愚也沒什麼大錯,只是做得激烈了些,而悠兒那邊也頂真了些。”
璋瑢看著茜宇,問:“你也想讓昕兒……為什麼?難道有人對你和昕兒有了非議?”
茜宇摩挲著玉扇柄上光滑的紋路,悠悠道:“我們孤兒寡母眼下誰會來想這些,但一個村野出身的宜嬪都能想到那麼久遠的事情,我又怎麼能不為昕兒打算?到底……他算是赫臻唯一的嫡子了。而今姐姐也看得出,皇帝對昕兒的栽培絲毫不異於他的長子,正如姐姐你曾說的別看現在孩子們在一起唸書和樂融融的,將來定會有問題。作為母親,我絕不希望昕兒將來捲入儲位風波去。他有他自己的命格。”
璋瑢的纖指輕叩茶碗,低聲道:“這回出宮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