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有些擔心。”茜宇胡亂找了個理由。
“哈哈!”赫臻笑道,“為了這個?聽說南四所又新晉了一批奶孃,朕讓皇后派幾個來讓你挑好了!”
“謝皇上!”茜宇嘴上說著,卻掩飾不住臉上的焦慮。
赫臻察覺到了她的心思,收了笑容問道:“究竟怎麼了!”
伴君如伴虎,赫臻對於璋瑢的冷淡讓她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於是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赫臻又道:“傅嘉他對你說了什麼?”
茜宇驚訝的看著赫臻,隨即無奈地笑了笑,就如父親說的,他又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臣妾想問皇上一句話!”茜宇略帶傷感地看著他。
“什麼!”赫臻說著將她拉在了身邊。
“如今在皇上的眼裡,臣妾究竟是昕兒的娘,還是赫臻的宇兒!”茜宇第一次喚他的名字,心中也掠過一絲羞怯,隨即垂首,等待他的回答。
赫臻溫柔道:“朕的宇兒!”
茜宇深吸了一口氣,不敢抬頭,低聲問道:“那姐姐呢?”
赫臻嘆道,“朕何嘗辜負於她了!”茜宇不解地望著他……
翌日早朝,傅嘉再次上奏朝廷,請辭自己的親王之位,奈何禮親王一派含糊敷衍,赫臻只得再議,自然他也明白這件事情並非如此簡單。陳東亭保持中立,既不支援傅嘉的意思,也不偏袒任何一方,只是一句“皇上明鑑!”便糊弄過去。半日的朝會,只是處理了一些開春農耕之事,撤藩一事大臣們都保持緘默。赫臻知道,除非張氏一族自掘墳墓,不然這座城池的確不易攻破。
裕乾宮裡冷清了許久,但這一夜卻掛起了紅燈。
“妍兒的手勢果然老到一些!”赫臻雙目微合,享受著璋瑢的推拿手藝。
璋瑢微微笑著,絲毫看不出赫臻對她長久以來冷淡而帶來的怨氣,“只要皇上喜歡,臣妾隨時都可以侍奉您。”
“妍兒……”赫臻突然道,“無沸散還有嗎?”
“皇上……”璋瑢雙手突然停了下來,語無倫次道,“皇上……的意思……是!”
赫臻仿若無事,閒閒道:“宇兒昨日問朕,你在朕的心裡是什麼樣的位置?”
“皇上!”她兀地跪了下來。
赫臻俯視著她,“看得出來,宇兒對你,絲毫不亞於你對她。”
“臣妾與宇兒姐妹情深,從無芥蒂。”璋瑢道。
“是啊!所以朕這麼久虧待你,最著急的莫過於她了!”
“皇上……”璋瑢頷首。
赫臻看著她精緻的面容,怒道:“你還記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