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人下毒了,怪不得緣亦說我如今不安穩了。”
璋瑢看著茜宇,容貌之美可謂傾國傾城,但眉宇間依舊透著一份稚嫩,無奈道:“你還記得蘭妃小月之事嗎?”
茜宇不解地抬頭望著璋瑢:“有什麼問題嗎?難道她願意犧牲腹內的孩子來陷害我?這是不可能的。”
璋瑢嘆了口氣道:“自然是這個道理,可是如果孩子已經死了就另當別論了。”茜宇依舊不明白,怔怔地望著璋瑢。
“其實,分明就是她設計了你。”璋瑢緩緩道:“還記得中秋節那晚我們看到有轎子從延慶宮出來嗎?你可知道轎子上坐得是誰?”
茜宇搖頭,眼裡充滿了迷茫,不知道姐姐要說什麼。
璋瑢繼續道:“是御醫館的周太醫。蘭妃向來不與你好,那日怎麼會突然邀你同行,我越想越不對,好在那晚我跟蹤了那頂轎子,看到轎子裡的人是誰,才把周太醫叫來問了個明白。”
璋瑢見茜宇滿臉驚訝地表情,正色道:“你不必驚訝姐姐的敏感,這自然是有道理的。”又道:“你可知周太醫告訴了我什麼?原來蘭妃肚子裡的孩子早就在中秋節那晚就死在腹中了。”
茜宇驚的彷彿眼珠都要落出來,怔怔地搖著頭,不敢相信璋瑢的話。
璋瑢又道:“周太醫說,蘭妃自從懷孕之後,因為脾氣急躁,導致身體血氣執行太旺,體內更是陰陽不平,早早就有了滑胎之像。只因她身體健壯,才保了孩子那麼久。那晚許是她又生了什麼閒氣,動了胎氣,回到宮裡就見紅了。因為不敢聲張,才用自己的軟轎將周太醫找來。周太醫本來要幫她把死胎打下來,可是後來來了個宮女,對蘭妃說了幾句,蘭妃就把周太醫打發走了,還唬他什麼都不許說出去。周太醫年事已高,本想圖個清靜,誰想到惹上這樣的事情,自然半個字都不敢說。蘭妃死死地撐著,第二日偏偏等著你來,又自己跳到溪裡,這樣拼命,不過是為了陷害你罷了。”
淚水從茜宇的臉頰上滴落下來,她微微搖著頭,哭道:“怎麼是這樣的?怎麼是這樣的?”
璋瑢安撫道:“可萬萬沒想到,你不過是被禁足,她的目的並沒有達到。說來也是,誰會相信一個宮嬪這麼明目張膽地去害龍種,看來她也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