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武藝比賽了。
“娘子,你不要去了吧?你長得那麼矮小,武藝比賽的女人可都是兇狠的蠻女,你這樣瘦小怎麼打得贏?”北堂奎傲不知從哪裡得來的訊息,才到中午呢,就直接到了花緣坊找我。
現在我們正在花房裡,我正在給花兒澆水,他只好跟著我轉。
我白了他一樣,狗嘴吐不出象牙,這不是存心洩我的志氣嗎?
“我記得某個人高馬大的人不只一次被我摔倒,那不會是憑運氣吧?”我譏諷了他一句。
他白皙的臉立馬就漲紅了,急聲辯解道:“那我沒提防,而且你怎麼能和那些蠻女混為一談?”
“不好意思,我很快就成為那些蠻女中的一員了。”我面無表情,語氣生硬。
找打!竟然說我是蠻女,雖然我覺得自己不是淑女,但離蠻女還是有一段距離吧?
“我不是說你,哎呀,反正你不準去打架就是了。”他見說我不過,就直接命令道。
我瞟都懶得瞟他一眼,繼續伺候我手中的花兒。他又不是我的誰,充其量都只是一個“YiYeQing”的物件罷了,所以他沒資格命令我做什麼。
“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見我沒什麼表示,他急了,馬上走到我的身後把我身子轉過去,很認真地盯著我的眼睛,眼裡有著關切和著急。
我終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心軟地說:“放心,如果到時對手很強的話我就當場退出行不?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逞能的。”
他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叮囑道:“唉,我還是不放心,那些人那麼野蠻,萬一傷到你怎麼辦?到時我可要把你盯緊了。”說到最後他已經是自言自語了。
我翻翻白眼:“你盯緊了又怎麼樣?你手無縛雞之力,連阻止她的能力都沒有。”說來可惜,本來我以為那次把他摔倒是因為他猝不及防,因為我聽說他從小就和他師傅住在山上,所以我以為他的武功定然不差,沒想到他學的是醫術,卻從不醫人,白白浪費了一身的醫術,而且他自己還強詞奪理,說自己不會醫人,只會製藥。
沒想到他聽了我的話後,反而異常興奮:“哼,我雖然不會武功,那是野蠻人的粗俗行為,但我的本事可不小,一把藥粉撒過去,你們還不是得通通倒下,那不是比學武還有用嗎?”他一臉期待地望著我,像一隻想要主人讚美的小狗狗。
我踮起腳尖摸摸的他的頭,語氣憐惜:“乖,主人知道你厲害,不過你主人我是個野蠻人,所以不會用華麗的詞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