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你是屬於我的。修長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那張足以讓天地頓然失色的小臉,宮傲寒對天盟誓。沒有再虐待自己,他快速地褪去柳依月的衣物,俯身,淋漓盡致地向在他床上沉睡中的女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人宣示著他的所有權……
嗯~啊~啊!啊!
胸前濡溼的冰冷被火辣辣的灼熱給取代。柳依月不安地左右扭動,試圖避開那團企圖要把她給熊熊焚燒滅盡的烈火。我,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熱?難道是火災了?不可能,沒有東西著火的糊焦味,這種熱不是那種火苗的炙烤和缺氧的窒息。會不會是發燒了?有可能。因為這種時冷時熱的感覺真的很像發燒的徵兆。對哦,我現在是泡在浴缸裡的哦,可是,自動調溫的浴缸應該不會這樣啊?難道是浴缸壞了?很有可能。不行,我得快起身!
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柳依月揮動著手腳劃了劃浴缸裡的水,打算攀著浴缸邊沿的把手撐起身子。不對哦,怎麼沒有水?身下這硬實實的好像是床哦!床?對了,我好像穿越到了一個奇怪的叫什麼勞子“翼鐸”的古代國家去了哦!還上了花轎,拜了堂,進了洞房,吃了好吃的美食小點,還枕著玉石做成的精美玉枕,躺到了一個什麼宰相的雕螭的紫檀木的大床上哦……玉枕?!瞧,這手裡冰冰涼涼的,可不就是那玉枕。撫著精美的玉枕,感受著手裡冰涼的觸覺,柳依月貪婪地痴痴一笑又準備睡去。
然而,她還是睡得很不踏實,因為那火熱的感覺還是如影隨行地包圍著她。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渾身像被火烤的一樣?難道真是像小荷說的那樣,她很幸運地水土不服了?好倒黴哦,不但莫明其妙被送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還倒黴地對這奇怪的國度難以適應來
了個水土不服。她怎麼這麼衰啊?一定是早上洗澡的時候沒有看黃道吉日,挑錯了時辰、方位,不然她就不會這樣了。不行!得想辦法弄點草藥什麼的來吃吃,咱們的中醫可是舉世聞名的,無論過去未來。對,去看醫生,哦,這時代應該說是大夫。宰相家裡的大夫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吧?說不好還真的能立竿見影、藥到病除呢!呵呵,大夫?說不定還會碰到華佗、扁鵲、孫思藐或者李時珍呢!(汗,睡得迷迷糊糊的柳大美人她壓根忘了他們不是同一時代的名醫了)。一心想著要去會名醫,半夢半醒,柳依月極不情願地撐起了烏黑的大眼………
'啊……'
她的啊還未來得及拉完完美的尾音,柳依月就被眼前的宮傲寒給驚得呆住了………好冷、好酷的帥哥哦!瞧瞧,這是個什麼樣的組合體啊:鼻子、臉型帥氣像金城武;眼睛深邃、幽遠像貝克漢姆;霸氣、張揚如齊達內;高貴、紳士如布魯斯洛南……天啊,帥呆了!看他這濃黑修長的劍眉,看這兩道霸氣的八字須,看這無可挑剔、肌裡分明的胸肌、手臂和凹凸有致的腹肌,呃,準確地說應該是腹部和下身。凹凸有致! 下身?! 凹?凸?!
'啊………啊………'意識到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東東,柳依月終於很順暢流利地狂叫出了她悅耳的殺豬聲。這悅耳的聲音中不但包涵了她對眼前這個 “個性”大膽的帥哥的讚美,還包涵了她對自己很幸運地穿越時空的“感激涕零”。
天啊!地啊!爹啊!娘啊!她柳依月竟然真的穿越了,這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因為她鼻子面前真真實實地擺了一個帥哥………雖然他有些變態,但變態並不影響他的存在。他的存在“真實”的提醒了她:她真的穿越了。真的很真實,因為她還不小心看到了他的………他的………那個東西!!瞧,它正在那興奮地引吭高歌呢,那噴張的血管像似在配合地打著拍子很有節奏感地在微微跳動。完了,完了!我……我看到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俏美的小臉紅得像猴子屁股,柳依月驚惶失措地用雙手遮住了早已因條件反射而自行緊閉的雙眼,惶恐的她,心如鹿撞,嬌羞不已。
“看了這麼久現在才知道閉眼睛,夫人不覺得為時已晚嗎?容我介紹………我,你的夫君,宮傲寒。初次見面,不知夫人對為夫的印像可好?”磁性的聲音刻意拉長了“印像”二字,宮傲寒欺身在柳依月耳邊似有若無地輕呵著氣,邪佞地揶揄著。
“你……你……你這個□狂!你……你先穿好衣服啦!” 自衛性地倔成一團,一手遮眼,一手朝宮傲寒所在方向指了指,點了點,柳依月嘰哩呱啦地嬌呵著眼前這個有□狂嗜好帥哥的無恥行為。
真可惜,長得這麼帥卻是個大變態,真是太浪費資源了。他以為這樣光著身子在別人面前晃來晃去很好玩嗎?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