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夫君,月兒提好了!”
擱下了筆,柳依月瞄了瞄那瘦長的狂草,然後往後一靠依進了宮傲寒的胸膛,她不安分的雙手也滑到腰間與宮傲寒的雙手交握。
'好一個“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月兒,你太棒了!'欣喜莫名,宮傲寒擁著懷中的寶貝。
“好詩,好字!好一張墨寶!大嫂,您真是讓御鑰無地自容啊!”
一個勁地點著頭,宮御鑰佩服得是五體投地啊!
“好了!夫君,月兒幫夫君提完詞了,那接下來夫君要幫月兒畫一張畫相!就當是給月兒的獎勵好了!”
現在不都流行畫仕女畫嗎?她老公的畫畫水平這麼厲害何不趁此叫他幫自己畫上一張?這裡又沒有數碼相機,所以,趁著自己還花容月貌,那就多留些影吧!
“嗯!看在月兒幫了為夫一個大忙上,那………為夫就破例一次,幫你畫一張吧!”
“大哥?”
“大表哥?”
兩個驚訝的聲音傳來。
“咦?你們怎麼了?”
怎麼?我叫我的老公給我畫張相犯了法了?又不是叫你們畫,你們幹嘛有這麼大的意見?什麼意思嘛!滿是不解,柳依月瞅著宮傲寒想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月兒,沒事!鑰弟和玉蓮只是覺得奇怪罷了,因為為夫以前從來不畫仕女畫的。”
呵呵,原來如此!看來,她還是蠻幸運的嘛!得了夫君的處女作。
……
“夫君,你要把月兒畫得漂亮些哦!”
端坐在橋欄邊,柳依月時不時雞婆地提醒著眼前一臉認真在作畫的宮傲寒,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她低頭在袖子裡努力地撈著………
“月兒,別亂動,你再動為夫把你的鼻子給畫歪了,臉上不小心點了麻子,你可不能怪為夫喲!”
看著好動的妻子這看看,那摸摸,宮傲寒無奈極了。
呼!終於找到了!
柳依月纖纖的玉指頑皮地執著一枚刻著“三萬”的馬吊。嘿嘿!這可是翼鐸歷史的見證啊!這名揚四海、風靡全國的馬吊的發明者,可是她柳依月喲!
“夫君,你記得也幫月兒把這馬吊也畫進去哦!可不能忘了!”
……
巧顏嬌笑,脈脈含情。妻子頑皮的叮嚀溫語猶在耳邊………
月兒?月兒!
疼痛神奇地消失了,無名緩緩地睜開了雙眼………依月,吾妻!
將計就計
陽光漸漸透過水藍色的輕煙羅紗窗簾照射了進來。
噗噠~噗噠~
只著一條肚兜,睡得飽飽的宮軒宇翻了個身,一骨碌地爬到了孃親身邊~
“娘娘………娘娘………燜~燜~燜燜(哄小孩吃飯的諧音)”
娘娘,宇兒要燜~燜。
咦?娘娘怎麼還在睡覺覺?
“娘………娘~”
不甘心地,宮軒宇又叫了一下孃親~還是沒反應。
光著小屁股,晃著小雞雞,宮軒宇睜著大眼又朝孃親瞅了瞅,然後半趴在孃親身上一節一節,撥
掉了蓋在孃親身上的毯子,找到了熟悉的小山山乾脆自已動起了手來~
燜~燜~燜燜!
小傢伙嫩乎乎的小手滿足地半捧著孃親的咪咪開心地吮 吸著……
唔~好累!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就像患了一場重感冒剛痊癒一樣渾身無力?
難道我昨天晚上到後山去被鬼附身了,被鬼壓床了?
咦?誰在親我?宇兒?不;是他爹!
一瞬間,那被宮傲寒設計失了身的一幕,點點滴滴回到了柳依月腦海中………
宮傲寒,你敢陰我,你死定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想著,柳依月眼睛也沒睜,直直地伸手朝那趴在她身上的“大木耳”摸去準備狠狠的給他一記九
陰白骨爪………
咦?怎麼又變成“小木耳”了?這毛茸茸圓溜溜的~
“宇兒?”
猛地一收手,柳依月睜開了雙眼側臉一看………可不是,左手肩彎內:她的兒子正機靈地像個小土
撥鼠一樣,有節奏地咕嚕~咕嚕自己喝著奶呢!
那他爹呢?
柳依月把兒子抱在懷裡坐了起來,緊張地向四周望了望~
沒有啊!
難不成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