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沒有被發現!宮傲寒,我走嘍!從今往後,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告辭、再見、拜拜、薩喲哪啦……
“你!站住!”
正當柳依月一臉得意忘形之際,一個熟悉的低沉聲音叫住了準備邁開大步離去的柳依月。
是夫君!
柳依月心一驚,頓時有些腳軟。
鎮靜!鎮靜!柳依月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你一定要穩住!
“奴婢小翠,參見宰相大人!”柳依月壓低聲音,轉過了身來,向高大的宮傲寒微微一躬。
“你可是上次那河堤邊那小翠?”準備騎馬外出的宮傲寒,面無表情地問著這個有點熟悉的小丫環。
“正是奴婢!”
“來相府何事?”
“回稟大人,前幾日宰相夫人曾到紅繡坊來訂了些布料,今日奴婢奉老闆之命前來替相夫人量量尺寸!”柳依月胸有成竹地回答到。
“可有量好啊?”一聽到是柳依月叫來的人,宮傲寒關心地放柔了眼神。
“回宰相大人,夫人還沒有起來,奴婢下午再來。”
“嗯!那你先回去吧!”
宮傲寒腦裡浮出了嬌妻酣睡的可愛模樣。
“是!奴婢告退!”
說著,柳依月彬彬有禮地走出了宮傲寒的視線和世界……
夫君:
鴛鴦雙棲,蝶雙飛。月兒乃平凡女子一個,不求什麼功名利祿、富貴榮華,只求夫君一對一的只疼愛月兒一人。愛情是自私的,如今,夫君再娶,經過多日思量,月兒自認無法與她人共事一夫,所以,已犯七出的月兒,自願請求離去。夫君,珍重!
棄婦月兒!
娘:
月兒是個自私的女子,無法與她人共事一夫,所以,那日月兒對娘撒了謊,請娘原諒。感謝這半年來,孃的疼愛與照顧,月兒無以為報,望娘保重!
不孝兒媳依月
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來……
宮傲寒娶妾
1734
同樣是納妾,但是,身為一國之相的宮府自然是不能像平常小老百姓家那般草率。大約下午四時許,兩臺四人大轎在一陣吹吹打打聲中,從東西兩側齊聚到了宮家大門外一同被抬入了宰相府。畢竟是辦喜事,所以就算沒有像娶妻那般隆重,但是十來桌的賓客還是有的。
也同樣是一身喜服,但是,宮傲寒今天完全不對勁了起來,別人是在辦喜事他卻像是在辦喪事,他那原本就冷酷的俊臉今天更是仿如蒙上了厚厚一層千年不化的寒冰………他已經一天沒有見到月兒了,儘管知道這是規矩:為了尊重正妻,小妾入門正妻是不需要到場的。只有在次日的時候,小妾給正妻敬奉茶時才出現。
月兒在幹什麼?她吃飯了嗎?她的身子這兩天可好?天氣這麼冷,怕冷的她沒有了他,她睡得安穩嗎?
……
華燈初上
站在依月苑,傾晴閣,如煙館的三岔路口,提著一壺酒,一身紅袍的宮傲寒猶豫了一下,然後毅然走向瞭如煙館。
“爺………夫君!”濃妝豔摸倒也顯然嬌俏的黎紫煙含情脈脈地望向掀開紅蓋頭的宮傲寒。
“還是像原來那樣叫我吧!”皺了皺眉,宮傲寒不悅地糾正黎紫煙的稱呼。
“是,爺!”
一臉無語,宮傲寒只是定定地站在床前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爺,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喝了這杯交杯酒,以後煙兒就是相府的人了!”
以夫為天,夫君說什麼都是對的,黎紫煙順從地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準備與宮傲寒交杯而飲………
滋!沒有理會黎紫煙,宮傲寒昂首徑自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明日便能見到月兒了!
見宮傲寒沒有與她交杯,但是,無論如何他始終還是喝了那杯酒,獨坐喜床的黎紫煙乖乖地也把杯中的酒飲盡…………
咳咳咳!從來沒有碰過酒的黎紫煙,一時不小心被嗆住了。雪白的小臉被嗆得通紅。但她身邊的宮傲寒充耳不聞。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黎紫煙滿心惶恐地準備起身給宮傲寒寬衣………
“爺,請讓煙兒給您寬衣!”
“不必了,你先睡吧!”
揮手止住了準備上前的黎紫煙,宮傲寒冷冷地丟下了一句,轉身離開了如煙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