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顯得整個屋子都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艾雪笑得燦爛,赤著腳跑到凌修錦身邊,牽了他的手,往裡面拽,“修錦,你來了,走啊,到裡面去。”
“修錦,你看這屋子怎麼樣現在?我讓人給我弄了弄,這樣子比原來溫馨多了吧?”
“修錦啊,你看身上這身衣服好看嗎?你喜歡我穿這件衣服嗎?”
凌修錦任由她拽拉著,摁到了裡面的暖榻上坐著,然後艾雪牽著自己短短的裹胸裙下襬,在凌修錦跟前轉了一圈。
這身打扮,她可是下了功夫的。
為了顯示出她粉白的肩膀和誘人的大腿,她將這塊薄紗,生生剪下去一大塊。
裡面什麼都沒有穿,連肚兜都省略了。
她就是想,用她惹火的穿著,引來凌修錦的興趣。
凌修錦不勝其煩地冷冷地睃著女人,沒有任何言語。
艾雪略略失望地落下眸子,只好進行她計劃的下一步:上酒。
親自給凌修錦倒了一杯酒,送到凌修錦嘴邊,“修錦啊,嚐嚐這杯酒,味道很好的,我保證你原來沒有嘗過,是我們虎國人從天山上採了酒草製作的。”
更是一種春藥。
艾雪笑得壞壞的。
凌修錦再也裝不下去了,直接煩躁地把酒杯子一揮,噹啷一聲,那杯子落在了地上,摔碎了。
艾雪瞠目,再去看凌修錦,一張臉的笑容都隱了下去。
“凌修錦!你怎麼回事?我堂堂一個公主親自給你敬酒,你竟然推拒!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母老虎的架勢略見一二。
凌修錦騰地!一下站起來,“艾雪公主!請你尊重我!我是一個男人,不是你的傀儡!那一晚,你用解藥來要挾我,與你雲雨之歡,請你明白一點,我並不是真正想要與你怎麼樣的,我不想和你發生那些。性,總是要有愛作為前提的。我根本就不愛你,你卻還要強求,你不覺得難看嗎?”
“你、你……”艾雪公主氣得手指指著凌修錦,嘴唇哆嗦著。
“艾雪公主,就像今晚,我與嫣然正在房裡親密交談,你卻猛不丁地下令,讓我來你這裡!你對我呼之即來,你覺得很舒服是嗎?我很討厭你這樣!”
“凌修錦!那你什麼意思?我不喊你,你會到我這裡來嗎?你只會跟你的夢嫣然親親秘密窩在一起,你根本不會到我這裡來!我也是你的女人,我也有權利要你!”
艾雪瘋狂地叫著,卻哭了,擦著淚,“我也想讓你像對待夢嫣然那樣溫柔的目光,看著我!我也想讓你像對待夢嫣然那樣,含情脈脈。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和她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你還給她洗腳,還跟她調情,我吃醋!我很煩!”
凌修錦冰冰的臉,看著艾雪,堅定地說,“對不起艾雪,我對你永遠做不到那樣,你在逼我與你圓房前就該知道,我不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你不要奢想這些。我給不了你。另外,我現在必須回到嫣然身邊去,我不能在你這裡停留,我不想嫣然對我失望。你想再逼我就範,那就拿著下一顆解藥再說吧。”
說完,凌修錦推開艾雪,徑自走了。
“哇呀呀,凌修錦!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是公主!我可以殺了你!我可以殺了夢嫣然!我可以把一切都毀掉!”叫著,又頹廢地歪倒在暖榻上,捂著臉大哭,“嗚嗚,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啊,我也需要男人的疼愛啊……”
一陣風吹醒了凌修錦,他打了一個寒顫,莫名的心慌,在長廊上疾步走著。
當他推開寢宮的房門,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子時,他的心,頓時碎了。
“嫣然!嫣然?你藏在哪裡了?我回來了!我回來陪著你了!嫣然……”
凌修錦這裡找找,那裡找找,直到……他看到桌子上,夢嫣然寫的歪歪扭扭的一行字:
謝謝你修錦,不過,是時候離開了。
離開?離開!離開!!
嫣然離開自己了?
離開虎國了!
離開了!!!
兩行清淚滑落下來,凌修錦顫抖著手,心如刀割,整個人僵在了那裡。
嘴裡只會輕聲地呼喚著,“嫣然……嫣然……別走……別離開我……”
***
凌亦煊對著福來,果斷決絕地說,“賜給文莎一杯鴆酒。”
“啊!”
福來震驚地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僵了,“鴆、鴆酒?”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