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兩天而已!而且整整50多個妾侍,能得到連續寵幸兩天的,絕不超過5人!
錢鑫妾侍本來就多,經常一個月輪不到一次,如今又增加了10多個人,被輪上的機會更少,如今居然能得單獨的三天,真是天上掉下大餡餅。
這時,那許許多多原本淡淡然,無所謂女人一個個睜大眼睛,紛紛躍躍欲試,看蕭景煜的目光從之前的毫無興趣也變成了餓狼看肉。
夏可樂頓時露出被嚇壞的表情,雙手摟住蕭景煜的腰上:“太可怕了,老公。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種變態的男人,讓自己的女人伺候別的男人不說,居然還這麼不知羞恥,將自己的XX功能作為獎勵。”
錢鑫無所謂的樣子,目光在眾女人身上掃過,目光輕佻:“你們介意嗎?”
“回公子,妾身們不介意。”那些女人竟是異口同聲,每個人眼中都冒著興奮的光。
錢鑫立即朝夏可樂露出個挑釁的目光:“你該慶幸,本公子好男不跟女鬥,沒親自出馬。”
夏可樂咬牙,再咬牙,我忍!等見到你娘,我叫你娘收拾你!哼!
“好了,走吧,我給蕭兄設了洗塵宴。”錢鑫說著,朝眾多女人使了個眼色。
那一個個女人或妖嬈或亭亭的往蕭景煜旁邊走去,也不知道一個個以前從事什麼職業,竟無限巧妙不著痕跡的將夏可樂從蕭景煜旁邊擠走。
錢鑫和蕭景煜並排,一襲人浩浩蕩蕩往裡面走,就留下夏可樂一個人跟在後面。
“唉,這位姑娘,你怎麼會和少城主爭嘴呢?”一個看起來極溫柔的女子似不忍心看著夏可樂走單,親熱的挽了她的手,“你不知道這些女人,一個個平日裡慾求不滿,天天惦著少城主呢,有了這個機會,誰不使出渾身解數?”
夏可樂不解了,不是說古代女人都三貞五烈麼?
這女子似乎看出夏可樂心中疑惑:“她們呀,一半以上是青樓或舞姬出生,有幾個懂得禮義廉恥?”
“喔,這樣……”夏可樂想起這段時間蕭景煜也憋得難受,盤算著,既然是青樓或者舞姬出生,偶爾讓她們為蕭景煜緩解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今天這種明目張膽將自己這個正牌老婆擠走的行為,讓她很不舒服!“景煜。”夏可樂高喊了一聲,緊步走到蕭景煜旁邊,重新挽著他的手。
“對了,公狐狸,你娘呢?”夏可樂問。
“是啊,錢伯父和金姨呢?”蕭景煜跟了一句。
“他們出去了。”
“什麼時候回來?”
“今天下午或晚上。”
“喔。”蕭景煜和夏可樂同聲。
蕭景煜想的是,等錢伯父回來,他要好好問問夏可樂肩上蝴蝶的事,夏可樂想的是,她也要好好問問金多多,太多事情,她還沒理出頭緒……
錢鑫的洗塵宴相當大規模啊,整個水榭擺了六張桌子,主桌最大,足可坐15個人。
此刻,這張桌子上就坐著5個人,錢鑫自然左擁右抱,蕭景煜旁邊只夏可樂一人。本也安排了其他人坐在蕭景煜另一旁,可夏可樂那殺人的眼神加上蕭景煜冰山般的氣質,實在沒人敢真正坐下,紛紛坐了其他桌。
如今,別說是軒國,墨城周圍幾個國家最大酒樓基本都是錢家壟斷。這錢府的廚子水平,自然是優中最優。不說菜的原料,一盤盤菜端上來,夏可樂一眼看過去,這哪裡是菜,分明就是工藝品,荷塘夜色,小橋飄雪……
更絕的是,每一道菜還都配有一兩句小詩,或清秀,或綺麗,才華橫溢。
“都是錢伯父的手筆吧?”蕭景煜問。
“主意是多多姐出的,詩是我爹提的,菜餚自然是家裡大廚所創。”錢鑫說。
“錢伯父和金姨伉儷情深,讓人羨慕。”
緊接著,蕭景煜和錢鑫又聊了一會兒軒國朝堂的事,言語間自是傾向祈王,並不避諱夏可樂。
一頓飯吃到一半,就有下人來報:“城主和夫人回來了。”
只見錢鑫旁邊女子哆嗦了一下,有些畏懼的樣子:“少城主。”這頓菜餚的規格,那可是錢府招待貴賓的,花費不小啊,若只是一桌,自然無礙,可問題是,足足弄了6桌。
“怕什麼?”錢鑫滿不在乎,“多多姐對景煜一向喜愛,不就多了幾個人作陪麼?不會說什麼。”
說話間,一個穿水色長衫男子就已經攜了一個看起來30來歲穿水紅長裙的美豔婦人走了過來。
不用介紹,夏可樂自然知道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