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若淺,你坐下。”蕭景煜笑著,“你以後叫她可樂就是,不必拘禮。”
夏可樂的眼睛又直了,蕭景煜啊蕭景煜,認識這麼久了,平日裡最多看你嘴角抽抽,原來你也會笑啊?!
“今兒個頭痛嗎?”蕭景煜側頭問夏可樂,微笑已經全部斂住。
“不痛。”夏可樂搖頭。
蕭景煜“恩”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說:“昨天半夜,醉仙樓出了一樁命案。”
飯頭頭著。“喔。”夏可樂似乎並不感興趣,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木瓜燉雪蛤放進嘴裡。這東西是夏可樂特地要求的,養顏豐胸,適合多吃。
“死的那人恰好是調戲你的那個。”蕭景煜繼續說。
夏可樂吃的動作放緩了些,然後抬頭,眨巴著眼睛,表示不解。對於那段,她已絲毫不記得。
“調戲我?那人腦子沒病吧?我昨天是男人!”言下之意是:景大俠,你沒記錯吧?沒騙人吧?
看著夏可樂擺明了不信的樣子,蕭景煜淡淡的說了幾個字,將前文補充完整:“那人服用過多催情藥物,脫陽而死。”
夏可樂聽到脫`陽而死,瞬間想到從前看的香港古裝人`體`藝`術影片,其中有一部叫《玉`女`心`經》的,有個男人也是這種死法也!
於是乎,夏可樂的八卦本質又顯露了出來,一臉被打了雞血的模樣:“啊?世界上真的有那種死法?!那個東西是從哪裡斷的?現場是什麼樣子的?旁邊姑娘被嚇壞了吧!”
聽到夏可樂問話,孟若淺受驚不輕,驚愕的看著眼前這個口無遮攔的女人。
蕭景煜也很無語,他原本就只是想知會一聲的,誰想夏可樂興致居然這麼高!這幾個問題,不是他不想回答,實在不適合在大庭廣眾下討論,蕭景煜轉頭,對旁邊孟若淺輕言細語:“你別理她,她就是這樣一驚一乍。對了,你在府上住下的事,我已命人向老夫人通報了。往後,你就安心住下,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至於令尊的事,等父親下了早朝,我就親自去給他說。這些年,他也有些門生,問題應該不大。”
“景煜,真是謝謝你了!”孟若淺說著便又要垂淚。
“好了,都過去了,往後,若你想去看他,我陪你去便是。”
……
早飯之後,夏可樂沒好意思繼續留在瑤雪院,抱著她的筆墨,走出小樓。
站在小樓門口,她沒有立即走,而是抬頭,望著這滿園的梅花,她這才驚覺,梅花的花期已徹底過了,整個院子有些萎頓。
風起,白色花瓣紛紛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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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夏可樂沒再去瑤雪院,到了吃中午飯和晚飯的時間,夏可樂很自覺的到下人廚房端了飯菜,自然,到飯點的時間,蕭景煜也沒派人來邀她吃飯。
夏可樂雖然有些小小失落,但並不影響她整體心情,她甚至是有幾分理解蕭景煜的。救命恩人來了,又是那樣嬌滴滴,風都能吹走的樣子,自然要時時刻刻守好了。
這天,她還知道了一件事情,往常每天給她留菜的阿海已經離開半月有餘。
一連幾天,夏可樂基本是三點一線,自己房間--廁所--廚房。
蕭浮雲只是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偶爾會和京城的名媛們一起聚聚,或是三五個閨蜜一起走走,即便在這個府邸,也是有老夫人或者大嫂。
夏可樂與她碰面的機率不大,偶爾碰見的時候自然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雙眼秒殺對方時足有500伏高壓線,生人勿進。
這段時間,夏可樂倒是驚喜的發現,自己對蕭浮雲的那種天然的懼怕正在一點點消失。每次蕭浮雲瞪著她的時候,她竟然也能回瞪過去。
至於孟若淺,雖被安排住在夏可樂隔壁,但她並沒有如蕭景煜說的那樣與夏可樂多親近。事實上,自從第一次在瑤雪院見到孟若淺以來,夏可樂就再沒和她說過話。
孟若淺的生活規律比夏可樂好,每天早起,偶爾見到的幾次也是傍晚時分,往往是夏可樂剛好抬頭,從視窗看見孟若淺剛走進院子。
孟若淺絲毫沒有與她交流的**,她自然也懶得去結交。
雖然夏可樂每天宅在自己房間,但她也是很忙的,忙著奮筆疾書。
古時候沒有電腦,一小時寫2000字是絕不可能的,古時候也沒有圓珠筆、鋼筆,甚至連鉛筆都沒有,每天抓著自制的蘸水鋼筆,往往一個小時頭也不抬的寫著,到最後不過2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