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想起白天在太子府聽到的,是不是端木康也品嚐過齊清妍了,臉色當即就垮了下來,一把抓住夏可樂手腕:“你一個祈王妃,就算要擔心也應該擔心端木祈,端木康和你有什麼關係?”
夏可樂這才意識到自己是有點失態,強詞奪理:“康王爺是祈王的弟弟,我這個做嫂子的關心下小叔有什麼不對?”
“你覺得這個理由站得住腳嗎?”白淵冷笑,甩開夏可樂的手。
“公子。”這時,綠蘿捧著白布和藥品走了進來。
白淵也不避忌,站起身直接把外套脫了,然後是裡衣。
夏可樂這個現代人,從前在夏天也經常看到脫光上衣喝夜啤酒的男人,此刻見白淵脫上衣,沒一點避諱的想法,站在旁邊用一種怨念的表情看著他。
她在等,等白淵告訴她端木康究竟傷到哪裡了。
白淵的面板極白,從他解開第一顆釦子夏可樂就看見了,白的像瓷。
夏可樂內心鄙視,男人嘛,就該是小麥色,古銅色。她想起蕭景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咱家姘夫那面板,那身材,多好!
“你看夠了沒?”就在白淵的手指觸及第二個紐扣時,他忽然問。
夏可樂這才想起在古代,這樣赤果果盯著男人脫衣服似乎不大妥,她轉過身,背對著白淵。
“你快點弄吧,弄好了我還有話要問你。”夏可樂說。
身後床上,白淵的衣釦已全部解開,前襟完全敞開,瓷般的胸上縱橫交錯的全是褐色鞭痕,深深淺淺,久的已有十來年,新的不過幾個月前。
綠蘿噙著眼淚,這一身傷,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卻是看一次,心痛一次。衣服很快至背上脫了下來,後背與前胸一樣,縱橫交錯的全是鞭痕。
綠蘿小心翼翼將之前纏在身上的白布揭開,傷口深約寸許,三寸來長,已沒有流血。綠蘿依然在傷口上撒上藥粉,然後重新裹上白布。
“說吧,想問什麼?”白淵開口。
“那個……康王爺傷到哪裡了?”夏可樂問。
“死不了。”白淵再冷笑,剛才已經說得那麼直白了,她作為端木祈的老婆,是不該過分關心端木康的事情的,她居然如此不知羞恥,一問再問。
死不了……
死不了代表什麼?代表已經離死不遠了!
夏可樂猛然轉頭,顧不得白淵正在包裹傷口,直接撲了過去。
誰也沒料到她居然會有這麼個動作,夏可樂來勢洶洶,慣性太過強悍,竟“砰”的一聲,將白淵撲到床上,兩隻手死死扼住他的脖子:“你這個垃圾,你把康王爺怎麼樣了?”
夏可樂力氣不大,但扼住脖子這種動作,只要位置準確,同樣可以致人死地。
白淵抬手,在夏可樂身上某個位置戳了一下,夏可樂半邊身體一軟,朝旁邊倒去。
白淵就勢一個翻身,將夏可樂壓在下面:“本宮這輩子,還沒被女人壓過!怎麼?不過幾天,王妃就這麼飢渴?”
此刻的場景是,白淵裸著上體,身上掛著只纏了上去,沒有打結的白布,此刻正鬆垮垮的垂著,下面是衣衫完好的夏可樂,怎麼看都像那個強什麼場景。
綠蘿站在旁邊,站著也不是,退出去又不甘心,只能弱弱的,用疑問的語句開口:“宮主,您的傷還沒包紮好。”
“你退下。”白淵下令。
綠蘿微微咬唇,無奈退下。
“麻煩你,往旁邊移點!”夏可樂揮著小手,眼中半點曖昧也無。
“我不移呢?”白淵覺得這個姿勢好極了。不但好極了,如果順便做點什麼就更好了。額,唯一的遺憾就是這個女人身上髒兮兮的,帶著狗屎的味道……“白宮主,麻煩自重,我對一夜情一點興趣都沒有。”夏可樂波瀾不驚,她很清楚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做任何撩撥的事情,什麼臉紅啊,扭動啊,更是半點也來不得,男人那方面很像火藥,稍稍一動很容易爆炸,“康王爺到底如何了?”
“該死的,你在這個時候還記掛著端木康!”白淵一手打在床上,他的情緒很是不好,如果說夏可樂前面的話只是讓白淵的欲*望沒有加深的話,那最後那句話就是徹底澆滅了他的所有衝動,“你不知道和一個男人在床上的時候,很忌諱說另外一個男人嗎?”
“我知道啊!我一向信奉女人一輩子只和一個男人睡覺是幸福的。”她看著正起身的白淵,“當然,男人若一輩子只和一個女人睡覺,那也是幸福的。”夏可樂心裡想的是蕭景煜。